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关门声,姜楠筝又瞪了某人一眼,然后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徐砚修唇角一勾,随手拿起一本书,心情愉悦的翻看了起来。
.......
李默轻轻拍着郝萌的背,一脸担心的问,“媳妇儿,你没事吧?”
郝萌小脸惨白,把肚子里吃进去的那点儿东西全给吐了,摆摆手,“没事。”
“媳妇儿,你不会是怀了吧?”他之前看见那林薇薇就是怀了会吐。
郝萌也没瞒他,“怀了,高兴不?”
那咋不高兴,高兴死他了好吗,一脸激动地问,“真的?”
郝萌擦了擦嘴,“真的。”
他们俩最近没怎么做措施,反正年底就搬家了,而且她也二十六了,她妈也一直明里暗里的催她生,还说什么村里跟她同龄的都两三个了。
李默一高兴,直接扛着她往里走,吓得郝萌使劲儿捶他,“赶紧把我放下来,医生说刚怀没多久还不稳定呢,别待会儿给弄没了,看你还高兴不。”
“大意了,大意了。”李默赶紧把她放下来,改为抱着往里走,“媳妇儿,我就说你男人壮得跟头牛似的,肯定能行,明天我就去告诉张华,让他嘚瑟。”
“刚怀呢,说什么说,过些时间再说。”
“对对对,那先不说,咱偷偷高兴。”李默把她放床上,“也不知道是个小子还是姑娘。”
郝萌随手拿起一旁的毛衣继续织,“都行。”
“这里小子够多了,咱们要个闺女吧,闺女好啊。”
“这哪是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别希望太大,赶紧烧水去。”
“得嘞。”李默抱着她亲了一口,然后屁颠屁颠的去厨房烧水去了。
郝萌嫌弃的啧了声,但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上扬,她原本还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再告诉他,给他个惊喜,结果,吐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默大步走进来,“媳妇儿,水给你好了,咱洗澡去吧?”
郝萌放下手上织着的毛衣,拿了衣服出去,李默跟了上去,她回头一看,“你干嘛呢?”
“洗澡啊,我帮你洗,你怀了我不放心。”
郝萌瞪了他一眼,“滚,我才怀,有啥不放心的,流氓。”
“你这话不对,我是想帮你,而且咱俩是两口子,怎么就流氓了,诶......”
他话还没说完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差点儿没把他的鼻子给磕掉。
他看了眼那关上的门,挠了挠头发,抬脚往外走,然后刚出到门口就看到了在树头那抽着烟的张华。
急了。
“你怎么回事?要抽烟你滚回去抽,郝萌她有了,闻不得烟味。”
“可以啊,你小子,看来是真没问题嘛。”
“那是,我们俩之前是没想那么早要孩子,这不,一想要孩子马上就来了。”
“可我媳妇儿也闻不得。”
李默,“.......”
“那你也不能跑来我这抽啊?走。”
张华将烟给掐灭,“行了,行了,不抽了,那么激动干什么呢?郝萌才怀吧?后面日子还长着呢,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股激动的劲儿,嗯?”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半瓶酒,“去喝两口?”
“不喝,何琳不是快要生了吗,你还有心思在这喝酒?”
他打开瓶盖,对着瓶口喝了一口,“那不还没生吗,而且脾气大着呢,扛不住了,出来透口气。”
李默推开他递过来的酒瓶子,“真不喝,你想害我啊,待会儿郝萌把我赶出来,孕妇不都那样吗,得哄着。”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她真的跟头母老虎似的,不顺心就砸东西,没法过了。”
“要离哦?”
“不离。”开什么玩笑,他马上要当爸了,离什么离。
“那就让她砸呗,你又没什么值钱的,那些破烂你心疼什么?想想你即将要出生的孩子,有没有高兴那么一点点?”
张华作了个深呼吸,点点头,“有,如果我的是儿子,你的是女儿,长大了就让他俩在一块得了,反过来也行。”
“不行。”李默毫不犹豫的拒绝,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要跟你们两口子当亲家,没得谈。”
“这个可由不得你,万一俩孩子互相看对眼了呢,你拦得住啊?”
“反正不会的,我告诉孩子咱们两家是仇家,赶紧回去吧,我也要洗洗睡了。”他说完,转身进去,将门关上。
张华撂下一句小气鬼也走了。
“谁这么晚还在外面?”
“要饭的。”他凑近些嗅了嗅鼻子,嘴一咧,“这香胰子真香。”
郝萌一把推开他,“臭死了,真恶心。”
李默闻了下自己的衣服,“真这么臭吗,下午确实干了些重活,出了挺多汗,你等着,我洗洗就来。”
他说着随便拿了条裤衩子,然后也洗澡去了。
郝萌才不等他,舒服的往床上一躺,想象着也快点儿到她休产假的日子。
.......
姜楠筝洗完澡在床上靠着枕头悠哉悠哉的边吹着风扇边在动作顺溜的勾着花,已经八月中旬了,还热得要命。
房门被推开,徐砚修一身清爽的进来,顺手将门关上,咔嚓一声,落了锁。
姜楠筝下意识抬眼看向他,指了指隔壁,小声说,“还没睡,在说话呢。”
徐砚修又准备出去,姜楠筝小声喊他,“行了,干嘛呢,你妈在呢,你总不能天天催着他们早点睡吧?”
“那不管他们,咱们也睡。”他说着走过去把她手上的东西拿走,然后将人压身下,扯过旁边的被子盖身上,动作一气呵成。
姜楠筝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呢。
“不行啊,他们还没睡呢。”这被听到了,她多尴尬呀。
“那你小点声不就行了?”
姜楠筝要伸手掐他,但哪是他的对手,直接就被抓住,动弹不得,“你好好配合,肯定是你平时不配合,所以才没动静。”
她瞪他,“我怎么不配合了?种子不行,还怪土壤了,真有你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她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传来一阵痛感,“你轻点儿,我明天还得上班呢,遮不住,我跟你急。”
她已经被同事笑过好几次了,这男人铁定是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