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个时辰,大家在院子的中央空地集合。
叶幽兰发话大家分成五组,比赛时间是一个时辰,到时哪组数量最多哪组第一,王爷有赏。
陈小玲笑:“那要是王爷第一,不能自己赏自己吧?”
叶幽兰笑:“聪明,如果我和王爷第一,那这次打猎的花销就由你们几个平摊,如果你们中的任意一组夺得第一,所有费用王爷承包,还有额外奖励。”
陈小玲说:“你是让我们四打一?你是不是太自信?”
叶幽兰得意:“我是对我家王爷自信。”
比赛开始,大家出发。
李妙玉有些为难,她以为今天只负责做后勤,反正有丫头帮忙,所以她只要美美的就可以,没有想到还要亲自参加。
张良见她有些不情愿,就安慰她:“输就输,全当散心了,这树林里的景致不错的,我负责打猎,你陪我说说话。”
李妙玉脸红,心扑通扑通直跳。
陈小玲喜欢红色,来的时候一身石榴红衫裙,现在一身束衣还是红色的,特别耀眼,衬得肌肤胜雪,陈素别过脸不敢直视。
陈小玲看陈素一身深青束衣,干净利索,身板挺直,一扫平时文弱形象,她笑:“咱俩凑一组,不要有负担,输了我掏钱,赢了奖品归你。”
陈素脸红:“我有银子。”
陈小玲不是矫情之人,听他说有银子也不再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向树林走去。
金若云与李闯对比赛输赢并不在意,难得夫妻两人可以一起出游。平时李闯很忙,若云要管家,难得有这清净无争的日子。
秋天的阳光穿过树林,光线明亮美好,踩在松软的树叶上,发出嚓嚓声响。
叶幽兰牵着七王爷的手顺着小道向上:“王爷这狩猎场安全吗?”
“放心好了,猎场设置不大,方圆五里都是王府的人,你如果抬头,说不定某个树上就卯着一个暗卫。”
提到暗卫,叶幽兰想到了李一,她告诉七王爷:“那个李一能不能不做暗卫?”
七王爷停下侧头望着她,为什么?
“我以后需要他跑前跑后的,感觉暗卫不适合他,还有我打算把小梅嫁给他呢!总不能成亲后让他天天猫树上,屋顶上,让小梅独守空房。”
七王爷笑:“你真打算召唤龙珠?”
叶幽兰提醒:“龙珠这个词不能随便提,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这个时候脑袋又清醒了?”
叶幽兰问七王爷:“猎场有什么小动物,你不会放些鸡鸭兔子逗我们开心吧?”
“我也不清楚,看到什么就猎什么。你想要什么猎物?”
叶幽兰嘿嘿笑,七王爷问她笑什么?
“因为最好的猎物就在我旁边,其他的随意。”
“你把我当猎物?”
“世上最高端的猎人就是以猎物方式出现,你看我把你当猎物,结果把自己赔进去了。”
“你还不满意?”
“满意,满意,一百个满意,我做梦都是笑醒的。”
叶幽兰和七王爷向山上走,金若云与李闯则向山谷走。李闯一边走一边给若云介绍看到的新鲜东西,比如让若云惊喜的一只蝴蝶,一朵野花。
若云笑:“我以为你行军出身只知道带兵打仗没有想到你懂这么多。”
李闯英气的五官明朗阳光:“这还得感谢七王爷,读书打仗两不误。在前线不打仗的时候除了操练就是读书,王爷会让文书给我们布置任务,时不时还要考我们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你和王爷关系那么密切,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和幽兰才让你们走近呢!”
李闯提醒若云小心前面的地上的树枝:“两年前从前线回来,我去巡城司,他去金桂坊,明面上我们是疏远了,但实际上我们是各司其职。”
若云不是太懂朝廷的事,她看前面前隐隐有红衣闪现,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陈小玲与陈素。
她指指前面,又指指上面,李闯懂,于是两人换个路线走。
陈小玲与叶幽兰一样喜欢新奇的东西,打猎她是第一次,所以她很兴奋,提前几天就开始做准备了。
她一身红色束衣,精练打扮,乌黑的秀发白皙的肌肤,唇间口脂红润诱人,陈素与她并肩走着,能闻到少女身上的芬香,他的脸微涨发热,他快步上前。
陈小玲喊道:“陈素,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你发现猎物了?”
“我,我,好像发现了,结果不是。”
陈小玲见陈素语无伦次的样子很想笑:“你不会是因为和我在一起不自在吧?都说了轻松点,不要有压力。”
“我没有不自在。”陈素说完这句话又嘀咕一句,“其实我很喜欢与你在一起。”
可是陈小玲并没有注意听,她的注意力被远处的一只小兔子吸引了,那是一只灰兔子伏在石块后面,露出小脑袋。
陈小玲从腰间掏出匕首,小声说:“陈素,前面有一只兔子,准备射箭。”
陈素拉弓瞄准射箭,小兔子嗷叫一声,跑了。
“应该射中了,咱们去抓它。”
陈小玲说完就拉着陈素衣袖往下跑,陈素身不由已地跟着跑,结果陈小玲一脚踏空掉进了陷阱,连带着陈素跌落在她的身上。
陈素脸涨红了,比猪血还红,他努力撑起胳膊,让自己的身体远离陈小玲,可是刚落下时,他的右胳膊揽住了陈小玲的腰,被重重地垫了一下,现在应该骨折了。
陈小玲躺在地上,望着陈素红成酱紫的脸,她不由地笑了一下,真是一个老实的男人。
陷阱很狭窄,容不得两人并排躺,陈小玲让陈素往左,自己往右,先站起来再说。
陈小玲起来,又扶陈素起身,见他右胳膊红肿,连忙问他疼吗?
陈素看着与自己几乎贴身而站的陈小玲,他的目光赶紧转移:“不疼。”
“没打到猎物却掉入了坑里,真好笑。”
陈素听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我们喊人吧!”
“不行,太丢人,我们自己想办法出去。”
陈小玲用匕首割下一块陈素衣角上的一块布,给他简单地包扎一下,又割下一块布条挂在陈素的脖子上,把胳膊吊起来。
陈素笑:“没有想到你还懂这些?”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学无术?”
“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