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不是别人,是老公
作者:一世从欢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最新章节     
    “没有。”邢彦诏别开视线,多看一眼都怕自己忍不住。
    骆槐素来心思敏锐,察觉到他说的话不真心,估摸着邢语柔说的没错,就是那段回忆给人惹生气了。
    “诏哥,你生气了。”骆槐眨巴着眼睛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裴元洲,也不该说你是别人。”
    “哦。”邢彦诏语气淡淡,“是吗?”
    还气呢。
    “是的是的,我错了。”骆槐连连点头,又认真地解释,“对于那会儿的我来说,诏哥你是别人,但现在不是了。”
    其实在骆槐凑近询问他是不是生气的那一刻,邢彦诏心中的气就在消减,又听到骆槐的解释,以及乖巧地点头,心里的气瞬间消失殆尽。
    邢彦诏发动引擎,车子起步出去。
    “现在不是别人了,是什么?”漫不经心的语气,余光却是不停往骆槐身上瞟。
    骆槐坐正身子,手指轻轻拽着安全带说:“是老公。”
    话音一落,车速飞起。
    骆槐:“!!!”
    “诏哥?”她眼神微微惊恐。
    邢彦诏神色严肃,脚踩油门一点不含糊。
    本来到滨江湾要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节省一半,要不是运气好赶上一路绿灯,骆槐都担心交警亲自上门罚款逮人。
    车子在滨江湾的地下车库稳稳停好。
    熄火,熄灯。
    开门,下车。
    绕过车头,再打开骆槐的车门。
    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给人丁点反应的时间,骆槐安全带都没解好呢,仰头的功夫就被亲了。
    “唔!”
    邢彦诏躬身进副驾驶座里,一手去替骆槐解安全带,一手捧着骆槐的脸,就这么亲上去。
    安全带解好了,另一只手抬到骆槐后脑勺的位置,继续吻得更深。
    昏暗的地下车库,炙热又强势的深吻。
    骆槐全身发软。
    两手更是软绵绵推一下。
    “可,可以了。”
    再亲下去,她真的不行了。
    老婆发话了,邢彦诏只好收手,松开人,望着她被亲得泛起水光的眼睛,一时间又情难自控。
    “再来一下。”
    低头又亲上去。
    这次没亲太久,嘴唇离开后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揉揉她的后颈说:“好了,骆槐花蜜。”
    “嗯?”骆槐见过他写的字,顺手才加的花蜜两个字,不过后面不是划掉了吗?
    邢彦诏回了一个字:“甜。”
    骆槐花蜜不兑不兑水喝,都甜。
    简直尝过就难以舍弃。
    ……
    裴家人得知裴悠悠真的流产后,急急忙忙赶到邢家去,期间邢母给打了裴元洲的手臂好几巴掌。
    “你妹妹都流产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裴元洲尽管生气,那毕竟是他妹妹,还流产了,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低声说:“我以为她又骗我的。”
    “谁会拿流产来骗人!”
    “怀孕都能骗,流产也不足为奇。”
    “你!”裴母那叫一个生气,却又无法反驳,毕竟是她教女儿假孕在先。
    她小心翼翼瞥一眼身旁一直沉默的丈夫,更加不知道怎么解释,女儿确实假孕骗人了,后面怀孕了,也确实因为不知道而吃了很多山楂。
    掉池塘的事他们并不知道。
    林政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确实看到裴悠悠是故意而为之,不管是讲真相还是和裴悠悠同仇敌忾,这些话都不能由他来说。
    他要保证自己不惹一身骚。
    三人是因为裴悠悠的事第二次来到邢家,上次还有邢夫人亲自接待,这次却连个面都没见着。
    只有林政屿领着他们上楼。
    裴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也没好问。
    看见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女儿,更是把那股不对劲抛之脑后,连忙过去抱着女儿嘘寒问暖一番。
    肉眼可见的心疼。
    “你怎么就不小心吃了山楂呢?你呀你呀,是想吓死爸爸妈妈和你哥吗?都弄得流产了!”
    裴悠悠看见爸妈顿时又委屈了,掉着眼泪控诉亲哥不信她。
    裴元洲也不想旧事重提惹她更加伤心,默默没说话,和林政屿在一边看着父母安慰裴悠悠。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们又还年轻,下回怀孕就要注意着点,什么不该吃的不该碰的,都要注意着点。
    裴悠悠吸着鼻子说:“又不全是山楂的错。”
    “不然呢?”
    “骆槐把我推下水了。”
    “什么!”裴母倏地站起来,“骆槐她怎么敢!”
    有人撑腰后的裴悠悠更加放肆哭诉,“她和政屿哥拉拉扯扯,我骂她,她还手,就把我推到池塘里去了。”
    裴父不满道:“政屿?”
    怎么一个个都要和骆槐有牵扯?
    裴元洲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林政屿。
    林政屿解释:“不是,我只是想从大嫂那里得到些关于朝野科技的消息,大嫂在那里实习,悠悠误会了,我和大嫂什么也没有,我心里除了悠悠,哪装得下别人啊。”
    “哼。”裴悠悠本就是有意让爸妈训一顿林政屿,听到林政屿说心里装不下除她以外的人后,心里终于舒服了。
    “哎呀,确实不关政屿哥的事啦,都怪骆槐。”
    “哪里又怪她了?”裴元洲忍不住道,“她那点力气,能推到你摔下去?”
    “哥!”裴悠悠生气告状,“爸妈!你们看看我哥,不占亲妹妹这边,就知道替骆槐说话,骆槐都结婚了哥你还不死心吗?”
    裴元洲转身出去。
    “元洲……”林政屿也跟出去。
    裴元洲问:“当时你也在,真是骆槐推的?”
    林政屿欲言又止,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裴元洲了然:“悠悠还真是死性不改,连自己孩子和自己的身体都能拿来开玩笑。”
    “悠悠不知道怀上了,也怪我,没早点带她去医院……”
    “行了,她什么德性我现在很清楚,你少替她说话。”
    “她是我老婆啊,我不替她说话,替谁说话。”
    两人对视一眼,没说什么。
    屋里的裴悠悠气得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骆槐付出代价,她没了孩子骆槐有一半的错!
    不是在朝野科技上班吗?
    那她就让骆槐上不成这个班。
    周一早上八点五十,骆槐踏进公司的门就察觉到很多异样的目光,有人小声说:“她就是横幅上说的那个翻译部实习生骆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