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小脸一本正经道,“可我辈分就是比你大啊,小肆。”
肆元“孙猴子摇头式”跳脚:烦死了。
出了山洞,无语问苍天。
为何他的命就这么苦。
吹了会冷风,清醒了,肆元回到山洞,“祖师说要帮助华夏江山统一,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
“当然是帮助萧将军重新建国啊。”
胡涂一脸理所当然,“我算过了,他是最好的人选。”
“这也是目前最好的方式。”
肆元对胡涂肯定的模样有些不爽。
“你才多大及就会算,八卦方位能背全吗?”
“会啊,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五行八卦不是最简单的吗?”
“简单?”
肆元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知道的很多一样。”
他被师父称为道术天才,七岁的时候也只是背完了八卦六十四方位而已。
眼前的小孩能比他更厉害?
似乎意识到徒孙瞧不起自己,胡涂眨眨眼睛,伸手数起来。
“天干地支,紫微斗数,大小六壬,七政四余……”
一口气说了十几样。
“这些,算不算多?”
肆元已经傻了。
他自诩为天才,也做不到7岁就掌握十几门道学。
这小孩不会是妖孽吧。
“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的?跟谁学的?”
“刚刚。”胡涂老实回答。
他刚刚睡了一觉,醒来就会了。
“怎么这些简单的知识,小肆还需要专门学习吗?”
肆元:……
已红温,勿打扰。
这就是祖师说的百不存一的道法功力?
这就是祖师说的一缕残魂?
他苦心修炼30年,人家只需要睡一觉。
敢问人性在何方?是不是在脚下?
“好,那你说现在怎么做?”
肆元双手叠抱在胸前。
胡涂继承了祖师百分之一的功力,他不服也得服。
论辈分,是真师祖,论实力,还比他强点。
“很简单。”胡涂拿出那只铃铛。
“你带着它,把天生凰命带过来,这里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肆元觉得这也太简单了,“那我直接把这个铃铛给她不就行了。”
胡涂眨眨眼睛,“不是的哦,这铃铛在你身上才有用。”
“你得带着天生凰命一起来。”
肆元觉得任务没啥难度,可心里又不爽被祖师套路。
于是提出自己的条件。
“那我得要点好处。”
“祖师不能解开我的天罚,我回去后还是一只猫。”
“猫猫这么弱小的动物,能做什么,再说我的道法也因天罚被封印九成。”
虽然能用一点,但算个命就累的半死,好辛苦的。
胡涂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祖师给你的,吃下去,能保你回复法力巅峰,药效半年。”
肆元欣喜接过,嘟囔着说,“怎么才只有半年。”
“祖师月太抠门了。”
胡涂木然,“……”
“你该回去了,不然被天道发现你钻了时空裂缝就完了。”
肆元缩了一下脖子,“行行行,我走了,啰嗦。”
小小年纪,老气横秋。
……
回到工厂的肆元,又变成了一只小橘猫。
不过它出现的位置有点不对,竟然是狗窝里。
“喵~~”
什么东西这么臭。
我那个去,是狗的屁股!
“喵喵喵!”
曹大,曹大救命!
刚挂断电话的曹大,听到奶猫的尖叫声,赶紧找了来。
用手作枪比在小黑脑袋上,“让开。”
这是一条不太友好的狗。
狗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嫌弃地站起来让位置,临走前,用扫过屁股的尾巴狠狠扫了一下橘猫。
“喵喵!”
啊啊啊死狗,等本肆做完任务,第一件事就是炖狗肉!
曹大把脸上糊着不明物体的橘猫拎出狗窝。
一股翔味传来,曹大不由道,“消失了一晚上,你去哪里了?”
怎么回来就长大了一圈。
现在的奶猫从以前的淡黄色变成了橘色。
虽然还是小小一只,但比之前大了好些。
喵~~~
猫猫委屈。
我要洗澡!
洗完告诉你一个早就想知道的真相。
……
“红杏,我赶集回来了,买了鸡蛋,出来接一下,免得打碎了。”
瞎眼的曹大娘,一边摸索着进门,一边喊媳妇。
“今日遇到好心人用牛车载了我一程,少走半个时辰路呢。”
没听到儿媳妇应声,曹大娘茫然望向屋子的方向。
“红杏,你在吗?”
“红杏?”
家里还是没应,房间里却隐约有些人声音传来。
曹大娘以为儿媳在会客,赶紧摸索着走到院子的石磨处,先把背篓放下来。
握紧竹杖,一步步走近屋子。
却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声音。
“小心肝,想死我了。”
“你小点声。”娇喘微微,是红杏的声音。
“怕什么?”
男子道,“你家那瞎老婆子不是去赶集了吗?”
“她看不见,要走回来得下午了。”
“你男人和小叔子都上了战场,三五个月都不见人,咱们在一处,没人发现得了。”
“你男人刚洞房完就走了,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来吧,宝贝儿,再给我一次。”
红杏半推半就,“行了,一会肚子里的孩子该闹了。”
男人得意道,“这有什么,孩子都三个月了,稳当得很。”
“再说,我这个亲爹进去看看他,说不定还长得快点。”
红杏娇嗔,“说什么呢,不要脸。”
男人喜欢她,这是在意她呢。
接着又含羞带怯地问。
“你说赚钱来接我走,到底什么时候来?再过一段时间开春,衣衫薄了都瞒不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正在努力嘛。”
男人保证着,“你这么好看,跟着曹大那个莽夫实在可惜,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两人腻腻歪歪,门外的曹大娘却听得耳根都红了。
又惊又怒。
“红杏!”
“你在干什么!”
“里面的男人是谁?”
曹大娘的声音很高,立刻把里面两个交缠的鸳鸯吓得分开来。
红杏着急忙慌的系衣服,解释道,“娘,你在说什么呢?”
“我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哪里有什么男人。”
红杏推着男子赶紧穿衣服走人。
幸好婆母看不见,只要她不承认,让男子悄悄溜走就是了。
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手还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