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白诺、孙玉溪两个姑娘做邻居,超鲜花真的超开心了,来的路上要不是有这两位姑娘照顾自己,她估计真的能哭死在路上,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医生说她天生泪腺发达,他们国家也不知道有没有这项手术,她家人也舍不得她吃个苦,毕竟上手术台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危险,所以从小到大她总是被人笑话是爱哭鬼。
刚刚来的路上她忍的真的很辛苦了,但她真的忍不住啊,还以为又要被嘲笑了呢,没想到刚认识的两位新知情不仅没嘲笑她,还安慰她,最后还拉着她一起走。
虽然吧,其中一个安慰的可能不太成功,但是这份心意她记在心里的,这会儿发现不仅能自己一个单间,还能跟她们两个做邻居,超鲜花就更开心了。
最后,男知青那边也只有柴世鸣选了自己单住,他在家虽然没有哥哥、弟弟受宠,但怎么说也是个儿子,生活条件比他几个姐姐强多了,这次下乡也带了些钱和票的,一年二十也负担得起。
况且他觉得,他一个干部子弟在明明有单间的时候还去跟一群人住大通铺实在是太掉价了。
柴世鸣在选屋子的时候就剩右边靠近宿舍的两间屋,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选了孙玉溪对面的那间,恶心的孙玉溪差点没忍住出来再揍他一顿。
这边白诺把皮箱送进自己小屋之后,便快速跑出去拿自己另外两个大包袱。
“哼,贪图享乐,一点都没有下乡知青艰苦耐劳的精神,根本就是资本家的大小姐。”
“我可去你的吧。”
白诺丢下手里的包袱,连让人跑的机会都没给,直接转身两个大步冲过去,一脚踹在了嘟嘟囔囔的刘喜儿屁股上。
“啊!”
“砰!”
白诺紧跟上前,一脚踩在刘喜儿背后,弯腰抓起对方的头发将头拉起来,随后按着刘喜儿的头直接往地上撞去。
“我他妈的忍你一路了,你是光打没够儿是吧。你觉得我心慈手软,还是我打人不疼,你这嘴要是痒痒就咬别人去,还敢往我身上丢锅,谁给你的胆子。”
白诺说一句话就按着刘喜儿的头往地上砸一下,每砸一下都发出一道让人肉疼的声音,没几下地面就已经见了红。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刘喜儿根本反抗不了,感觉自己后背好像被一座山压着似的,整个脑袋更是疼的直发麻,几下就开始头晕目眩了起来,哪里还敢嘴硬,直接开口哭喊求饶。
从小到大她也经常挨打,嘴欠,但求饶的速度特别快,一副早已习以为常的样子。
但是这次,踩着自己的人却没有半分心软。
“你确实错了,刘喜儿就你刚刚那一句,我就能把直接送去派出所,别不信,我也没吓唬你,侮辱在战场上牺牲烈士的子女,这罪你背的起吗。”
白诺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语气明明很平淡,但却冰冷中又带着几分阴森的诡异,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刚刚听到声音跑出来的几个知青,原本还想开口拉架的,但突然听到白诺的话之后,这拉架的嘴就怎么都张不开了。
孙玉溪跑出来见另外几个知青满脸纠结的模样,眸光微闪,连忙走上去。
“刘喜儿你又她妈欠打,在火车上没挨够是吧。”孙玉溪走到白诺身边,直接将小姑娘拉到旁边,安抚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接着厉声说道:“在火车上你就处处找我们的茬,明知道有人耍流氓还帮着流氓讲话,我严重怀疑你的思想道德有问题,现在又来欺负白知青,你这人怎么坏啊。”
“孙玉溪!”
其他人还没说话呢,柴世鸣先急了,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那就是一笔说不清的烂账,要是被这边的人知道了,他还有什么脸继续待在这里,弄不好还要出事呢,那可是牵扯到了流氓罪的。
“你闭嘴,现在跟你有关系吗,还是你也想说说火车上的事。”孙玉溪狠狠的瞪了一眼柴世鸣,随后低头温柔的看向白诺,轻声说道:“白诺妹妹别怕,姐姐知道你是被逼急了,你放心说,刚刚她又说你什么了?”
孙玉溪觉得白诺这小姑娘就是一个不爱解释,嘴还有点笨的小姑娘,他们是新知青,要是刚来就被人误会脾气不好,性格暴躁之类的,对以后在这里的生活没什么好处。
所以,她才故意将火车上的事情说出来,还表明了刘喜儿这个人有问题,不仅如此还引着白诺把刚刚的事情说清楚,免得大家误会。
不得不说,这个原女主跟那本盗版书里一点都不一样。
白诺对着孙玉溪笑了笑,她虽然不知道孙玉溪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但她也不是没嘴的人。
“刘喜儿见我们一起来的三个女知青都租了单间,自己心生嫉妒便编排我们贪图享乐,没有吃苦奋斗的精神,还给我们扣资本家大小姐的帽子,大家都知道这帽子要是扣上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我们都是大老远离开父母、离开家来这里支援农村建设的,凭什么要受她这个委屈,平白无故就扣那么一大顶帽子,还是会连累全家的臭帽子,她不欠打谁欠打。”
白诺指着刘喜儿满脸愤恨的说道:“我母亲年纪轻轻便上了战场,更是在我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在战场上与敌人同归于尽为国牺牲了,我们全家对此都无怨无悔,我的母亲一直都是我的骄傲,我绝对不允许你因为自己丑恶的嫉妒心来污蔑我的家人是资本家,污蔑我是资本家的女儿。”
“卧槽,老娘家里三代贫农,我爹妈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考进国营厂当工人的,这可是他们这半辈子的荣誉,他们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过是因为疼我这个下了乡的闺女,宁愿自己两口子省吃俭用也要给我带足下乡的东西和钱票,就是怕我委屈了自己,合着这在你这就成了资本家,你他妈有什么毛病。”
超鲜花气得指着刘喜儿大吼,要不是看刘喜儿一脑袋的血估计也要上去踹两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