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入别墅大门,林沫沫小朋友离老远就在二楼的窗口看到了。
当即穿上自己漂亮的红色小皮鞋,“哒、哒、哒”一路飞奔下楼,迎接她亲爱的爹地“林三美”。
她的速度奇快,就像一阵小旋风刮过,佣人们只觉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
文森特刚走下车子,卷毛沫已经张着两只肉肉的小手,像一颗白嫩嫩的小炮弹一样冲了上来。
文森特大长腿往前迎了两步。
一把捞在怀里,在圆鼓鼓的小脸蛋上使劲亲了几口,这才把她放下来。
“三美爹地,你不爱我啦?”卷毛沫顿时委屈了,撅起小嘴:
“我要爹地抱!”
每次都抱着回去的,这次怎么把人家放下来啦?
林沫沫小朋友往地上一坐,表示自己走路不了一点。
腿疼、脚脚也疼!
文森特发出爽朗的大笑,单手把小公主捞了起来,还顺手帮小闺女整理了下小裙裙。
脸蛋朝下飞机抱的姿势,小屁股朝天就这么大步流星的进了家门。
之所以用这个姿势,是因为他总觉得今天遇到陈嘉仪那个白眼狼有些晦气。下意识不想让林沫沫小朋友粘到一点点白眼狼的气息。
林沫沫:“……”
都4岁半的大美女了,她不要面子的?
这个爹地不能要了,嘤嘤嘤~
她单方面宣布跟林三美断交一天。不、半天。
算了……说好了晚上要一起拼乐高,她是个讲信用的大美女。断交2个小时就够了!
而且这个姿势……嗯,如果放弃抵抗四肢摊平的话,其实也挺舒服的。
好像回到了她小时候。
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文森特飞快的洗完澡、换好衣服,又把那套旧衣服丢掉,这才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多了。于是委屈巴巴的找林如初告状去了。
“林,她就那么突然冲过来,手里还拎着拐杖,可吓死我了,嘤嘤嘤~”
文森特把头埋进林如初的饱满,明目张胆的偷吃豆腐:
“她说她失忆了,让你原谅她,还要找沫沫,我有些害怕……”
林如初白眼翻到天上。
这戏演的忒不认真,你要不要看看你这么大的个子、全身上下这鼓鼓的肌肉线条呢我说?
不由有些奇怪 ,文森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变然改走这个路线……
摸了摸毛茸茸的特脑袋,刚想劝慰点什么,刚才那只还在“嘤、嘤、嘤”的大狗头已经一路向下,扒开了她的衣服……瞬间化身为狼。
林如初:“……”
这怎么说来着。
她干什么了她?
好不容易文森特诉完了委屈,收完了利息。林如初已经软在床上如同一汪水动弹不得。
那只狼狞笑着擦干净嘴巴,又抱着林如初清洗完毕。
此时林沫沫小朋友来敲门——哦,2个小时的绝交时间结束。
时间掐得刚刚好。
于是,精神奕奕 的林三美带娃去了,出门前还抛了个媚眼:“亲爱的,你睡一觉,好好休息……”
得,没事人儿一个。
林如初:“……”
掏出仙池水默默的喝了一大口。
好极了,这场子势必得从某只白眼狼身上找回来!
第二天,林如初收拾收拾,还真去医院看望陈嘉仪了。
身姿纤浓合度、容色绝丽倾城。
她站在病房里,不知为什么,这间普通的病房似乎一下被阳光点亮了似的。殴家保顾不得失态,就那么眼神痴痴的紧紧盯着林如初。
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突然,殴家保只感觉双眼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他“啊”的惨叫了一声。双手捂住眼睛,下意识的抱住了脑袋。缓了好一阵子才敢慢慢睁开。
还好,能看到光亮。
刚才那一瞬间,不知为什么殴家保差点以为他要瞎了。
再看林如初,眼前的一切却变得有些模糊了。
不信邪的揉揉眼睛,还是很模糊。
殴家保心想坏了,可能这两天自己想着某人撸得太过。当即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菩萨。
林如初冷笑一声。
早想这么做了。膈应人的家伙,敢一次又一次的恶心她。刚才她要再用力一点,男主说不定真的能瞎。
不过,她还想留着他揍陈嘉仪呢。
看不见了可不好打!
算便宜他了。
陈嘉仪也在一旁,紧紧的盯着林如初,也盯着殴家保的一举一动,愤恨到牙齿咬得咯咯响。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家保哥上辈子跟雪丽纠缠了那么多年,儿女都生了,陈嘉仪却始终觉得,林如初对她的威胁更大。
只是这种隐忧她无法说出口,压抑得时间长了,对林如初的感觉更扭曲了。
就像现在。
即使隔了一辈子、隔了生与死的距离,再次见到亲妈,陈嘉仪心里也没有一点点高兴。
而且,看着此时林如初精神焕发的样子,她想不通这辈子很多事情的发展为什么会不一样。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反正结果都一样。
虽然家保哥说,这辈子她妈并没有拿刀砍他,她却宁愿她妈和上辈子一样,坐牢、生病,然后早早去死。
还有,她觉得家保哥的话也不能全信。
说什么林如初现在彻底恼了她,早都不搭理她了。
怎么可能?
只有她知道,她这个妈有多贱!
看,只要她随便递个台阶,她妈不就屁颠颠的送上门来了吗?想到这里,她的愤恨、厌恶,转化成了唇边一个不屑的冷笑。
林如初静静的盯着陈嘉仪面色的变化。
她不关心陈嘉仪的心理活动,只想快点做完要做的事。
今天她可是空着手来的。看到床头有瓶劣质矿泉水和几个简易杯子,便拿起来倒了一杯水。
递给陈嘉仪:
“喝口水吧,听说你失忆了,也不知真的假的……”
熟悉的照顾,和陈嘉仪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她很自然的就接过来喝了一口。
手指接触的瞬间,林如初的木系异能已经悄悄探了出去,不动声色的将陈嘉仪脑子里压迫神经的那个血块给融化掉了。
“我时间有限,有什么事,直说吧!”
陈嘉仪眼中得意一闪。
刚想张口要房子、车子、票子,突然。她只觉脑中一痛,随即大段大段的记忆涌入脑海。
瞬间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