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刑部尚书看完卷轴,脸都绿了,跟吞了苍蝇似的。
他指着卷轴上的某一条,唾沫星子乱飞:“鲁大人,你这一条‘允许百姓上诉’,简直是胡闹!这不是要翻天吗?” 我心里暗自想:老顽固,这可是法治社会的基本操作,不懂就别乱讲。
面上却不动声色:“赵大人此言差矣,允许百姓上诉,才能保障他们的权益,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 赵刑部尚书冷哼一声:“好?我看是乱!刁民那么多,要是人人都去上诉,那衙门还不被挤爆了?还怎么办公?”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早有准备。
我拍了拍手,阿福立刻捧上来一堆卷宗,堆得像小山似的。
“赵大人,这些都是近几年各地郡县的冤假错案,因为百姓无法上诉,只能默默忍受,含冤而死……” 我拿起其中一份,翻开,指着上面的内容:“您看看这个案子,一个老农因为几斤粮食就被判了重刑,最后活活饿死在牢里……” 赵刑部尚书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孙老先生开口了:“赵大人,法律,是天下的公器。岂能因噎废食?老夫认为,鲁大人此举,深得民心!” 孙老先生德高望重,他一开口,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赵刑部尚书顿时成了孤家寡人。
他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几天,赵刑部尚书像打了鸡血似的,针对每一条修订条文都提出质疑,各种吹毛求疵,抬杠成瘾。
我跟他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斗智斗勇,简直比参加辩论赛还刺激。
我心里暗自想:老家伙,跟我斗,你还太年轻!
我假装妥协,修改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条文,让他以为自己赢了。
他得意洋洋地走了,我却冷笑一声: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眼看着修订工作就要完成,我却故意放慢了节奏,每天只讨论几条,而且都是不重要的。
赵刑部尚书以为我技穷了,更加嚣张起来。
他联合几个旧法拥护者,跑到皇上面前告我的状,说我故意拖延时间,扰乱朝纲。
皇上把我叫去问话,我一脸委屈:“皇上,臣冤枉啊!臣殚精竭虑,早起晚睡,就为了尽快完成修订工作,可是……”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赵刑部尚书,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皇上,有人从中作梗……”皇上眯起眼睛,沉吟不语。
我趁热打铁,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卷宗,双手呈上:“皇上,这是微臣收集的民间案例,请您过目。” 皇上接过卷宗,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阴沉。
嘿嘿,成了!
这份卷宗里,我可是精心挑选了一些触目惊心的案例,保证能让皇上龙颜大怒。
果然,皇上看完卷宗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岂有此理!朕的子民竟然遭受如此不公待遇!刑部尚书赵某,你还有什么话说?” 刑部尚书赵某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饶命,臣……臣不知情啊!” 我内心暗自想:装,你继续装!
皇上怒斥道:“不知情?你身为刑部尚书,竟然对这些冤假错案一无所知,简直失职!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二十!” 我心里暗爽:叫你跟我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皇上又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不少:“鲁爱卿,朕限你十日之内,完成条文修订工作,不得有误!” 十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时间也太紧了吧!
不过,我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臣遵旨!” 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
我走出大殿,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波操作,真是惊险刺激!
回到府里,我立刻召集众人,商量对策。
眼看着时间紧迫,修订工作却迟迟没有进展,我感觉压力山大。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鲁大人,我倒是有个主意……”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李讼师。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晃着。
我心里一动,这老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鲁大人,我倒是有个主意……”李讼师这老小子摇着扇子,一脸神秘兮兮,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快说,别卖关子了!”我催促道,这十天期限跟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似的,让人不得安生。
李讼师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民间普法”演讲。
好家伙,他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到关系国计民生的要案,那是旁征博引,信手拈来。
他这视角,还真跟我们这些在朝堂上“浸泡”久了的老油条不一样,接地气!
我一边听,一边疯狂脑补,将他的建议和律法条文结合起来,简直完美!
这简直是及时雨啊,我恨不得给他颁个“最佳助攻”奖!
有了李讼师的锦囊妙计,我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废寝忘食,带领团队重新修订条文。
总算在期限的最后一天,赶制出了一份全新的修订方案,就等着明天早朝,跟那帮老顽固们大战三百回合了!
第二天早朝,我拿着修订好的条文,感觉自己就像拿着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把李讼师的建议融入其中,重点强调了对百姓权益的保护,以及对官员渎职的惩处。
不出所料,赵刑部尚书又跳出来反对,不过这次他的反对声明显弱了不少,甚至他阵营里的一些官员也开始犹豫起来,还有几个悄悄跟我使眼色,表示赞同。
看来,民意这玩意儿,威力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我正暗自得意,突然,一个官员站了出来,语气不善:“鲁大人,你这条文里有一处……”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哪一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哪一出?
这老兄指着其中一条,说我这是“关起门来造车”、“在纸面上谈论打仗”,脱离实际,根本没考虑到执行的难度。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这老小子在这儿怪声怪气地挖苦我呢?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稳住,不能被这老六带了节奏。
我微微一笑,反问道:“敢问这位大人,有何高见?” 他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哔哩哔哩说了一堆,总结起来就是:臣妾做不到啊!
这新条文太复杂了,臣等愚笨,理解不了,执行不了,等等…… 我差点没忍住直接翻个白眼。
敢情这老小子就是想偷懒!
我强压住心中的“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脸上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开始我的“友好”反击。
我从理论到实践,从案例到数据,那是引用经典,滔滔不绝,直说得他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嘿嘿,跟我鲁一鸣比“嘴仗”,你还嫩点儿!
眼看着他败下阵来,我乘胜追击,又把李讼师的“锦囊妙计”拿出来,结合实际情况进行了一番“添枝加叶”的讲解。
那效果,简直是“当”的一下,让人恍然大悟!
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表示理解和支持。
就连之前一直跟我对着干的赵刑部尚书,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正暗自得意,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确定无疑了,突然,吴郡守站了出来,一脸为难地说:“鲁大人,这新条文的确是好,可是……”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沉,这“可是”后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下官管辖之下有一桩奇案,用这新条文,还真不好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