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点了点头,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贾张氏纠正道:“我的乖孙哦,你可不能这么说。”
“那我该怎么说?”
棒梗皱着眉头问,他前几天被打得鼻青脸肿,今天已经全都消除了。小孩子新陈代谢就是快。
贾张氏琢磨了一下,开口道:
“你就说,傻柱不是啥好东西,说他是坏人。”
“对了,你上个月不是偷了同学的铅笔,被老师罚站吗?”
“你就说,是傻柱教你偷东西的。”
贾张氏怕这还够不让冉秋叶死心,于是又想了想。看到旁边一脸期待的贾东旭。
她眼睛一亮,又说道:
“你再跟冉老师说傻柱赌博,说他嗜赌如命。”
满脸期待的贾东旭,瞬间脸色一滞,有点尴尬起来。
贾张氏又瞟到秦淮茹,眼睛再次一亮,决定脏水泼到底。不能让人冉老师对傻柱有一丝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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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对棒梗接着说:“你还可以说,傻柱惦记你妈,想占你妈的便宜,说他傻柱想搞破鞋。”
“妈,你怎么能教棒梗说这些,我还活不活了!”秦淮茹脸色一变,急忙想要打断。
虽然她已经不清白了,可这话也不能胡乱说出去吧。
“妈,这事儿就算了吧?”
“这事说出去,我没面子不说,棒梗在学校也抬不起头来。”贾东旭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传傻柱和秦淮茹搞破鞋,那不等于往他头上戴帽子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事,贾东旭感觉自己头顶好像真绿了似的。
“成大事者,不惜小节!”
“淮茹清不清白,我们自家知道不就行了?”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瞪了儿子一眼,谆谆教诲起来。她完全没在意秦淮茹什么想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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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华胡同,秦家小院里。
秦兰下班回来,正和妹妹秦岭一起在院儿里洗菜做饭。
“什么!?”
“你约人家吃饭,你拿我当幌子?”
“姐,没你这么干的吧?”
“周日人家过来,你还真让我给人道歉啊?”。
秦岭一开始听姐姐说,邀请曹安到家里吃饭,她心里还挺高兴。
可一听秦兰说,是拿她当借口骗人过来的,她顿时就有点不乐意了。
“小岭,你就帮姐这一次吧。”
“你不是一直想买一支华孚牌钢笔吗?”
“只要你周日帮姐一次,姐就是想方设法也给你买来,怎么样?”
秦兰纤细匀称的双手合十在胸前,一脸哀求看着妹妹。
华孚牌钢笔,就是英雄牌的前身。
这个品牌,曾经是最伟大的民族品牌,后面也是最落寞的国有企业。
这个品牌的钢笔,曾经垄断了国内的市场份额,甚至远销“九一七”60多个国家地区。
同时,无数历史大事件由它签订,品牌价值可谓一时无两。
后面因为各种失误政策,导致这个品牌迅速落寞了下去。可如今,这个品牌还是风头正劲,甚至还没有达到巅峰。
“这..”
“那好吧,我就帮你一次。”
“但是华孚钢笔的事情,你可别忘记了。”秦岭犹豫了片刻,最终没忍住双重诱惑。一重诱惑是钢笔。
另外一重,是她自己也想看看曹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我们可说定了啊!”
“周日你可别让姐姐穿帮了。”秦兰一脸喜悦。
姐妹俩洗着菜,还玩起了水仗。
建国门,筒子楼。
“曹老弟,来,我们接着喝!”
“我还不信我一当兵的,喝不过你一个医生!”张平满脸酒红,晕乎乎的,拉着曹安喝酒。
酒桌子上,横七竖八,已经空了六七个酒瓶。
两个人能喝那么多酒,说实话,已经比一般人强上很多了。就四合院战神傻柱,也就一瓶半到两瓶的酒量。
“张大哥,要不算了吧?”
“明天还得上班呢。”
曹安假装东摇西晃,和张平勾结搭背的说话。这几天他都认三哥哥了。
刘峰、赵宇初,还有现在的张平。
“你不行了吗?”
张平扭头打量曹安,只觉视线里叠影重重。
“确实不行了,感觉酒量已经顶到喉咙眼了。”曹安得装一下才行了。
这不装一下,他真怕张平倔脾气上来,到时候喝个胃穿孔。
“那行,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实话,我感觉我也到头了。”
“对了,你今天喝酒,你就别回去了。”
“我家有个架子床,我让我媳妇儿给你搭在客厅,铺上棉被就能睡觉。”张平舌头都大了,还不忘嘱咐曹安。
“行!那我今儿就睡你家了,不过我和嫂子先把你扶回卧室里吧。”曹安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张平媳妇儿吴翠花见状,也赶紧过来搀扶自家男人。两人很快就把天旋地转的张平扶到卧室躺下了。
“曹安,我收拾一下就给你铺床。”
回到客厅的吴翠花,挽了挽袖子着手收拾残局。她就就小饮两杯,没有醉酒。
曹安笑道:“嫂子,你慢慢收拾吧,不急,我得回去了。”吴翠花听到这话,诧异的抬起头来。
只见曹安眼神清明,没有一丝浑浊,哪里像是酒醉的模样?
“你没醉?”
吴翠花一脸意外的说道。
她可是眼睁睁看着曹安喝了几大瓶啊!这酒量也太好了吧?
曹安笑道:“没醉,不过不装醉,张大哥肯定不甘休。”
“行了,那今天也谢谢嫂子你招待,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罢,曹安拿起衣服,出了门口。
吴翠花追上来喊道:“那个,曹安,多谢你治好了平哥的旧疾啊。”
“嫂子,你客气了!”
曹安头也不回摆了摆手。
走到拐角,顺着楼梯就下楼了。
吴翠花在楼上目送曹安骑车离开。
心里忍不住暗道了一句:这人长得怪好看的。
叮铃铃
曹安沿着朝阳门内大街,骑行到南锣鼓巷。刚回到四合院,就在前院被阎埠贵拦住了。
“怎么滴,三大爷,我空手回来你也拦着?”曹安一脸无语的直摇头。
这一路上过来,他酒气差不多挥发完了。
“哟,曹安你喝酒了?”
“喝的七宝大曲吧,这酒我闻过。”
阎埠贵凑上来吸了吸鼻子,感觉酒虫要勾出来了。
“可以啊三大爷,你这都快赶上狗鼻子了。”
曹安忍不住笑了笑,又说道:“今天一个科长请吃饭。”
“明天还有一场呢,明天是厂长请客。”
“啧啧啧。”
阎埠贵羡慕的咂舌道:“你这医生当的,有够潇洒的啊......”阎埠贵羡慕啊,他一个小学老师,从没有人主动请他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