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秘境后,叶睿泽来到彰德市,打算把手里的蝎子全买了,蛇保留最肥美的几段就行。
彰德聚宝楼旗舰店总店。
“帅哥您好,您是打算采购还是出售?”
叶睿泽刚踏入店门,一个穿着旗袍,衩口都快开到半腰,胸前布料镂空一大块,身材丰满到快包不住要爆出来,年轻又貌美的小姐姐笑脸相迎。
如此夸张的身材,叶睿泽是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特别是走起路来还会跟着一晃一晃的,绝对不是硅胶制品。
这种尤物,哪怕影响修炼速度又咋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为温柔故,万事皆可抛。
想入非非的他早就把当年发的毒誓抛之脑外。
小姐姐也似乎被人看习惯了,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走到叶睿泽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夹着嗓子道:“小哥哥~,你还好吗~”
这一晃更不得了,差点就要跳出来了,加上那甜甜糯糯的声音,叶睿泽鼻子要忍不住开闸放水,他不得不佩服,这聚宝楼的老板是会做生意的,试问有这么一个咨客在,何愁生意不好。(又被和谐,这是修改过的大段)
回过神的叶睿泽赶紧回应小姐姐:“我来卖东西。”
说话的时候,眼睛是一点都没挪开那道深渊,直到小姐姐说了句“小哥哥请跟我来”后转身,没得看了,这才吧唧了两下嘴跟着走。
小姐姐带着叶睿泽穿过宽敞明亮的大厅,来到了一间安静的评估室。
她优雅地请叶睿泽坐下,带着风情万种的微笑看着叶睿泽,示意他把要出售的东西拿出来。
叶睿泽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猪哥笑着回应:“好滴好滴,哥哥我这就拿。”
虽说拿,但他的眼珠子早就被那道深渊捕获,根本移不开。
地上凭空出现一段蛇肉和一只蝎子,小姐姐睁大眼眸,用那纤纤玉手捂着惊讶的小嘴。
叶睿泽这一手确实把她惊得不轻,她看叶睿泽两手空空进来,也没带包裹,还以为他是出售一些变异兽的精华材料之类。
可现在明显不是那么一回事,随即她想起了华夏异能者学院的传闻,立刻猜到这个对她流着哈喇子的小猪哥是谁了,态度立刻变得更加暧昧,还主动贴上去。
“呀~哥哥你也太坏了,突然把东西掏出来,把人家吓一跳呢,哥哥你要补偿人家哦。”
突然被深渊挤压,早就蓄势待发的鼻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哎呀~哥哥你流血了,妹妹这就帮你擦一下。”
说完就主动凑上前,伸出小舌头舔掉叶睿泽那不争气的鼻血。
可小姐姐这一下更具杀伤力,原本还能坐稳的叶睿泽立刻觉得头晕目眩,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然后指着自己嘴唇上不存在的鼻血道:“这里这里,这里也有,也要擦一下。”
小姐姐主动坐上叶睿泽大腿撩拨:“咯咯咯,哥哥你好坏哦,可是妹妹好喜欢。”
叶睿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陷小姐姐的囹圄,彻底迷失了自我。
正当小姐姐要继续进一步的时候,叶睿泽储物空间里的印玺突然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叶睿泽整个人立刻清醒,赶紧将小姐姐推开。
差点就得手的小姐姐很是懵逼,怎么突然就把自己推开了呢。
清醒过来的叶睿泽心里狂汗,就这么一会功夫,他裤子的皮带就已经被解开了,这小姐姐下手也太快了吧。
被推开的小姐姐眼里满是幽怨和委屈,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让她主动献身的小哥哥,竟然被拒绝了,要知道,自己看起来骚,但还是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呢。
“哥哥~你是不喜欢妧妩还是讨厌妧妩?呜呜呜,你说出来,妧妩改还不行吗。”
虞妧妩眼中含泪,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许颤音,要是不明所以的人听到,肯定都会以为叶睿泽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叶睿泽是暴汗,咱俩好像刚认识不到十分钟吧,怎么搞的你好像是被我抛弃一样。
不过他随即醒悟过来,皱眉严肃说道:“你敢对我用魅术!”
虞妧妩赶紧紧张的摇头摆手:“没有没有,妧妩根本不会魅术,也不是觉醒者。”
这下叶睿泽迷惑了,不是觉醒者?可自己刚才明明是被魅惑了啊。
不信邪的他将手放到虞妧妩胸前检查,一会过后,点点头道:“确实没有异能,可这就奇怪了。”
虞妧妩此时脸红扑扑的,又不敢动,可是叶睿泽的手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没拿开,她也不知道检查需具体要多长时间,于是很是娇羞的小声提醒道:“哥哥,你检查完没有?”
“嗯?哦哦哦,检查完了。”
被提醒的叶睿泽这才缩回恋恋不舍的手,一点都没觉得尴尬,故作严肃道:“我确实没在你体内感觉到异能,但我被你魅惑是事实,老实交代吧。”
虞妧妩这下更委屈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从小开始,她就长得水灵水灵的,长大后更是妩媚动人,身材更是男人看了就迈不开腿。
所以她从小到大就受到了很多的调戏和骚扰,被猥亵也不在少数。
懂事后她就刻意将自己打扮的很丑,可这也难以遮掩她一颦一笑间散发出来的娇艳和妩媚。
很多老板在发现她的美艳后,经常都是拿着借口接近她,为此她换了不少工作。
直到她来到这家聚宝楼旗舰店总店,老板也是一个大美女,这才暂时摆脱了以前的困境。
但自从老板知道她很漂亮后,就让安排她当咨客,并要求必须化妆。
也正是她这个金字招牌,这家店的生意非常好,可也引来了很多资本家和大人物过来猎艳,要不是老板从中周旋,她早被某个资本家或大人物给带走,成了禁脔。
可她也知道,老板只能护住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同时也知道,老板只是在利用她的美貌,一旦没了价值后,老板会毫不犹豫的将她送给某人,榨取最后的一点价值。
至于为什么知道,因为从这段时间里,她开始常被安排接待一些固定的大人物和资本家就已经有所察觉,虽然只是平常的斟茶倒水和闲聊,但次数未免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