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电影没有多少跌宕起伏,是一个小号手在讲述他的钢琴师朋友的故事。
一个出生在海上,没有名字,查无此人的钢琴师。
1900,是船上的工人给那个钢琴师起的名字,也不算是正式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1900,终其一生,不顾一切的对纯粹的追求。
他说,
“城市那么大,看不到尽头。”
“连绵不绝的城市,什么都有,除了尽头,没有尽头。”
所以,他在船上出生,长大,死亡,一生都不肯下船。
很多人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下船?
因为他偏执的,在他仅有的选项范围之内,选择了有限的自由。
这部电影,长达2个半小时,宁静生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完了,明明每个情节她都熟悉到可以知道每一句台词的下一句,她依旧像是第一次看那样,被悲怆的情绪所带动。
1900最后死在了船上的时候,她转过头,看向叶落知,“他死了,他自杀式的死了。”
“他明明可以跟着小号手下船的。可他偏不。执拗的不听劝。如我这般,偏执成狂。”
宁静生眼中没有泪水,叶落知却看到了心中流着眼泪的她,执拗的如同1900那般的她。
一个执拗的人,偏执的喜欢着一部偏执的电影。
多年未变。
“阿宁,你不是1900,你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得选择。”
你不用如他那般,圈地为牢,把自己困在一艘船上,至死,可你又如他那般执拗得听不下半句劝。
只认自己心中那个死理。
叶落知迎着宁静生那双充满着悲怆的眼睛吻了下去,她心疼这个用别人的过错反复折磨着自己的人。
昏暗的书房里,只剩下投影仪那一点光亮,静谧的空气只剩下投影仪努力工作嗡嗡响的声音,叶落知细碎的吻停留在了宁静生的额头上。
半晌,叶落知听到宁静生轻声的说,“叶落知,你想要我吗?”
叶落知心疼的吻了吻宁静生的嘴角,“阿宁,你不用如此。”
叶落知放开了宁静生,准备起身,却被宁静生拉住了,宁静生环上了她的脖颈,“你是嫌弃我吗?”
叶落知没有回答,只是用热烈的吻回应了宁静生的不安,叶落知将宁静生压倒在了沙发上,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宁静生的锁骨很漂亮,这是叶落知在第一次解了宁静生的衣裳时就已经知道的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去描绘过。
她轻轻的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痕迹,她很想让所有人知道,宁静生很好,并且只属于她。
“相信我,阿宁。”叶落知轻声哄着这个别扭的人,平时强势的人,现在却多了几分温柔,怕这个易碎的人在自己手中碎了一地。
手不老实的揉着那一抹娇软,生理性的喜欢或许就是如此吧,让她沉迷,上瘾,甘之如饴。
酥酥麻麻的感觉,撩拨得宁静生乱了心智。
叶落知寻着那一抹甜,从锁骨一路向下,轻轻啃噬的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天灵盖,宁静生羞于喘息,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叶落知。
“叶落知…”
“叶落知…”
……
“你比我小,要叫我姐姐才礼貌…”叶落知佯装不满,哄骗着宁静生叫她一声姐姐。
好哄的宁静生没有多想,工作上的习惯服从,让她脱口而出,
“姐姐…”
“落知姐姐…”
这一声姐姐,让叶落知脑中有一根细微的弦崩断了,满心满脑的欢喜,抑制不住的兴奋转成一个深吻。
她的舌尖探开了宁静生的唇缝,将那一声好听极的“落知姐姐”堵在了喉咙边上。
两条温软的舌尖相互触碰,纠缠,不知满足的叶落知手中用了用力,将宁静生的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一吻结束,叶落知探出舌尖卷走了宁静生挂在眼角的泪滴,吻了吻那双带着赤诚的眸子。
“别哭,时间还早,留着点力气。”
叶落知缓缓的退下了那棉质的衣裤,雪白的肌肤染红了双眼,害羞的人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自己此时的赤裸,只是轻唤了一声,“叶落知…姐姐”
带着情欲的轻唤,比那缠绵的喘息更加撩人心魄,叶落知扯过了一床薄被,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影。才伸手去找一旁的空调遥控,打开了暖气。
12月底的冬天,还是带着些寒冷,只是这房间暖的让人出了一身薄汗。
叶落知将人翻了过来,吻住了那带着颤巍的肩膀,“阿宁,真乖。”
“你别总像哄孩子般…哄我。”
年下的倔强总是不轻易服输,总想争个高下。
指尖顺着那完美的曲线缓缓滑动,敏感的人总想躲,却被圈得更紧,滚烫的肌肤相贴,吻也随着那指尖的滑动慢慢盖章,大有着要将着地图盖满勋章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