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愿第一个项目分红赚了4000万,买了一套房子。
去医院看望外婆,被喻怀德嘲讽。
许知愿觉得两人之间的姿势过于亲密。
她弯着唇瓣,抬起眉梢,示意盛庭桉起身。
他捏着许知愿的下巴,宠溺道,“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电影现在的分红到了一部分,你作为发起项目的负责人,给你的账户转账四千万,日后的分红,到时候再转你尾款。”
许知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她活了二十年,卡里连这零头都没有,突然间到账四千万。
她不可思议的望向盛庭桉,“你捏我一下,我有点不相信。”
他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白嫩的脸,只用了几分力气,脸颊上就有一抹红。
许知愿捂着脸,喜极而泣,“疼,是真的。”
她双手揽着盛庭桉的脖颈,眼角的笑意止不住。
“谢谢你,盛庭桉。”
“这么生疏呢?”
“可我觉得这样喊你很亲切也,给我一个机会,今晚请你吃饭呗,金主爸爸想吃啥?”
许知愿的第一个项目成功,他比任何人都开心。江南来的这朵茉莉花,他会好好的呵护与栽培,会让她慢慢的成长。
“你拿手的菜有哪些?就吃什么。”
“行,那今晚我们一起去跨境超市,大佬有空一起吗?”
盛庭桉在她的唇瓣上一吻,“没问题。”
他拉着许知愿起床,帮她整理好衣服,捋顺头发,“对了,那今晚继续住沁芳愿,好不好?”
许知愿勾着他的手指头,把玩着那颗精致的袖口,“金主爸爸,你是不是天天都想我住你家?”
他半蹲在床边,轻挑眉梢,“是这样的,知屹现在是个大男孩,他需要独立的空间,虽然你是亲姐姐,但是在生活中的一些毕竟不太方便,比如说,帮他洗贴身衣物。”
这一句话,把许知愿整懵了,她也就洗过几次。
怎么就被盛庭桉发现了?
“我是他姐姐,偶尔帮他洗也可以的。”
盛庭桉握紧她的手,“以后让他的女朋友洗,你是我女朋友,这双手是用来指点江山的,不是用来帮别的男人洗衣服。”
突如其来的飞醋。
许知愿解释,“他其实还是个孩子。”
“反正就是不行。”
“那,我去你家住,你不怕你爸妈发现吗?还有,你睡客卧,我睡主卧,感觉就不太合适,而且你客卧的浴室坏了,老是这样走来走去也不方便。”
盛庭桉眉头微皱,原本打算把‘客卧喷淋头’坏了这件事作为两人升华感情的纽带,没成想,还是让她有不好的体验。
“放心,已经修好了。你睡主卧我睡客卧,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许这愿带着怀疑的眼神看向他。
“但是,你家去清北太远了,暑假要学管理课程,我怕迟到。”
也对,沁芳愿在半山腰,那里去清北大学,至少要1个小时,念云筑过去只要二十几分钟。交通是个问题。
“课程的时间表发一份给我,我来安排。沁芳愿安静,有书房,适合你读书,院子里还有修葺的庭院、池塘、秋千架,放松的时候可以玩。”
“至于你的担忧,我不会乱来,你还小,爱情是走心,不是走肾。”
听闻。
她的一双桃花眼向上翘,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金主爸爸,我喜欢你。”
“‘喜欢’是动词,明白吗?下午我有个会议,你在办公室等我。”
“收到。”
下午。
盛庭桉去开会,许知愿在办公室翻译文件,另外在微信群里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四千万呢。
这辈子没见到那么多的钱躺在银行卡里。
盛珈禾几乎秒回:【愿愿,恭喜你们呀。是不是要请客吃个饭?】
许知愿:【位置你们定。】
盛珈禾:【其实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酒吧也。】
她也没去过,不过,这件事要是让盛庭桉知道,自己怕是‘凶多吉少’。
许知愿:【你想要叛逆的时候,你家大哥二哥知道吗?】
许久未出现的梁文音回复:【我也想去,宝宝们。】
梁文音现在一炮而红,接到的资源的都是主流电影,剧本没有很多,但都是精品。
有经纪人佳慧帮她开路,梁文音的从艺道路很顺畅。
许知愿:【既然你们这么想去,可我还是不敢,盛二爷没有给我这个勇气和胆量呢。】
几人聊得正开心。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许知愿像是打工人上班被抓包,迅速的把聊天对话框关闭。
盛庭桉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七八名高层领导。
个个一脸沮丧。
他端正而立的坐在办公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无规律的敲打着,周身的气场压迫人,众人诚惶诚恐。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能听见许知愿手中拿着笔在纸上沙沙沙的声音。
高层们一看,原来不远处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位小姑娘,办公桌桌角边还能看见她的裙摆。
金屋藏娇。
可他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冷冽的天气一般,“谁能告诉我,上面的金额是谁写的?谁审核,谁过终审的?”
“九位数的金额写成八位数?”
站在最后一位的年轻男子走上前,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这是身为财务,一个非常重大的工作失误,而且还是在员工高达上万人的国隆集团,这件事只可大不可小。
男人胆战心惊,“盛、盛总,是我填写的数字。”
盛庭桉眯了眯眼,打量着这张陌生的脸,看向身侧的翟书民,“两分钟,让人事把他的资料传过来。”
“是,二爷。”
只见盛庭桉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盯着个人履历上的资料,此时,人事经理不安的站在一侧,等待宣判。
他的眸光流转出一抹狠厉,“书民,约见审计部部长过来。”
一场浩大的审判来临。
所有人都手足无措,这也是许知愿第一次见到盛庭桉雷霆手腕,手段狠厉,对待每一个犯错的人绝不姑息。
时间指着四点半,许知愿拍了拍自己酸疼的胳膊,终于把今天的文件翻译好了。
她坐正,再次看向盛庭桉,他正在批阅文件。
空气里传来一股淡淡的沉木香,她拿着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盛总,文件已经翻译好啦。”
盛庭桉在最后的一份文件的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接过文件,话锋一转,“刚刚有吓到吗?”
许知愿摇摇头,“没有呢,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懂。”
他的眼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唇角微勾,“我们回家,听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