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是不是不便宜?我听说有一到两千个。”刘旭说他对这些略知一二。
    “我花了2000多元买下它，但这几年来我一直在看它。我决定给你2000的折扣。”田洧琳说。
    自从中国有了第一台国产彩电，田小花一开始就买了。
    “好吧!你想说多少就说多少吧!”刘旭高兴地说。
    “哦。”田洧琳又笑了:“刘旭，我来给你算账。当你刚结婚的时候，你手里一分钱都没有。过去几年的工资都寄给你妈妈了吧?”
    刘旭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田洧琳转过头来看着他。他温柔地点了点头，“是的。”
    “结婚后的第一年，你的工资只有55元，每个月还得给妈妈寄30元。你还有各种各样的开销。那一年，你一共给了我130元。”
    刘旭什么也没说。
    “你不记得这些小事，我也不关心它们。”田洧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可是我有记账的习惯。我的收入和每一笔开销都只有买一根头绳那么小。我会记账的。家里的账簿放在床头的抽屉里，你知道吗?”
    “知道…”刘旭说。
    “但你从来没有打开过它，是吗?”田洧琳又冷笑一声说。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屑于看还是不敢看。
    刘旭没有说话。田洧琳站起来，进了屋子。他拿出一本牛皮书，坐下来又打开说:“结婚第二年，你的工资涨到60。你每个月要给你妈妈寄40元。第二年，只给了我95元。第三年……”
    她把账簿带来了，上面的金额是清楚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婚姻，刘旭一共给了她500多块钱。
    “我不会告诉你在你母亲和姐姐身上吃的、喝的、穿的和日常开销。我只是说这些年来你妈妈和你哥哥们相处得很不好。我借给他们多少现金和物品，2360现金和3478物品的钱，总共5838元。“田洧琳说。
    刘旭挥握着拳头。有这么多吗?
    “虽然我挣的比普通人多，但也有限。说实话，我口袋里只剩下几十元了。我负担不起填补你家这个无底洞的费用。”田洧琳说。
    刘旭紧握拳头，脸又红又黑。
    田洧琳一想起什么，眼睛就亮了起来，说:“你要我回去和你住在一起也可以，但你得先把欠我的钱还我。
    “我给你两个兄弟的那些现金和家用电器不是白送的。你妈妈一直说是她借给你的。你的兄弟们结清了帐。每个人都组建了家庭，过着自己的生活。没有理由让一个兄弟养活其他兄弟和家人。你妈妈当面也是这么说的。
    “她还给我写了一张欠条，但只有一张。你母亲第一次向我借钱时，就主动借钱给我了。她说这是你哥哥写的。后来，她几次都不提那张欠条。我以为我的家人还能依赖我?我不关心她。
    “现在去把钱给我拿回来。”田洧琳从笔记本里拿出一张纸，在刘旭面前举着。
    上面的字真的是大弟的字，上面说借款是500元。
    刘旭沉默了。
    “哦，她不必现在就承认。”田洧琳说:“没关系。回你的家乡去看看吧。听说你的两个兄弟建了五座大砖房，里面的家电都很齐全。问问他们花了多少钱。”
    “你在楼下要付多少钱?”田洧琳问道。
    刘旭无力地说:“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