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涵跟在我身后对我说:“灿哥,刚刚真是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我表姨居然是那种态度。”我心里是真想把这种说话刻薄又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直接捏死,算了,这种人用不着我出手,她的恶报迟早会来的,犯不着把杀孽算到我头上。我随即回答道:“没事,我懒得跟她计较,她老公在公司表现如何?”杨紫涵想了一下说:“中规中矩,没犯什么大错,也没什么突出的业绩。怎么了?”我露出一丝狠厉的眼神说:“她如果再来惹我,我就免了他老公的职务。你会支持我吗?”杨紫涵看到了我那一丝凶狠的眼神,立刻上前安慰我说:“我知道刚才我表姨冒犯了你,只要你做得不是太出格,我都支持你。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戚,我也不想跟他们闹得太难看。”
来到杨清华的病房就清净多了,就他老婆一个人在陪着他。病房环境跟老杨差不多,看来有钱人都是住这种酒店式的病房。杨清华本来眼神挺涣散的,看到我来了立刻眼睛里有了光。杨紫涵立刻扑到病床上问:“爸!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灿哥把你的腿治好了,为什么又不行了啊?”杨清华只是痛苦又无奈的低下头叹气。杨紫涵转头又问:“妈,爸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走上前拍了拍杨紫涵的肩说:“我先看看病情吧。”杨紫涵也只好无奈的起身让开。杨紫涵她妈感激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烦许先生了。”杨清华突然拉住我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宽慰道:“好了,杨兄,我先看看病情,至于什么事等以后再说吧。”杨清华点点头又是一声叹气。
我掀开被子,就看见杨清华的一双膝盖都被包扎着,随后我摸了摸患处,疑惑地问:“你被人打折了膝盖?”杨清华闭着眼痛苦的点点头。杨紫涵听到立刻不淡定了,拉着她妈问道:“妈,怎么会这样?是谁?谁有这个胆子,居然敢在我们家把我爸打伤。是谁?”她妈最后还是没忍住,都说了出来:“是你二叔。”杨紫涵气愤的问:“为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在家里把爷爷跟爸弄进了医院,在公司他联合外人要罢免我。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这次回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杨清华也叹息的说:“我们也不知道。可能他在国外发生了什么吧。好好的一家人,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哎...”
他们家的事我也不想掺和太深,遇到了能帮就帮,没遇到就算了,毕竟也不想沾染别人的太多因果。我给杨清华的膝盖施了针,并且手指按住了他腿部的几处大穴,把炁注入其中,通过炁体在他体内进行疏导,从而加速了膝盖附近的血液循环,以帮助他身体自身对受伤部分的自我修复。
杨清华明显感受到从两只膝盖传来的热感,随即头上开始冒汗。他媳妇见到这个情况立刻贴心的给他用毛巾擦汗。随着我持续的运功行炁,我额头也渐渐地有了汗珠。杨紫涵看到后也立刻从她的小挎包里抽出湿纸巾来给我也擦了起来。她妈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时如此的关心一个外人,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也许像这种自己精心呵护了二十余年的宝贝此刻却被外人摘了去的心情只有生了女儿的父母才能深有体会吧。
我对杨清华治疗了差不多半小时后便收功取针,并让他试着弯曲一下膝盖。杨清华在他老婆的搀扶下试着慢慢的小幅弯曲了膝盖,发现之前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他又在她老婆和女儿的搀扶下,下床试着走了两步。在我来之前,他以为他的双腿都废了,没想到经过我半小时的治疗,他竟然可以勉强扶墙走几步。顿时一家人又开始对我表达各种感谢的话,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跟杨紫涵走得太近,让她以为跟我可以十分亲近了,她居然当着她爸妈的面走过来挽着我的手臂并且略带撒娇的质问我:“怎么了,许灿?我们一家人对你千恩万谢的,你貌似不太领情啊。”杨清华见杨紫涵这样子跟我说话立刻不悦道:“紫涵!你怎么跟许先生说话的!许先生那双上帝之手,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被医治吗?就凭你刚刚对许先生的不敬,要不是我现在腿还没好,非家法伺候不可。”杨紫涵她妈见状立刻上来唱白脸:“哎呀!好了,老公。你的伤刚恢复不久,还需要多休养。”然后又对我说:“许先生你莫怪,这丫头从小都被她爷爷给宠坏了。我们夫妻俩是管不了她了,以后你要是觉得她哪里做得不对,你得好好替我们管管她。”杨紫涵听到这里就开始撅嘴的说:“妈...你这是要把你女儿推出门呀!”
我也有点无奈的笑着对杨紫涵父母说道:“杨兄,嫂子。实不相瞒,至我入道以后没交过什么朋友,后来入世之后你们杨家人对我挺好的,算是我入世后交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朋友之间,我能帮的绝不会袖手旁观,也算是让我累积功德了。你们对我太过客气反而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以后既然是朋友,能帮就帮,其他的都记在心里就好了。”
杨清华听后立刻拍手叫好说:“好,许先生果然是有志之士、与众不凡,我杨清华能跟许先生这样心中有大义的人做朋友是我这辈子的福气,以后许先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全家都鼎力支持你。”
在杨清华激动的时候他老婆突然问杨紫涵:“紫涵,许先生,你们去看过紫涵她爷爷了吗?”提起这事杨紫涵立刻一面怒意的说:“我们去看过了,许先生原本想给爷爷治病,但是那个表姑妈不让,她不相信许先生,说各种质疑的话,气得我们只好先过来看看你们。”杨清华立刻又激动了起来:“那个淑芬想干什么?一个远房的无知妇人,老婆,把轮椅推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拦许先生给父亲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