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平乱功告成
卫渊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白姑娘在他逼视下,眼神闪烁,避开了他的注视。
“我……我只是医者,医者仁心,见不得有人受苦。”她低声辩解,声音却微微颤抖。
卫渊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越发冰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李将军孤注一掷,发动了最后的猛攻。
叛军如潮水般涌来,卫家军的防线摇摇欲坠。
硝烟弥漫中,刀光剑影交错,血肉横飞,战场如同人间炼狱。
卫渊抽出佩剑,高声呐喊:“将士们,随我杀敌!”他身先士卒,冲入敌阵,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厮杀声、惨叫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卫渊奋勇杀敌,却无意间瞥见白姑娘的身影在叛军中穿梭,她弯腰为受伤的叛军包扎伤口,动作轻柔而熟练。
卫渊心中疑云更甚,难道她真的是叛军的奸细?
他挥剑斩杀一名冲上来的叛军,眼神凌厉地盯着白姑娘,心中翻江倒海。
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卫家军凭借精良的装备和顽强的斗志,逐渐占据了上风。
叛军节节败退,李将军的脸上也露出了绝望之色。
最终,李将军被卫渊生擒,叛军残部也被彻底剿灭。
硝烟散去,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卫渊站在尸堆中,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心中百感交集。
他走到白姑娘面前,语气冰冷:“白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姑娘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开口。
卫渊看着她,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你走吧。”卫渊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白姑娘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去。
卫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突然,赵猎户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公子,王御史……”
赵猎户上气不接下气,“公子,王御史……王御史他,他带着圣旨来了!要,要夺您的兵权!” 卫渊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兵权?
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
他冷笑一声:“来的正好。”
白姑娘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卫渊并未追击。
他心中始终存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平乱之后,大军休整,卫渊按兵不动,静待王御史到来。
王御史姗姗来迟,一到军营便趾高气昂,宣读圣旨,要卫渊交出兵权,返回京城述职。
卫渊接过圣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当着众将士的面,将圣旨撕得粉碎!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大人,这圣旨,怕是假的吧?”
王御史脸色大变,指着卫渊怒斥:“卫渊,你这是谋反!”卫渊不慌不忙,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证据呈上。
原来,王御史与李将军勾结,暗中资助叛军,意图削弱卫家势力。
而白姑娘,正是卫渊安插在李将军身边的暗棋。
白姑娘去而复返,款款走到卫渊身旁,将一封书信交给他。
“公子,这是李将军与王御史来往的密信,可以证明王御史的罪行。”
王御史顿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卫渊看着白姑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原来,她一直在演戏,为的就是这一刻。
王御史被押解回京,皇帝得知真相后大怒,将其革职查办,家产充公。
西南平乱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庆。
卫渊的威望达到了顶峰,他手握重兵,功高盖主,成为了朝廷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他望着远方,目光深邃而坚定。
“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周谋士低声问道。
卫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说,这天下……”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白姑娘,“这天下,该是谁的?”
卫渊望着白姑娘,眼中冰冷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柔。
他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内心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坚韧和智慧。
白姑娘迎着卫渊的目光,眼中的爱意与崇拜毫不掩饰。
“公子,我……”她欲言又止,脸颊微微泛红。
卫渊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做的很好。” 简短的话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远处传来将士们欢呼的声音,西南的战火终于平息,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
残阳如血,染红了天边。
卫渊站在高台上,俯视着欢呼雀跃的百姓,心中豪情万丈。
他接受了部分叛军的投降,并承诺给予他们公平的待遇。
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卫渊深知,只有真正赢得民心,才能长治久安。
百姓们跪地叩拜,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彻天地。
卫渊,这个曾经的纨绔子弟,如今已成为西南的救世主,受万人敬仰。
庆功宴上,卫渊举杯邀月,豪迈地笑道:“诸位将士,此战我们大获全胜,皆是众将士浴血奋战之功!” 众人齐声高呼:“愿为公子效死!” 卫渊的目光落在周谋士身上,“周先生,西南已定,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火药的研制,可有进展?”
周谋士上前一步,拱手道:“公子,火药研制虽有突破,但原料稀缺,进展缓慢。”卫渊点点头但他心中已有腹稿
次日,卫渊召集众将领,商议西南重建事宜。
他提出要兴修水利,发展农业,鼓励商业,并着重强调了科技研发的重要性。
“诸位,如今乱世,唯有国富民强,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平定叛乱,更要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国家繁荣昌盛!” 众将领纷纷表示赞同,卫渊的远见卓识让他们心悦诚服。
卫渊起身,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京城的方向。
“西南已定,接下来……”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该是回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