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自己的态度告诉孩子这件事情是对是错,在那个孩子还没有建立起成熟的感情观的时候告诉他,在幼小的时候做出的选择是非常不成熟的。
然后再慢慢地教导那孩子应该怎么建立正常的三观,帮助孩子一步一步从感情困顿的地方挣扎出来。
不管在未来这个孩子长大之后是否依旧按照今日的选择喜欢他,还是说在成熟以后回想幼时不成熟的自己时释然一笑,那都已经是这个孩子未来自己的选择了。
叶云归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风行,对于这个男人只剩下厌恶。
这个男人选择了第三种,比起第一种还要恶心的第三种。
他一面给那个孩子希望,享受那个孩子的憧憬和付出,沉浸在自己被人仰慕被人爱戴的目光中不得自拔。
一面又假惺惺的告诉自己,自己是老师,不能够接受学生,因此坚决不承认自己对学生的感情,也不接受学生对自己的感情,徒留学生一个人在感情的困境当中挣扎。
而他在整个过程当中,又是一位良师的角色。
当别人申讨起他来,他还能够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已经为这个孩子做的够多了,是这个孩子自己不懂事,才酿成了那么多的苦果。
理所当然地将锅甩出去。
明明后者付出了自己的自尊,付出了自己的名声,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同献上。
而这位高高在上的名师,他不否认,不承认,在享受了一切的好处之后,还能够获得旁观者的怜悯。
“有时候懦弱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自身懦弱,还要给自己立上一个伟光正的牌坊。活脱脱像极了夜店里的先生,又要卖,还要卖得理直气壮,还得让买家上赶着哄,属于是软饭硬吃的标杆。”
叶云归长长吐出一口气,在心里和团子说:“团子,你知道吗?有时候所谓的气运之女实际上比起厄运之子并不会好到哪去。气运之种要利用她,偏偏还要恨她,不仅恨她,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恨她,这和厄运之子难道不是一模一样吗?”
团子心里堵得慌,小家伙没有在说话,陷入沉思。
这样的固有结构让它很不舒服,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么多小世界后,它看到了很多不公平。
体制的不公平性,性别的不公平,财富的不公平,阶级的不公平。
所有的不公平像一座座大山平等的压在每一个人身上。
但这个人用财富碾压另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可以用权势碾压这个人,而当这个人在用权势欺人时,另一方也能因为别的原因机械降神,降维打击。
这些并不是一阶高过一阶,权势也会因为财富低头,阶级也会瞬间堕落,这些不公只是一些评判标准,他们之间在相互碾压,随时随地都在爆发争端。
社会在运转,可社会始终没有公平。
团子曾经看过一部电影,是在讽刺觉得公平社会带来的绝对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