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伊黑不开口问你的情况下,你不要说话。”狯岳一脸认真地叮嘱道。
狯岳:怕你那张嘴说出不该说的话,被人打死。
富冈义勇疑惑地看向狯岳,心里想着这和伊黑有什么关系?刚想问关伊黑什么事就被狯岳一句人命关天堵了回来。
富冈义勇一脸懵的被狯岳推出门外,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站在走廊上不知所措,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神迷茫:所以到底关伊黑什么事儿啊?
……
在房间里的狯岳有些不放心,他感知到炼狱槙寿郎和那位夫人待在一起,生怕对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片刻都不敢松懈,炼狱槙寿郎正端着一碗饭,想要喂给炼狱瑠火吃,但她却一直昏迷不醒,根本无法进食。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还是让日和去通知医生过来看看吧。”说完,他放下碗,向窗口停着的鎹鸦招手。
富冈义勇一脸懵,但还是乖乖地抱着抱枕来到了伊黑小芭内的房间门前,抬起的手悬在门上就是敲不下去,犹豫……
……
房间里一片漆黑,特别是那些墙角黑暗的地方,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蠕动,像是随时都会从黑暗中窜出来
漆黑的房间和当初的牢笼非常相似,同样空旷、黑暗恐惧犹如潮水般压着他,心中的痛苦无法与他人诉说只有白色的小蛇相依为伴。
伊黑小芭内独自躺在小房间里的床上,周围很暗他蜷缩在被子里,紧紧的闭着双眼,试图逃避现实,白色的小蛇依偎在伊黑小芭内的枕边,时不时的蹭一蹭他的脸。
咚咚咚。”
“咿呀!”伊黑小芭内条件反射的捂住嘴,心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刚才的敲门声瞬间让他想起了当初牢笼上方时常会出现的怪响。”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松开捂住嘴巴的双手,心里告诉自己:这里已经不是在那个肮脏的家族里了,我现在是在槙寿郎先生的家里。一切都过去了,不用再害怕了。
伊黑小芭内舒了口气,被吓得僵直的身子也缓缓的放松下来,他缓慢的移步到房间门口。
“谁呀。”伊黑小芭内声音小小的有些颤抖。
没有得到回复。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响亮,更急促。
“咚咚咚!”
伊黑小芭内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门把手,他紧张地看着门外,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咚咚咚。”
门依旧在敲着。
伊黑小芭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然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槙寿郎先生?”
“咚咚咚……”
门依旧被敲得很响,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伊黑小芭内皱起眉头,继续问道:“谁啊?”
门外依然没有人回答。
伊黑小芭内心里有些发毛,他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出自己的身份,我是不会开门的!”
敲门声停顿了片刻,随后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富冈义勇。”
伊黑小芭内听到熟悉的声音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他丫的富冈义勇大晚上的敲门吓人干什么?
伊黑小芭内不爽的将门打开:“干什么?”
他对这个叫富冈义勇的没兴趣,这一天下来也几乎没有交流,而且看到他和那个紫色发卡女孩交流的样子,他就觉得对方不像个好相处的。
本来他还想着只要对方不主动来招惹自己,他们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狯岳让我过来的。”富冈义勇平静地回答道。
“狯岳?”伊黑小芭内突然想起了那个在餐桌上替他说话、替他解围的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为什么要派你来这里呢?”
“照顾你。”
“照顾我?”伊黑小芭内的声音有些变调。
“嗯,他叫我过来照顾你。”
伊黑小芭内眼神闪烁了一下,连这个都猜到了吗?
“你回去吧,告诉他我不需要。”
“不行。”富冈义勇坚定地摇了摇头,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伊黑小芭内皱起眉头,干净利落地将房门猛地一拉。
“咔。”
然而,就在伊黑小芭内即将关门的时候,富冈义勇却伸手拦住了那扇即将合拢的门。伊黑小芭内毫不退让地拉着门框,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富冈义勇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庞。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伊黑小芭内狠狠地瞪了富冈义勇一眼。
富冈义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用力推开了门,径直走进了房间。
“喂,你……”伊黑小芭内还想说些什么,但富冈义勇根本不理会他,自顾自地把抱枕摆放好,脱下木屐后,便躺在床上。
伊黑小芭内:这是我的床啊!
伊黑小芭内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富冈义勇,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有个人在房间里陪着自己,的确让他感到安心了许多:“啧,往那边躺一点,别压到我的镝丸。”
窸窸窣窣…
富冈义勇小心翼翼地避开小白蛇,慢慢地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伊黑小芭内小心的躺下将被子拉到脖颈处,小白蛇盘成一团,安静地卧在两人枕头边的中间位置。
听着身边的呼吸,伊黑小芭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干嘛不自己过来让你来?”
富冈义勇:“脱不开身。”
伊黑小芭内不屑地哼了一声,反驳:“他说这话你都信啊,大晚上的他又不用去陪谁,怎么就脱不开身。”
富冈义勇沉默片刻:“不知道,但狯岳不会骗我。”
听到这句话,伊黑小芭内不禁嗤笑出声:“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就连亲人之间也会互相背叛和猜忌。”
富冈义勇的声音斩钉截铁:“狯岳他不会!”
伊黑小芭内听到对方对方的话感觉眼睛有些酸涩:“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