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现在很着急,她听了小当和槐花的话后就出门去跟邻居家打听棒梗的消息。
可是没有一户人家能说的清棒梗的去处,再加上棒梗这孩子实在太遭人烦,整天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真要是丢了那更好了。
回到家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体有些发冷心里也堵的慌。
虽说老贾家伤透了她的心,婆婆每天就跟猪一样躺在床上吆五喝六跟防贼一样防着她。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也不争气,小两口没过几年好日子就走了。
可棒梗毕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可能这就是她命吧。
想到此处在这大院里恐怕唯一能利用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大爷易中海了。秦淮茹正盘算着如何吊着易中海给他们家拉帮套,小当却委屈的开口催她。
“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做饭吗?妈我们饿。”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的安慰道:“槐花小当乖哦,你们晚上不是去一大妈家吃过了嘛,小女孩吃多了胖就不好看了!”
“妈我要出门去找你哥回来,大哥找不到咱们都不踏实对不对。”
“你们赶紧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等明个早上你们就去一大妈那里先对付两口。”
说完秦淮茹就安排小当照顾妹妹槐花睡觉,她则再次裹上棉衣围巾,出了院子大门。
走到一大爷家门口,还不忘给一大妈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管一下槐花和小当吃饭。
一大妈为人老实厚道也就没有拒绝,心想谁叫自己男人在院里威望高,大家都尊称一声一大爷呢。
秦淮茹出了大院门就直奔医院走去,当他看见易中海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就吧嗒吧嗒的流眼泪。
两人来到楼梯间这才开始说话。
“一大爷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棒梗这孩子是真不让人省心啊。”
“这个月我们家还怎么过啊。”
易中海闻着秦淮茹身上雪花膏的香味,顿时就有了某种冲动,有些不自然的将手伸向秦寡妇的肩膀处,开口安慰道。
“淮茹啊,不用怕有事还有你一大爷我在呢!”
“棒梗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早就把他当我儿子看啦。”
“等明天早上估计这小子肚子一饿就回家了。”
“这孩子聪明着呢,吃不了亏,你放心好了。”
说完又向秦寡妇身边靠近了几分,双方甚至都能闻到彼此吐出的口气。
秦寡妇也感觉到了易中海语气里的暧昧和肢体上的冒犯。
可是她也实在没办法,家里五口人就那么点钱,还不把她榨干了啊。
她当初费尽心思嫁到城里为了啥?不就为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
可哪想到这来了贾家还不如她在农村老家的日子,婆婆贾张氏更是不好伺候。
想着厂里其他的女工人一个个穿衣打扮,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操心,生了娃还有公公婆婆照顾,没事了还能去工人体育馆里看看歌舞剧啥的。
怎么就到了自己这就天天活的这么艰苦。
是自己脸蛋不够俊,还是身材不够吸引人,就活该受罪的命。
秦寡妇到了此时也不讲啥脸了,语气肯定的对易中海说道:“这就是你该做的本份,棒梗是谁的种,你还不清楚嘛!”
“淮茹!你说的……真的吗!”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感觉有了精神,内心深处一股心气腾的一下就燃起来了。
原本放下的手又一次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秦淮茹就感觉自己被俩个铁钳子夹住了一样。
脸色绯红的小声喊道:“老易,你弄疼人家了,轻点。”
挣脱束缚的秦淮茹缓了片刻后开口道:“老易我们娘俩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秦淮茹就仿佛害羞的大姑娘一样啥也不说的往楼上去了。
易中海在楼梯道里发愣了半天,直到有人上楼梯他才反应过来,慢慢蹲下身子掏出一根纸烟卷了起来。
老子有后了呀,棒梗是自己的种,虽说从前易中海他以前也这样想,可是他和秦淮茹都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这一次秦淮茹主动说棒梗是他儿子,就仿佛给他的身体重新注入了力量。
哈哈哈!何雨柱,刘海忠、闫埠贵,许富贵,大院里的这些老炮们,以前就是因为老子没儿子,所以才输给你们心气高不起来。
如今我也有儿子了,只要我把棒梗教育好,以后养老还有啥难事。
想到这里易中海想要的更多了,他以前只是想要有人给他养老送终,可是今晚和秦淮茹在一起他的心思更活泛了。
一想到自己在家耕了那么多年的田,屁果都没有结,他对一大妈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就更加反感了。
再一想到秦寡妇那闻起来神清气爽的雪花膏味,嘴角更是流出荡漾的笑容。
可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蹲着抽烟的楼梯下面,一个半大小子正坐在台阶下满脸愤怒的听着这一切。
棒梗此时感觉要疯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满脸正气出口道德,闭口团结的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和他妈有这种关系。
这让贾棒梗甚至联想起父亲贾东旭的死亡可能都不会是像大人们说的这么简单。
他不明白自己的母亲秦淮茹为啥要那么作贱自己和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老头有这种关系。
原来他一直被人在外面侮辱的根本原因终于找到了!
这一切都是他母亲的错,想到这里棒梗再也扛不住了,本想来医院看看奶奶的他拔腿就往外面跑去,像冬天的落叶一般,扎入泥土中彻底的消失在黑夜里。
易中海抽完手里的烟,只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七八岁,想到贾张氏有人照顾,他也就不过去了,转身又往闫埠贵的病房里走去。
此时的闫埠贵头上顶着两个红肿的大包,嘴里的门牙也掉了一颗,脸上又是几道抓痕整个人都破了相。
“老闫啊,你受苦啦!你说你要我讲啥好,你怎么就跟贾张氏一个女流之辈掺和在一起呢!”
“人家说现在就要让你赔医药费,要不是我给劝住,你现在都做不了手术,你说你咋办吧。”
闫埠贵现在身体还是迷糊的,可是三大妈却是个精于算计的女人。
立刻就听出了易中海这说话语气不对的问题。
语气直接的反问道:“老易刚才在收费处的时候,别不是记恨刚才给我的那张大团结吧?前面你可不是这么说话的啊。”
“贾张氏先打的我们老闫这是全院都看见的事,怎么一夜还没过,倒变成我们不知好歹了呢?”三大妈很有心眼子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