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柱子和易中海结为义父子，再失去自己的房子，那么柱子将不得不住在易中海家里或聋老太太那儿，这显然不会让他舒适。
    能让这两人都感到不舒适，正是李建设最感到舒心的事情。
    他决定再去见何大清，希望能说服何大清彻底回到四合院。
    上次他是假扮柱子将何大清骗回来的。
    这回要让何大清回来，必须找到一个新的借口。
    “只有通过何雨水来做文章了。”
    李建设心中已有了计划。
    四九城公安局。
    “公安同志，你们这是第五次审问我了，该交代的我已经全部交代了，当晚我真的被人打昏，之后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
    李怀德的司机由于存在重大嫌疑，已经被拘留了两天。
    白玲坐在司机对面，仔细观察着对方的每一个表情。
    她曾在毛熊国学习过情报学，特别擅长通过微表情分析来判断对方是否撒谎。
    这是她第二次审问司机，结果和第一次一样，司机并没有撒谎。
    走出审讯室后，白玲对刑侦队队长说：“这位司机可以排除嫌疑，他也不是目击者。”
    “那放人吗？”
    “让他走吧，态度温和些，毕竟已经扣了人家两天了。”
    “好的，明白了。”
    白玲交代完毕，便径直走向局长办公室。
    “罗局，我让人把司机放了，他没有嫌疑。”
    罗局和白玲一起工作了十年，他本有许多机会晋升，但由于他的军人背景和习惯与 ** 作战，所以他始终坚守在公安局，成了这里的常青树。
    连郑朝阳和郝平川这样的老部下也都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他依然守在这儿。
    白玲都已经升任副局长，他依然是局长。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已经合作了十年，罗局非常信任白玲的判断力。
    “白玲同志，你认为这个案子应该怎么继续调查？根据现有的线索，是否还需要寻找现场第三个人？”
    由于这个案子涉及到了郑朝山，罗局也非常关注，他觉得如果现场第三人并不是凶手，而三名死者都是敌特人员，那么结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敌特中也有不同的组织如军统、中统，他们之间互相争斗也不是不可能的。
    “目前线索都断了，即便不结案，也只能是个悬案了。”
    白玲到现在也无计可施了。
    她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李建设。
    毕竟，司机醒来时发现吉普车在郊外，而李建设说自己那晚是在打猎，这两件事可以联系起来。
    只不过，她还在等待李建设的背景调查结果。
    就在此时，
    一位同事拿着材料来找她。
    “白局，这是你要的材料。”
    白玲眼睛一亮，急忙接过材料。
    看过之后，她顿时呆住了。
    罗局在一旁见到白玲的反应，也有些惊讶。
    “白玲同志，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材料？有什么问题吗？”
    “我在调查红星轧钢厂时，发现与李怀德有来往的一个人可能会有嫌疑，所以我让下属去调查了他的背景资料。
    没想到这个人竟是……”
    白玲的语气充满了激动。
    罗局接过材料一看，脸色也凝重起来。
    “竟然是老李的儿子！”
    他补充了白玲没说完的话。
    “是的，他果然是老李的儿子。”
    白玲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
    老李是他们公安局派到轧钢厂的卧底，一直隐秘行事，从未被发现。
    但两个月前，老李不幸去世，原因是 ** 操作失误。
    罗局和白玲都认为老李的死有问题，但为了不影响案件，他们一直没有接触老李的家属。
    如今，李怀德的死竟然把老李的儿子卷了进来，这让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白玲同志，现在李怀德已经死了，我们也该秘密接触老李的家人，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这个案子，就这样结案吧。”
    罗局决定道，白玲也没有异议。
    “好的，我亲自去见老李的儿子。”
    突然，
    罗局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警卫打来的。
    “罗局，有位自称为沪省公安局刑侦科科长的同志求见，是否让他进来？”
    罗局应道：“放他进来吧。”
    放下电话，罗局目光转向白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白玲同志，朝阳回来了。”
    白玲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恢复平静。
    “郑朝山走了，作为弟弟的他当然会回来。”
    “你真沉得住气。
    我这位老下属听到他归来，心里也不禁激动了一番，你们之间……”
    “罗局，那是过去的旧事了。
    我们已经整整十年没联系，就算曾经互相倾慕过，现在也都成了往事。”
    “那倒也好，毕竟你们一个在这里，一个在那儿，确实不合适。
    那你出去迎接这位老战友吧。”
    话音未落，罗局望向窗外，一位身材适中的年轻人正走进公安大楼的院子。
    白玲起身出门，见到昔日共事过的老同事。
    两人互相问候一番，尽管都没有明说多少年的变化，心中却都感慨时光荏苒，回到罗局办公室后依旧交谈融洽。
    “朝阳，久违十年，你依然如故，我却是岁月催人老。
    晚上来我家，我们好好喝两杯吧。”
    “好的，罗局安排便是。”
    郑朝阳面带微笑答应下来，不过他依然忍不住问出此次来访最在意的问题。
    “罗局，白局，家兄真的是那个 ** 吗？”
    白玲道：“郑朝阳同志，根据目前我们的调查结果，他确实是 ** 。
    你也应该明白我的现场勘查水平。”
    郑朝阳点头，对白玲的专业知识和才能，尤其在学术领域，他一直满怀尊敬，而这是他的弱项。
    也正因为如此，白玲能升到副局，而他依然只是一个科长。
    不过，他仍然决定私下展开调查，这是他的最后一点倔强。
    李建设今天下班后，
    便来到何雨水所在的学校。
    “建设哥，你怎么来看我了？”
    何雨水一见李建设，显得非常高兴。
    “我想你了呗。”
    “哼，上次回家你还对我那么冷漠，怎么可能会想我？不过我信你的话！”
    何雨水言辞支吾，毕竟李建设来看她真是稀罕事，她怎么能不开心。
    “对了，你爸找过你了吧，还给你房契？”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让伯父把房子过户给你的。
    你哥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这房子万不能落到他手里，否则你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