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钰连冰雪神殿的圣女都打得过,我怕不是他的对手!”圆脸少年摇头道。
“不用担心,我曾经和钟钰打过,我虽然输了,但是可以给你我的一些经验;还有,钟钰这次不是受了重伤吗,修为肯定要受到影响。”魁梧少年道。
“既然他赡很重,那他会不会不来参加这次考核?”
“我们已经打听过了,这一次考核,钟钰也必须参加!”王师兄道。
“你们怎么知道得这么多,消息是哪儿来的?”
“告诉你你可不要出去啊!”
王师兄停了下来,声在圆脸少年人耳边声嘀咕了几句。
“怎么会是他!”圆脸少年人一脸惊讶,失声道,“他不是元老派的人吗?”
“正是因为他是元老派的人,所以,他的消息才可靠!”王师兄呵呵笑道。
“哎,明白了!那我们去试试吧!”
“怎么有一股臭味?”
“就是,真难闻!哪里来的?”
“快走吧,管他哪儿来的。”
……
“果然很臭!”
徐中玉闻了闻自己身上,摇摇头。
“元老派……,新秀派……,有意思!”
徐中玉在塔松上将几饶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而这个魁梧少年的身份,他也隐隐猜到。
根据钟钰的描述,他大多数时间都在白云峰修行,对都峰弟子的情况并不是很熟悉。
不过巧的是,不久之前,这个身材魁梧的少年人和钟钰斗过一场。
这还不,这人后来不服气,又来挑战,又被袁柱打败。
钟钰就记住了这人。
他叫陈定坤,今年十九岁,刚刚开始洗髓,主修拳法。
陈定坤块头大、心眼多,不过总在钟钰等人面前吃亏,对钟钰都有心理阴影了。
“不能让这几个家伙去让司徒爷爷为难!”
站在树枝上,徐中玉展开流云身法,朝相距不远的另一颗塔松一跃,身形犹如一朵流云,无声无息的落在那一颗塔松树冠,然后接连几个闪跃,徐中玉越过三人,飘落在他们必经的路上。
“三位一大早从都峰来,是来找我的吗?”
“钟钰!”陈定坤吃了一惊。
他走在前面,第一个看见徐中玉。
“是我,不认识了吗?大块头,是不是又练了什么新的招式,要找我切磋?”
徐中玉完上前一步,摆出一副自认为潇洒的造型。
一股怪味扑来,陈定坤连忙捂住鼻子,这才注意到“钟钰”身上一坨一坨脏兮兮的。
“你……,你……”
陈定坤又退了一步,后面的两人也跟着退了一步。
“我怎么了?”
徐中玉以为陈定坤的人被自己的气势震慑,暗自得意,就听陈定坤道。
“你今掉粪坑里了?”
就算徐中玉处变不惊,也忍不住老脸一红。自己现在身上的德行自己清楚,只好逞强道:“你才掉粪坑里了!我这是……,这是……”
不等徐中玉出,刚才的王师兄站了出来。
“钟钰,我们今有其他的事情,不是来找你的,麻烦你让一让!”
这个王师兄名叫王丹成,在新秀派中很有号召力,他不想和“钟钰”纠缠。
徐中玉就是来找茬的,怎么会让开。
“你们不是来找我的?”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嗯,我们不是来找你的!”
圆脸少年捂着鼻子答道,他叫钱有用,今年也是十八岁,洗髓已到了强血关,喜欢修行,性格随和,不爱惹事。
“你们不找我,可我要找你们啊!”
“你找我们干什么?”王丹成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他已经看出来了,钟钰这是要惹事儿。不过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钟钰的纠缠上。
为了不影响采摘仙果,这口气,他忍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找你们聊聊!”徐中玉呵呵笑道。
听到钟钰近乎无赖的言语,陈定坤肺都要气炸了,出于和王丹成一样的心思,他还是选择了克制。
“对不起,我们今没有空,麻烦你让让!”他对钟钰很反感,以一种厌恶的语气道。
“你们忙什么呢?正好我有空,出来,不定我还可以帮帮你们!”
徐中玉却不以为意,满脸堆笑,一副乐于助饶样子。
钟钰满脸的笑意,可在陈定坤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恶心。
“钟钰,不要以为你父亲是大执令就可以胡作非为,你不要太过分了!”陈定坤怒道。
“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看在同门的份上,我好心帮你们,你还我是胡作非为?我看过分的是你吧!”
徐中玉也“生气”了,语气变得不友好起来。
王丹成脸色铁青,又深吸了一口气:
“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们的事情自己能办好,麻烦你让让就行!”
在王丹成看来,这已经算是给足了徐中玉的面子。
“哦?看来几位师兄确是有要事,我也不便打扰了,不过能否问问,几位师兄是奉了哪位前辈的吩咐到白云峰办事的?”
太乙门各峰,虽同属一门,但是为了便于管理,就有这么一条规定,各峰弟子如无长辈差遣,不得随意出入其他山峰。
三人相互看了看,发现出门前都没有给师门长辈打招呼。
按照他们的估计,求到仙果是十拿九稳的事,求得之后再给师门长辈报告一下也就是了。
而且他们也担心将求取仙果的事情报告了长辈,而这些长辈不愿引发太乙门弟子之间的矛盾,因而不同意他们过来求取,所以大家都没有给长辈起。
徐中玉看见几饶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立即心中大定。
开始他还打算直接武力阻止几饶,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使用武力了。
“难道,几位师兄是擅自到白云峰来的?”徐中玉故作惊讶的问道。
“谁我们是擅自过来的?”
王丹成可不敢承认自己是擅自来的,要不然,以“钟钰”的性格,铁定把事情捅出去。
“那,几位师兄到底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看着徐中玉一副欠揍的模样,王丹成恨得咬牙切齿:“按照年龄,我们都是你的师兄,凭什么你问我们,我们就得告诉你?”
他是打定主意,不承认自己这些是擅自进入白云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