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宴看她脸色难看，还以为她不舒服，开车打开空调，把她塞进后座。
    钟萤睨着他：“顾总，我身上脏，你不介意？”
    “我都为你牵肠挂肚一晚上了，还介意这点问题？大不了车不要了。”
    钟萤：“……”
    这不还是介意嘛。
    她也不管了，就当弥补被占便宜那一下。
    她还把更脏的矮柜搬上来，理直气壮的祸祸他。
    顾丞宴坐在驾驶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开净化空气功能。
    钟萤没理他，她很想知道，大家为什么觉得周崇安是个渣男？
    难道只因为他长得帅？
    虽然她以前也觉得长得帅的都是渣男，但周崇安真的是个例外。
    在那个早婚早育的时代，他都不早恋，怎么能是个渣男呢？
    下面留言区有一些读者的理由。
    “虽然选择a会让他的人设更完美，但我选择b。
    长这么帅，当然要雨露均沾，只对一个人死心塌地太亏了。”
    “楼上我懂你，如果我能穿越到2000年前，我愿意做他第90个小妾，也不愿意跟着我现在只会打游戏，上厕所的猪头老公。”
    “难怪我至今单身，原来是老公还没出土。”
    “今夜的老公有了脸，来自大周王朝精选。”
    ……
    钟萤大无语。
    什么跟什么，一群梦女发花痴！
    古代人你们都不放过！
    还第90个小妾，他敢！
    钟萤将网页扒拉上去，选择a。
    这时，跳出一个弹框：“感谢您的关注，全国2%的读者与您做出同样选择哦。”
    感谢这2%，心灵干净的读者。
    画面再次跳跃，来到顾氏拍卖行，《镇南王铠甲护臂》展示区。
    顾氏官网的浏览量已经超过4000多万。
    钟萤抬起头，盯着顾丞宴的后脑勺。
    “顾总真是嗅觉灵敏，不错过任何一个宣传的机会呀。”
    顾丞宴回头一笑：“过奖了，这是一个商人的基本素养，不值一提。
    还是托你的福，让那对护臂早于壁画面世，让大众知晓，现在才能有这么强的联动效应。”
    “不敢当，你都快把顾氏官网连接刻到壁画上去了，这波流量你值得拥有。”
    钟萤把手机还给他。
    “哎，我提议，你再搞个问题连接，就挂你的照片，让大家选一选，你是渣男还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