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勾刀没什么特别,一个弯头被人强行用力从后背穿过,而勾头刚好就在前面的位置。
难就难在她要是取了这东西还要想办法给他造个假。
罢了,还是先取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吧。
她带着离天泽先去了一间专门放药物的库房,这里不是什么手术室,只不过是她在末世收集的药品堆放处。
前世这些药没什么用处,所以这里大约五百平的地方都快被药物堆满了。
她从药品架上找来了一次性的无菌布,又给整个空间消了下毒。
这才把离天泽移到临时的手术床上。
这些还是她刚刚在等他的时候简单收拾的,环境简单不过有她的木系异能还是够用的。
她暴力的撕扯掉他身上的囚服,随手拿来一把手术刀,不是很熟练的把他肩上勾刀边的腐肉去掉,等两面都收拾好后,她才一手用力,一边用精神力探查刀口的位置,生怕她不小心在割断了他的哪根经脉。
好在有精神力的扶持下,两把勾刀轻松的被她取出。
随即她调转木系异能,在他的伤口上来回游走,两边伤口内里都处理的差不多后才慢慢的收回手。
突然往回收的手一顿。
“就说之前感觉身上有问题,果然如此。”
随即继续调转异能在他的心口处又游走了一番,这一番动作也让已经昏迷的离天泽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难看出这里的伤,对于他来说有多痛苦。
“还真是佩服,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忍受穿琵琶骨的痛,不是一般人啊!”
屋子里都是冷悠然喃喃自语的声音。
不是她话痨,而是真的被他的意志力给震撼了。
还好她的木系异能到了二级,不然这一通下来她估计要累死。
处理完这一切后,她又检查了一下他肩上的伤口,发现内里已经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至于外面的伤口她也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不是她治不好,而是她不想让离天泽发现异样。
要是她取了刀还没有伤口,这不是看起来很诡异吗?
她可不会忘记她还拿了人家的东西,要是她暴露了什么秘密被他知晓了怎么是好?
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深深的记着这句话。
伤口没有大碍后,她又从货架上拿了些消炎药给里面注入了一些木系异能,先喂了他两颗吃下,其他的她用小瓷瓶装好放在一边。
没急着把离天泽弄醒而是继续研究勾刀。
没一会她就研究出来了。
嘿嘿....
想到前世看过的电视剧,那些流放的演员身上就会有这些东西,只不过那都是道具。
想到道具,她出了药品库房去了一个杂物间。
在里面翻翻找找,总算是找到了几套和离天泽身上勾刀差不多的道具。
这是那种前世用来演电视的道具,两边是用卡子固定住的,外表看来和真的一样。
这些东西还是她之前路过一个影视基地的时候随意收缴的,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处了。
回去的时候她还带了一件道具囚服。
这也是没办法,毕竟刚刚在处理离天泽伤口的时候他那白色囚服都被她撕烂了。
总不好让人家光着身子回去。
回到药品仓库先给离天泽外面的伤口用灵泉水洗了一下,简单的包扎好,别问怎么简单,她不是专业的人,就胡乱缠吧缠吧,不露伤口就行。
随后给他换好囚服,为了不被人看出来什么问题,还特意在空间的田地里拿了些泥土过来,在拿来的囚服上胡乱的揉搓了几下。
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才给他把勾刀道具戴上去。
料理好一切,没发现不妥后才把他转移出空间。
出了空间后她才给离天泽猛灌了几口灵泉水。
说实话的她的行为真的算不上温柔,还多了些暴力。
就看她扯着他头发的力度就不难看出,多少带着些私人恩怨。
试问谁喂人喝水是把人头发往后使劲扯,水囊还拼命往人嘴里塞的。
离天泽只感觉自己头皮很痛,嘴里还不停的有水灌进来。
他忍不住想要轻咳,谁知还没有咳出声,那不停灌进嘴里的水消失了,接着便是一道柔软的皮肤暴力的捂在他的嘴巴上。
是暴力,这不是他的错觉。
冷悠然在发觉他要醒来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松开了钳制他头发的手,还故作无辜的给他整理了下已经凌乱的头发。
离天泽睁开眼时刚好就对上一双美艳的双目。
他现在的姿势很奇怪,他是半躺在面前人的怀里。
他艰难的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面前的人是谁。
“唔唔唔...”
冷悠然尴尬的看着还捂在他薄唇上的手,连忙松开,笑道:“刚刚怕你发出声音引起麻烦,抱歉哈。”
嘴上是说了抱歉的话,可是那脸上是半点都不见愧疚之意。
离天泽见她这样,心中不由得发笑。
面前的姑娘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冷小姐,我刚刚怎么了?”
“奥,没事我给你吃了一颗助眠的药,毕竟要给你治疗,你懂得,谁还没有些不为人知的能力。”
离天泽很佩服面前的人,真的,谁能把迷药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冷悠然尴尬的笑了笑,“嘿嘿,你醒了你就自己坐好了,别说你还挺沉。”
离天泽被她一说这才想起他现在确实还靠在她腿上,连忙坐直了身子。
“抱歉。”
“没事,你是病人我不和你计较,我可不像有些人,冷血无情。”
离天泽被她这话说的有些迷糊,不过也就是一瞬他就想到了什么。
略带歉意的看向冷悠然,嘴巴刚想嗫嚅两下就被冷悠然打断了。
“别说没用的了,你先试试看,看看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我可听说被穿了琵琶骨内力是使不出来的。”
离天泽先是感受了下身上的变化,又低头看了看勾刀的位置。
那东西明明还在,可是那种穿透他身体的感觉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