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蒋婉玉求茧!叶尘获全胜!
作者:封刀看沧海   叶尘:重生在赘婿逆袭之路最新章节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正沉浸于绘画的世界中。颖婵因军务缠身,已离家数日。叶尘支起画架,颜料在调色盘中五彩斑斓。小菊站在一旁,充当模特。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那纱衣轻透得仿佛一层薄雾,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纱衣上用丝线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花纹仿佛在肌肤上流淌。她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一条粉色的丝带在腰间轻轻束起,更显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披散在双肩,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眼眸明亮而有神,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
    小菊不断变换着姿势,试图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她时而微微侧身,将曲线优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时而轻轻抬手,如弱柳扶风。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那香气如丝如缕,萦绕在空气中,撩人心弦。叶尘的目光不时从小菊身上扫过,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轻轻舞动,试图捕捉那瞬间的美感。
    “小菊,你的手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叶尘专注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炽热。
    小菊依言调整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轻声说道:“公子,这样可好?”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叶尘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地说:“嗯,不错。” 然而,他的心却难以平静,画笔也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小翠突然闯了进来。她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她赶忙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公…… 公子,我…… 我什么都没看见。”
    叶尘放下画笔,故作严肃地说:“小翠,你这冒冒失失的性子可得改改。在这府里,要懂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嘴巴可得紧些,知道吗?”
    小翠连连点头,说道:“公子,我知道了。公子,章叔正在找您呢。”
    叶尘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孙章找自己有何事。他对小翠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翠应了一声,匆匆退下。叶尘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孙章所在的方向走去。
    孙章见到叶尘,赶忙上前说道:“公子,蒋婉玉前来求见您。”
    叶尘听闻,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沉思片刻,说道:“让她在偏厅等候吧。”
    叶尘缓缓走进偏厅,只见蒋婉玉身着一袭粉色的纱裙,身姿婀娜地站在那里。她的纱裙如粉色的烟雾般轻柔地环绕着她,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盛开的花朵。裙身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打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更显纤细的腰肢。她的头发盘成一个华丽的发髻,上面插满了各种珠翠首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妆容精致绝伦,眉如远黛,眸若星辰,嘴唇如娇艳的樱桃般诱人。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那香气甜腻得让人有些晕眩。
    蒋婉玉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盈盈下拜,声音娇柔地说道:“叶公子,许久不见,您可安好?” 她的眼神中透着妩媚,仿佛能勾人魂魄。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蒋小姐,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蒋婉玉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叶尘身边。她轻轻拿起叶尘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眼神中满是倾慕,说道:“叶公子,您的这本书真是写得太好了。我日夜研读,书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深陷其中。我尤其喜欢您描写西门婉玉的那些段落,真是生动极了。”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的身材更加凸显。
    叶尘不为所动,依然冷漠地说:“蒋小姐过奖了。若只是为了夸赞这本书,蒋小姐似乎不必亲自前来。”
    蒋婉玉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她翻开书,念道:“‘西门婉玉轻移莲步,那身姿如风中弱柳,眼眸含情,恰似秋水荡漾。她的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令人心醉神迷。’叶公子,您写得如此精彩,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一直在期待着第二册的问世,不知道公子何时能完成呢?”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蒋婉玉是在故意讨好自己,但他可不会轻易被迷惑。他说:“蒋小姐请坐吧。你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谈论这本书吧?”
    蒋婉玉坐下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叶公子,实不相瞒,蒋家如今遇到了大麻烦。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蒋家咎由自取,我也知道,在公子眼中,我蒋婉玉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公子,我今日是真心来向您道歉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蒋家这一次吧。”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似乎极为诚恳。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小姐,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悔意?在你心中,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蒋家的利益,你从未觉得自己有错,不是吗?你甚至还认为,凌云伯爵府迟早会被你们蒋家踩在脚下,是吗?”
    蒋婉玉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说道:“叶公子,我知道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让您很生气,但现在蒋家已经遭受了惩罚,大作坊被烧毁,我们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叶尘微微抬起下巴,说道:“哦?什么生意?”
    蒋婉玉深吸一口气,说道:“叶公子,我知道伯爵府封地上有三百多万斤蚕茧。我想以一倍半的价钱购买这些蚕茧,您看如何?”
    叶尘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蒋小姐,你觉得这个价格合适吗?我要价三倍。”
    蒋婉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三倍?叶公子,您这开价也太狠了吧?您要知道,蒋家现在已经很困难了,拿不出这么多钱。”
    叶尘不为所动,说道:“蒋小姐,这是我的底线。你也知道,这些蚕茧如今是市场上的紧俏货,不愁卖不出去。而且,蒋家的大作坊被烧毁,这也是你们自作自受。”
    蒋婉玉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叶尘身边。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说道:“叶公子,只要您肯放过蒋家,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 哪怕您对我为所欲为,我也绝不反抗。” 说着,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但眼神却坚定地看着叶尘。“只是,您不能给我戴绿帽子,这是我的底线。”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他冷冷地说:“蒋小姐,你觉得我会稀罕你吗?三倍价钱,少一分都不行。蒋家若是不买,伯爵府大可以自己抽丝纺织丝绸,我相信,这些丝绸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蒋婉玉心中一惊,她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如果蒋家不购买这些蚕茧,那些工人就会失业,他们为了生计,很可能会去凌云伯爵府寻求帮助。到时候,蒋家就会更加被动。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说道:“叶公子,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您把蚕茧卖给别人,我们蒋家就真的完了。而且,您这样做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可不怕麻烦。”
    蒋婉玉见威胁无用,眼珠一转,又说道:“叶公子,您也知道,我父亲在凌云城还是有些势力的。如果您不把蚕茧卖给我们,我父亲可能会对您的家人不利。但如果您答应了,我可以保证,您的父母和弟弟都会平安无事。”
    叶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缓缓说道:“蒋婉玉,你敢动我的家人,我会让蒋家付出十倍的代价。”
    蒋婉玉心中一凛,她知道叶尘不是在开玩笑。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说道:“叶公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您别生气。那…… 那我出原价的一倍五,这已经是我能拿出的最多的钱了。”
    叶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蒋小姐,看来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送客!”
    蒋婉玉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如果就这样离开,蒋家就真的没救了。她一咬牙,说道:“两倍!叶公子,我出两倍的价钱。”
    叶尘看了她一眼,依然没有说话,开始倒数:“十、九、八……”
    蒋婉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绝望地喊道:“三倍!我答应三倍的价钱!”
    叶尘这才放下茶杯,说道:“蒋小姐,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蒋婉玉连忙说道:“叶公子,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您。”
    叶尘冷冷地说:“把这本书撕掉,一页一页地撕。”
    蒋婉玉看着手中的书,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她还是照做了。她用力地撕着书,仿佛在撕着叶尘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叶尘,我恨你,我一定会报仇的。”
    次日,蒋婉玉与凌云伯进行蚕茧交易。蒋婉玉看着凌云伯,说道:“伯爵大人,我希望您能以孙氏家族的名誉担保,这些茧子没有任何问题。”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蒋小姐,你放心。我以孙氏家族的名誉发誓,这些茧子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孙氏家族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蒋婉玉听了,心中稍安,说道:“好,伯爵大人,希望您遵守诺言。”
    交易完成后,蒋家为了筹集资金,抵押了店铺和宅子,从匿光会贷出六万金锭,又从其他地方凑了一些,终于凑足了九万金锭。伯爵府从中抽税,得到了一万八千金锭。封地的子民们得知这个消息,对伯爵府感恩戴德。
    蒋婉玉将蚕茧运到李万三家的作坊,工人们日夜赶工,终于将生丝抽出,并织成了丝绸。这些丝绸的成色非常好,蒋婉玉看着丝绸,心中稍感欣慰。
    与此同时,赵皋和赵筠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对凌云伯爵府的绞杀即将开始。蒋婉玉得知这个消息,心中充满了怨恨,她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在另一边,呼保亿在这十天里变成了一条疯狗。他率领千山千户所的骑兵,不断骚扰凌云伯爵府封地的边界。他们以各种理由制造摩擦和事端,移动界碑,侵犯领地,还向伯爵府的骑兵射箭,射死了八匹战马。凌云伯爵府一直没有反击,这让呼保亿更加得意忘形,肆无忌惮。
    呼保亿回到家,与父亲李万三喝酒庆祝。晚上,他找来侍女侍寝。侍女在服侍他的时候,突然惊恐地发现,呼保亿的命根上起了一个大疮,还在不停地流血。侍女吓得脸色苍白,尖叫起来:“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这…… 这不会是可怕的花柳病吧?”
    呼保亿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他看着自己的命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