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的双手一开始像是一个大的老虎钳一样将他的嘴撬开,
在发现这个方法没有什么用后,
赶快改变方法,
“快,让他咬手或者咬衣服!”
那人用牙较劲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眼下我能唯一想到的方法也就只有说出的这两种了。
结果还没等我把的嘴掰开,
那人瞬间浑身瘫软,像是一滩烂泥一样从抓住他的两个警员的手里滑下,
看这样子,他应该是疼昏过去了。
就算掐他人中,他也没什么反应,
这种突发状况属实把在场的我们搞个措手不及,
不过好在事发的地点是医院,省了不少事。
只是这人在被抬到病床上后,
我谨慎的眼神仍旧久久不能收回,
因为他身上穿的完全是便装而非病号服,
手腕上也没有医院手环,很显然他不是这医院的病人。
我们暂时也不能排除他凑巧今天出院,
但是一切都在我们去医院调取资料的那一刻崩塌,
被推走的那人从未在这所医院出现过,
一点资料都检测不到。
回想他刚才的那些举动,会不会是精神方面有病症呢?
暂时没法排除,这人被郑阳的手下看管着,我也给自己手下的人打去电话,
让他们尽量快一些赶到这里。
我同郑阳也快马加鞭返回华胤所在的抢救室外,
却没想到两人刚到,就发现大门上方原本亮起的灯牌已经熄灭,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差不多已经凉了半截。
赶紧在走廊里随机抓住一个护士,
着急的问她,“刚才这抢救室里的人呢?”
那个小护士明显被我的莽撞吓愣了,
“啊...啊?不是已经被警察推走了吗?”
坏了!
我和郑阳的慌张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
变得更加明显,
郑阳连忙发问:
“你记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
那个小护士嘴巴微张,眼球朝右上思考着,
“嗯......我就得那个人好像有大胡子,
还有点壮,是穿着警服戴着警帽的,
声音也很粗,要不是看着他穿着警服,我真以为他是什么黑社会的刽子手呢!
诶,不对啊,你们是什么人啊!”
听完这个小姑娘的话,我只觉得自己脑袋一阵眩晕,
耳朵也开始耳鸣起来,
我和郑阳再一次神同步的掏出自己的证件,生气得就差将其怼在那人的脸上,
紧咬着后槽牙,牙齿摩擦发出的“咔咔”声在脑腔里回响。
“我们才是警察!你看见他朝什么方向走了吗?”
那个小护士貌似也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吓的抬手捂嘴,
随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手看去,尽头是个紧急出口。
我和郑阳两个人已经来不及与她制气,
迅速朝她指向的方向跑去,
但是起步之前我还是没认出朝她扔下一句:
“记住了,警察不能留胡子,
而且警察不可能独自出警,这是常识!”
真是头疼,看来这一切八九不离十都是黑衣人m那群人搞的鬼,
还真是被他们使了一计“调虎离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