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陆知鸢点点头。
只是瞬间,她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瞬间脸红。
“你该不会是想……”
她咬了咬唇,有些迟疑。
“可以吗?”他凑到陆知鸢耳边轻喃着。
“可孩子……”她的手摸上肚子,更是迟疑。
“我问过医生了,轻点没事的。”
“相信我,好吗?”他蹭了蹭陆知鸢的脸蛋,低声哀求着。
陆知鸢别过脸,轻咳一声。
“回去了再说。”
大庭广众说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害臊。
要是被人听到,那真是臊死了。
陈行简轻笑一声点点头。
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可以。
就算到家了鸢鸢不同意,只要略施小计,也能成功。
为了这小崽子,他已经付出很多了,这一次他必须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想着那事,陈行简的车速飞快。
不过半小时的时间,两人就已经到了家。
停下车,刚进家门,陈行简就将她抵在了门后。
男人眸色深沉,宛若那漆黑的夜幕一般。
陆知鸢眸光微闪,脸也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阿简我……”
“嘘,别说话。”
他揽着陆知鸢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感情宣泄,如山洪暴发一般。
唇齿交缠,呼吸交错,每每到了要窒息的时候,却又换了一口气,至此生生不息。
“鸢鸢,我好想你。”
不只是心理,更是身体。
他像是巨型犬一般,亲昵地蹭着陆知鸢。
“鸢鸢,行吗?”
他眼中的渴望,让陆知鸢看了无法拒绝。
她喉头滚动,眸中也闪过一丝情欲。
但思量着腹中的孩子,她还是有些犹豫。
万一一个激动,伤着宝宝了怎么办?
“我……”
不等她说完,陈行简又吻了上来。
感觉鸢鸢要说些他不爱听的话,既然不爱听那就先将它封上。
缱绻的吻,不似刚刚的浓烈,却更让陆知鸢着迷。
只是片刻,她的呼吸就已经变得急促。
而陈行简的眸中,此刻只剩下火。
想要将陆知鸢吞入腹中的火。
“鸢鸢,行吗?”
他低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陆知鸢,语气放软。
陆知鸢深吸一口气。
“我还是怕伤着孩子。”
陈行简撇了撇嘴,这臭小孩,他一点也不喜欢。
“阿简乖,再等等好吗?”
她像是哄着小孩一般,轻声哄着陆知鸢。
她可不能由着阿简胡来。
“好吧,我来替你洗漱。”
“鸢鸢今天累了。”
说着陈行简也像是彻底放下了心中所想之事,认真地帮陆知鸢摘下身上的首饰,又帮着她卸妆洗头。
“好了,你出去吧。”陆知鸢看着干爽的头发,催促着他离开。
“说好了帮鸢鸢洗漱的,我怎么能食言呢?”
陈行简眉眼微挑,笑得意味深长。
“来鸢鸢,我来帮你。”他笑眯眯走了过去。
陆知鸢眉心一跳,猛地想起了那天他们在浴室中的荒唐。
她呼吸一滞。
可只是这一瞬间的失神,身上的衣服却被陈行简全部解开了。
“你!”
“羞不羞啊!”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等哪天我们抽空领了证,就是合法夫妻了,为什么要羞呢?”
陈行简脸不红心不跳说着。
“再说了我没想做什么,我说了只是帮你洗漱。”
“天地良心,你可别想歪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水龙头。
热水喷溅而下,沾湿了陆知鸢的身体。
那水珠溅在陈行简的身上,他却也像不管不顾,专心地打起了泡沫,眼神也没多放在陆知鸢身上一下。
陆知鸢见此也安心了一些。
阿简肯定是个有分寸的人。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不该冤枉你。”
她赶忙开口道歉着。
可陈行简却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绵密的泡沫下,是那雪白的肌肤,陈行简就像是个搓澡工一样,认真地工作着。
陆知鸢抿了抿唇,看来她是真的冤枉阿简了。
只是刚想完,她就发觉不对劲了。
“你……你在做什么。”
她的身体像是虾子一样红了起来,忍不住向后缩着。
陈行简抬眸,眼神清澈。
“帮你洗澡。”
“这里不需要洗吗?”
他一脸无辜地朝着陆知鸢笑着。
那清澈的眼神更是让陆知鸢无法反驳。
“洗。”她咬牙说着。
就算是私密,也需要清洁。
片刻后,陆知鸢浑身酥软,她的身体弓了起来,随即一个激灵靠在了陈行简身上。
“阿简~”
声音软的像是小猫一样,让陈行简的眸色更是暗了暗。
“阿简,再……”
她苦苦哀求着。
“不行,已经洗干净了。”
陈行简却是残忍拒绝着,随即拿着浴巾替她擦拭着身体。
看似没有问题,可每一个动作却都像是引诱一般,勾得她心花乱颤。
“可我想……”
“明明是你先撩拨我的。”
她低声嘟囔着。
“可是鸢鸢说了要想着小宝宝。”
“虽然医生说了只要轻一些就好,可鸢鸢不相信阿简,阿简怎么敢呢?”
陈行简摇摇头,死活不主动提起。
若是主动提起,明天又是死罪。
陆知鸢深吸一口气,陈行简当真是有一手!
“我相信阿简,等你。”
被彻底撩起的欲望,怎么能草草收场。
就试这一次!
陈行简听着满意的回答勾了勾唇。
“好。”说着他将陆知鸢推了出去,随即迅速脱下衣服。
三分钟后,陆知鸢才刚躺下,陈行简却已经大步走了出来。
“鸢鸢,我来了。”
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是两人相爱的证据。
喘息声久久不止。
“鸢鸢……”陈行简埋在陆知鸢颈间,眼中满是满足。
“下次,下次不能了。”陆知鸢轻喘着气。
他们俩实在是没有自控力。
“我保证我会轻轻的,好吗?”
“还有下次对嘛?”
陈行简听着不能这话,撒起了娇。
“你看我这次表现得很好,对不对?”
他又补充着。
“求求你了。”
陆知鸢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答应你。”
有时候来这么一次,也确实身心舒畅。
“爱鸢鸢。”陈行简吧唧一口,随即看向她。
“鸢鸢,明天去过户财产,然后再去挑婚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