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的很馋塞拉的耳朵,但已经取得阶段性胜利的路禹也没有软磨硬泡,他也需要缓缓……刚才心跳快得要爆炸了!
“刚才的操作真是自己能打出来的吗?”
堪比fps游戏残局一打五成功,肾上腺素飙升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我好像抱住了她?”
只是依稀记得很软……
“塞拉洗过澡了吗,头发好香。”
没敢低头认真看,好像有些亏?
越复盘,路禹的身子越麻,那些因为激动一闪而过的瞬间再度拼凑成那一刻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越不想回想,叛逆的大脑越要复盘给他看看……好像在说“看清楚了,你刚才就是这样a上去的。”
听见塞拉窸窸窣窣地吃个饱不停,路禹下意识抬起头。
塞拉精致的俏脸同样红的发烫,被路禹这么一盯,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怎,怎么了!”
“你也在回想?”
“情不自禁啊……你也在?”
两人不约而同捂住了脸。
“也在什么?”璐璐推门而入,“我说怎么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原来是路禹又下厨了……你们怎么脸这么红?”
完全沉浸在电脑叛逆的重映环节中的两人都没感知到璐璐,以至于听到声音的瞬间手忙脚乱,试图掩盖些什么。
好在也没什么需要掩盖的,也好在不是在路禹奋起一击时出现……
璐璐站在一旁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
“烫的……烫的。”路禹反应极快,连忙招呼璐璐坐下一起吃,“对了,赫萝菈呢?”
“已经休息了,你们是真的没意识到时间吗,现在可是快要深夜了……唔,真的好烫,但好吃!”璐璐一脸愉悦,“还得是路禹亲自下厨啊。”
发现路禹两人都在注视着自己,璐璐眨巴着眼睛,茫然道:“你们怎么不吃了?”
“吃,吃啊……来。”路禹起身给塞拉碗里夹了一块,视线与塞拉交汇的一瞬,额头冒汗,但他很自然地又往璐璐碗里夹了一块。
眼见璐璐并无反应,塞拉居然有些兴奋。
“你好像出去了很久。”路禹无比自然地再起话题。
“伊莱对雷芙穷追猛打,打动了对方,这事你还不知道吧。”
“咳咳咳——”
璐璐忙不迭给喝汤呛到的塞拉递上手帕,然后继续说:“我跟赫萝菈正好在现场,雷芙第一次可是明确表示了拒绝,但是伊莱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说不在乎她的病情,请求她把后半生托付给自己……你是没看到那个场面,疯疯癫癫,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那个雷芙,居然被逼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最后被伊莱赌在墙角,歪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你。’”
“咳咳咳——”
塞拉这回是把汤咳了出来。
当两人的大脑不再叛逆之后,璐璐却带来了莫名相似的情景复原。
路禹忙不迭给璐璐碗里堆肉:“大概知道了,你多吃点。”
璐璐嘴巴鼓鼓,像是仓鼠,举着筷子比划着:“雷芙可娇羞了,和平时的那个她反差感太强了,真可惜,你们没见到那一幕。”
塞拉一边擦嘴,一边转移话题:“那博格特家打算怎么办?”
“嗯,什么意思?”
“雷芙、浮萍可是杜尔德兰明牌恐怖分子,两次奇袭联合体均全身而退,她们的身份见不得光。”
路禹说:“关于这一点,在两人关系有苗头时,我就和萨维、浮萍讨论过了。”
萨维很直白地表示自己与整个杜尔德兰的显贵们不是一路人,全心全意守护着先祖温特的召唤道路,不热衷于权利与利益,秉承着海外贸易赚到足够维持本家活动资金即可的信念,博格特家在过去百余年间一直都是贵族群体中的笑话。
而路禹的出现为博格特家的坚持画上了一个句号,召唤先驱展示的未来让博格特这个把脑袋缩进壳里与世无争的家族重新审视起了未来——想要振兴家族,扩大召唤影响力,博格特必须重新掌握地位。
而这也是路禹以先驱者身份对萨维与伊莱两人寄予的厚望。
他要让杜尔德兰这片大陆再度拥有召唤师的痕迹,而这恰好也与同为先驱的浮萍核心利益相符。
路禹带回的呜咽岛信息让浮萍意识到了格拉纳汉惨案的主导者并非加斯洛,而是联合体导致的事故。
她的仇还没报完,但也只能暂时地到此为止了。
想要撼动统治整个杜尔德兰的庞然大物需要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式袭击,那只会给大众带来更多的恐惧,进而让所有人站到自己的对立面……隐藏起来,积蓄力量,借由召唤的复苏确定杜尔德兰召唤师心中的地位,届时,她们才能有更多的把握直面联合体。
在没有追踪魔法的当下,想要找到一个不再嚣张的抛头露面的魔法师,并不容易,谁又能猜到宛如乌龟,杜尔德兰唯一的召唤世家竟然是她们的隐蔽之地呢?
对于召唤、博格特家族、浮萍等一直飘零的人而言,伊莱和雷芙青涩的恋情如同桥梁,将他们紧密相连,而路禹这个外来者所提供的知识与帮助则如神启,一切就像是……命运的指引!
伊莱a上去的瞬间,萨维激动地开怀畅饮,而浮萍则是为雷芙感到欣慰,至于路禹……他也必须感谢伊莱给予他那一瞬间的冲动。
“总觉得……你们……”璐璐停下了筷子,疑惑地瞥了瞥路禹和塞拉,“错觉吗?”
塞拉心跳到了嗓子眼,尽管路禹说璐璐可能早就意识到,但这毕竟是没有确认的事。
“话别说一半啊。”路禹镇定地催促璐璐。
“只是觉得,你们今天好像都只是埋头猛吃,平时说话时,不应该互相呛两句吗?”璐璐狐疑道。
“那是因为太饿了。”
塞拉平静地抬起头,若无其事地望向路禹,只一秒,她的脑海又浮现起了刚才的那一幕,一抹红晕缓缓绽放,好在一块滚烫的萝卜被她正好夹了起来,她立刻塞进嘴里,用哈气的动作掩饰了这一瞬间从脑海深处泛起的羞涩。
路禹捞到了最后一块贴骨肉,吹了吹,直接喂进璐璐嘴里,让她无心再细致观察,而是眯着眼睛沉浸在美食之中。
璐璐双手托腮,享受地回味着:“还得是你的手艺……塞拉,你说,对不对?”
“哦,对,哈……烫!”在吃第二块萝卜的塞拉又一次被烫得满脸通红。
折腾了一天药剂,又连吃了两顿好吃的,璐璐很快就犯起了困,只说了一句休息会再吃,就倒在一旁的大床上鼾声大作,再没爬起来。
睡着的璐璐像只小猫,半身蜷缩,微微蜷着的手微微颤动,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操纵着水滴进行打扫的路禹瞥见了这个动作,立刻找来一大块枕头塞进了璐璐的怀抱。
璐璐像是树袋熊整个人抱了上去,脸蛋更是不断地摩挲着枕头,粉嫩的脸颊上时不时泛起一丝笑意,也不知道在浅梦中遇到了什么好事。
“喂……”
“嘘!”
惊觉自己声音太大的塞拉连忙捂住了嘴,她踱步到床前,璐璐刚好抱着枕头转了个身,面朝两人的她无意识地咧嘴微笑,像是个毛毛虫,身子微微蛄蛹了两下,竟然把枕头含进了嘴里。
两人愣住了,纷纷伸手,小心翼翼地从璐璐嘴里抢救枕头。
看着枕头上湿漉漉的一角,路禹与塞拉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啊……”
召唤出小蝠鲼为璐璐保持凉爽,两人将卷轴收拢好后,轻轻地关闭了房间的门,返回地面。
杜尔德兰的春天即将过去,夏蝉已经开始活跃,博格特家的花园已经依稀能听到它们的聒噪,皎洁的月光下,密林中的蝉鸣开始合奏,一浪高过一浪的声响很快引起了萨维的注意,博格特家的隔音屏障泛起阵阵涟漪,让安静与静谧重归庄园。
漫步于花园之中,路禹突然开口:“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她吃了整整四顿,每一顿吃得都很多。”
“你这么一说……她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以前我费尽心力想让她多吃一点,但她的饭量始终……”塞拉托腮回想,“算是小鸟胃吧,不过遇到你之后,她的胃口已经好了不少。”
路禹嘴角骄傲地上扬,自得道:“所以你必须承认,我的出现让璐璐改变了不少吧。”
塞拉不爽地撇嘴,懒得回答。
“塞拉?”
“干嘛啊。”
“真的不能让我摸摸耳朵吗……”
路禹视线又一次落在了塞拉的耳朵上,满眼写着渴望。
虽然刚才是想暂时忍忍,但是看到塞拉的耳朵一跳一跳……他决定再试试。
塞拉赶紧按住自己的长耳朵,困惑道:“为什么你会对耳朵这么感兴趣啊,这也太奇怪了……”
迄今为止对自己产生奇怪念头的家伙有很多,但唯独路禹对她的耳朵念念不忘……仿佛喜欢的不是自己这个人,而是耳朵本身。
追求者中,塔妮娅的好哥哥,实力出众的风暴亲王示爱时赞美的是她的脸蛋,认为她像是从教堂壁画中走出来的使者,兼具着神性,让人充满了征服的**。
与路禹有着众多共同话题,成为皇帝,打理好政务只是为了能更好的享乐的诺埃尔则是**裸地认为塞拉的身材很好,尤其是胸部——他从来都是这么直接。
恍惚间,路禹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请求。
塞拉咬牙道:“像我们混血的兔耳族可是有四只耳朵的,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想摸!”
路禹愣了片刻,大喜过望:“头发
“回答问题!”
“哦哦……我不清楚啊,就觉得,很可爱?”路禹艰难地为自己这奇特的念头寻找着一个合适的理由,他试图追溯其源头,“非得说,以前我就很喜欢逗弄猫咪的耳朵?”
“哈?你摸过猫耳族那群猫娘的耳朵?”塞拉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
“猫,普通的猫,我们那个世界哪来猫娘啊!”路禹解释道,“小时候我的老家有只很可爱,很优雅的狸花猫,是我们那片区域的猫王,只要有她在,流浪猫都不敢轻易靠近,连老鼠都被她追杀得一干二净。”
听到路禹说起过去,塞拉看了看四周,索性坐在了草地上。
路禹犹豫了片刻,坐到了塞拉身旁。
塞拉本来想挪一挪,但不知为何,心生“算了吧”的想法。
“我的童年时期经常和她一起玩耍……她真的很温柔很可爱,总是愿意把脑袋伸过来,任由我揉她的耳朵,摸摸她的鼻子,从不挣扎……偶尔她也会带回来几只老鼠,丢到我面前,不断地用尾巴卷我的脚踝,似乎在催促我做些什么,直到我长大才知道,她也许是想看我吃掉它。”
塞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你一定让她失望了。”
“是啊,每次她都会这么做,但我每次都只能让她失望……后来我离开了老家,前往城市生活,每次回去,她都会颠颠地跑过来,像是好奇我到底去哪里打猎,用了这么久才回家……我在逐渐长大,她逐渐变老,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耳朵已经没什么活力了,无论我怎么抚摸,她也只是微弱地叫喊几声,连尾巴都不愿意多动弹一下。”
路禹没有继续往下说,塞拉也没有追问,只是抬头望向头顶的那轮明月。
“童年的回忆吗……你不会是编了故事骗我吧。”塞拉调侃完忽然觉得不该在这种事情上怀疑路禹,于是声音小了许多。
路禹激动地说:“怎么可能,反正你非要一个原因,我也只能认为是这个了。”
“哼……兔子耳朵和猫耳朵完全不一样吧。”
“你的比较吸引人。”路禹强调,“从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在思考,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手感。”
看到路禹还在偷瞄自己的耳朵,塞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你总不会真的是因为耳朵才产生那些念头吧?”
“那当然不是……”
又是一阵沉默。
“摸吧,只给你摸一次。”
“真的?”
“看来你不想摸,那算了。”
塞拉就要起身,路禹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温暖、柔软、毛茸茸……这美妙的触感让路禹两眼发亮,他轻轻地从耳根向上捋,感受着手心里如鱼儿般有活力,不断弹跳的兔耳朵,嘴都笑歪了。
塞拉身子不断地颤抖,紧咬牙关。
瞥到这一幕,路禹停了下来。
“这会让你不舒服吗……”
“你不知道兔耳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吗?”塞拉满脸通红,“很痒啊,不准用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