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顺利吗?”冷老爷子没有问她这么晚回来是出了什么事,而是直接问事情顺利吗。
冷悠然撩了撩外衣坐到他身侧,“很顺利,不过祖父,接下来我可能要做件....”
后面的话她还没有说完,冷老爷子便抬手打断了,“你放心的做你的事,不用担心我们,我早就说过,我们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后盾,要是人手不够尽管说。”
虽然冷悠然没有告诉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但是他大概也猜出了她的意图。
不说南山院里收留的那些人,就是她动不动就往北地跑就一定是有所图。
或许这孩子一开始便决定好了,要拿下北地。
“祖父,谢谢您。”
“傻孩子,我手里还有三百人,等过两日就会回来,祖父不管你要怎么做,你记住什么都没有你自己重要,你要保证你的安全。”
“嗯,祖父放心,我会的。”
年三十悄然而至。
冷悠然没有因为将要过年就轻松下来,反而开始变得越来越忙。
欢欢已经被她从空间里移了出来,她脸上的伤口有她的灵泉水还有木系异能调理,已经只有淡淡的疤痕,身上的鞭伤也开始结痂。
“主子,您不用内疚,我这样也是自己不小心...”
欢欢醒来后便跟冷悠然说了自己为什么被发现的事情。
朱娇娇从五年前开始改变后,便时常说一些奇怪的话。
而欢欢被换后不久刚好便是一年一度的账目盘算日。
虽然冷悠然教给她许多记账的方法,但是一下子和那些商人交谈的时候难免会有些破绽。
朱大志很精明刚开始发现的时候并没有拆穿她,一直等欢欢放松警惕他才突然对她下手。
也是欢欢自己不小心,一不小心喝了朱大志给她加了料的水。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绑在了暗室之中,想要通知暗三他们都没有机会。
“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到这些让你受了这么多罪,就连想为你报仇也还要等上几日。”
欢欢心中有些惶恐,她从没埋怨过冷悠然,反倒是觉得自己很是无能,“主子,您不要说这样的话,是属下无能原以为已经做得很好,没想到....”
冷悠然坐在她床边,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不,你做的很好,是我,不过你放心朱大志不会活的太久了。”
今日她已经收到暗三和暗五的消息,因着朱大志之前书房起火,暗室之中的人又突然消失已经让朱大志有了惧怕之意,这两日正大批量的调集人手,想要严查。
而冷悠然等的也是这个机会。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的就和乐乐他们说,放心你脸上的伤不会留下疤痕,你身上的也不会。”
欢欢自是相信冷悠然的,只是她很想说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对于这些外在的东西她倒是比较自责主子安排的任务没有办好。
要不是她这里出现变故,主子原本的计划应该不是这样的。
她不知道主子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她能看的出来,从她回来后,南山院开始忙起来了,不是因为过年,而是每个人对于练武的激情高涨了。
她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为之后主子的行动出份力。
正如她所料冷悠然在离开欢欢房间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她之前是想让欢欢代替掉朱娇娇慢慢了解朱大志,之后在找机会把刺史府的人都换一遍,现在这样简单的办法不能用了,只能用粗暴的办法了。
想到接下来的行动,回到了南山院自己的房间,闪身进了空间。
先去武器库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不少,可是她不想现在就拿出来。
她后面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并不想现在就把自己的底牌都摆在明面上,尤其是对付朱大志。
万一留下一两个活口,那她拿出去的东西必会让赵明耀知晓,这样的错误她不会犯。
又在空间里转了一圈,总算是找到适合的东西。
把东西准备好,就闪身出了空间让人找来霍童。
把东西交给他又告诉他该如何使用,便告别了南山院的众人回了冷宅。
她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摆满了礼物,一看这就是有人上门了,一一和庄夫人陈颜儿,还有离家众人打完招呼便去了书房。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男子正坐在冷老爷子的下首,旁边的冷成业和冷成栋几人看起来与那人也极其熟稔。
“祖父爹,二叔....”一一叫完众人,才把目光停留在不认识的那人身上。
那人见她进来后,目光也一直盯着她,见她对他充满好奇不等冷老爷子解惑自己就抢先说道:“义父,这便是我那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吧?”
冷老爷子淡笑,冷成业的脸则黑成了锅底。
得,他都忘了这一茬了。
冷悠然从他的话语中听明白了,看来眼前的人就是这凉州刺史了。
只是他为什么叫冷老爷子义父?
看样子这中间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第一眼看到冷刺史的时候还是很有好感的,一张略显憨厚的脸,身材不似朱大志那般肥硕,看起来倒是显得结实。
他那般热情,冷悠然自然也不会驳了人家的好意,脆生生唤道:“冷伯父好。”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这丫头来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去府里转一圈,我们可是早早的就把你的院子收拾好了,尤其我那夫人,天天追问我,她香香软软的闺女何时过去。”
冷悠然刚见他第一面,还不是很习惯他的热情,眼睛偷偷瞄了一下上位的冷老爷子,冷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坐下,才对着冷刺史说道:“你这皮猴子要是吓到我孙女我可不依。”
“是是是,义父说的是。”冷刺史被冷老爷子训斥也不恼,那样子看起来比冷成业和冷老爷子还更像几分父子。
“行了,然儿,这就是祖父之前跟你说的冷刺史,他也是祖父的义子,不过外人是不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