报警只会激怒那人,做出更极端的事。
他们封家,爷爷那代以情服人,父亲以狠服人,能留在父亲身边老员工,都是看在爷爷面子上,他是绝对的控权主义,除了手里握着的那些股票,他早不剩什么。
封逸第一次感觉到心慌,他对常瑶似乎不再是契约。
刚才这通电话,也并不是毫无收获,父亲说了,这是要和作对。
说明他也没把握这个地方能藏人:“查我父亲名下所有资产,适合藏人的。”
吴舟是觉得封先生极爱面子,要是报警,说不定能问出地址。
不过封总不愿意,那还是算了,吴舟立马让人去查。
另一边,常瑶眼睛被黑布遮住,手脚被绑住扔在床上,她醒来,先把眼睛上的黑布掀起来,能够看清整个空间。
她扭动着身体,一点点的挪,‘咣’她倒在地上,脑袋撞击瓷砖,顿时发麻晕乎乎的。
腿上的疼痛感,让她清醒过来,她没有时间休息,她手脚并用往前挪,她拉开柜子,空的。
但这里除了床,周围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她这刻好慌。
门口响起声音:“大哥,这女人看着很正,就这么看着?”
“那人只让我们把人绑着,没让我们碰她,这要是出了事,我们都玩完。”
常瑶听到他们要进来,身体在地板上滚一圈,钻进床底。
他们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人不见了,他身旁的小弟着急忙慌跑到床的死角。
常瑶看到他鞋子,立马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她慢慢屏住呼吸。
他没发现,着急喊:“大哥,这臭娘们跑了。”
他看大哥脸色不太好,开口说:“我现在就去追。”
大哥跟着他出去,想到什么停下脚步:“你确定把人绑好了?”
“别的不敢说,绑人我们可是专业的。”
大哥给他使了下眼色,按照他们绑人的方式,她不可能解开,人就在这房间里。
小弟打开房间衣柜,没人,又打开窄小的柜子,找完一圈他们视线集中在床底。
小弟从口袋掏出刀,大哥跟在后面,他蹲下身头往里探,里面果然有人。
小弟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她拽出来:“臭婆娘,让我们好找,给老子出来。”
常瑶身体和地板摩擦,被强行拉出来。
小弟扬起手臂想扇她,不配合的人,打一顿就老实了。
大哥有些顾虑那人只让他们绑人,没让他们干什么,这要是打得全身是伤,问起不好交差。
他拎着小弟后领,把他往后拉:“我有办法让她老实。”
大哥把她扔在床上,站到床上走近她,她害怕到浑身发抖,表面保持冷静:“你要做什么?”
“好好配合,我不会伤你。”他回头对小弟说:“这次手别抖,拍好点。”
小弟立刻拿出手机录像,靠近,对着她身体拍。
他拉扯常瑶身上的衣服,常瑶手砸向他,脚找到机会,用尽全力踹他。
他猝不及防滚到地上,摔了个结实,小弟刚开始还满脸兴奋,下一秒不嘻嘻。
小弟跑到床下扶起他:“大哥,没事吧?”
他站起来,笑着说:“还挺有劲儿,我喜欢。”
“到底是谁让你们绑我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从这里走出去。”他重新站在床上,这次他长记性,要控制她手脚。
他找来一根绳子,重新绑一圈,固定在床头床尾。
常瑶身体抻直,他开始撕扯常瑶衣服。
小弟拍着兴奋到手抖,他停下来看向镜头,一巴掌呼过去:“老子是不是告诉你,你他妈别手抖,拍出来画面模糊。”
小弟一脸无辜:“大哥,我控制不住。”
“没出息,你来扯,我来拍。”他站起来,拿过小弟手里的手机,把刚才录进音的视频删除重新来。
小弟坐在她腿上,笑眯眯的朝她伸出手,身后传来动静,小弟回头,一个拳头过来,他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封逸从口袋掏出刀,划开她手上的绳子。
常瑶上半身能动,坐起来抱住他,抱得很紧。
封逸动作很轻回抱她,担心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口疼上加疼,没敢用力。
他们就这么静静抱着,地上昏过去的人都醒来,看到大哥坐在他身边。
小弟没眼力见问:“大哥,我们不还手吗?”
大哥瞪了一眼,没看到他们现在被人控制,能活命都不错了,还想这些!
常瑶听到他们声音,回过神来,慢慢松开手。
封逸抚摸她脑袋:“我带你出去。”
他用刀划开常瑶脚上的绳子,抱着她出去。
吴舟等封总开车离开,再处理这两人,大哥率先开口:“我们是封先生的人,你不能伤我们。”
吴舟点头:“算你们走运,封总不跟你们计较,别让封总在这座城市见到你们,否则秋后算账够你们扒层皮的。”
大哥秒懂,这是要放他们走,哪有儿子忤逆老子的,他就知道他们会没事。
吴舟看着他们离开,才打电话给封总,就按照他们之前说的。
封逸接车载电话,声音扩出来:“封总,被那两人跑了。”
封逸应了声挂断电话,常瑶本来在睡着,听到电话响起,人清醒过来。
吴舟还能让人跑了,是打不过那两人吗?
车子开进别墅,医生已经在屋里等着,他把人抱进去。
医生给她检查身体,确定都是皮外伤,给她处理完伤口。
“封总,好了。”
“你可以离开。”封逸发话。
封逸坐在沙发边:“还有哪里难受?”
“没有,我有些饿了。”常瑶折腾一晚精疲力尽,想吃点东西续上体力。
“等一下。”封逸去厨房做吃的。
常瑶看了眼时间,快早上六点了,封逸赶来找她,是不是说明封逸心里还是有她的?
他们是不是超越了契约关系?
封逸做好早餐端过来,她小口吃着,一点点吃干净。
他疲倦的靠在沙发上,一晚上都在找常瑶,松懈下来,感觉好累。
常瑶坐在他大腿上,吻上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