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节。
公寓里的大家都出去了,是指情侣们都出去了。
吕子乔昨天挨了巴掌后,老实本分的没有去泡妞。
可能是良心终于发现了,向陆嘉佳借了六千块钱,将花全部都买下了,用他能想到的办法,将花卖出去了,只不过也才赚回来两千块钱。
但他是谁啊,吕子乔,江湖外号人称吕小布,在美国可是跟大仲马一起做过事业的!(虽然是以忽悠为主啦,但好歹有一张名嘴和其花花公子的样貌在那放着不是)
所以,很快的就发现了新的商机,出门忙活去了。
毕竟展博虽然不提欠款,但他可是男人啊,总不能让陈美嘉伤心吧。
关谷出门拿着新一期的爱情三脚猫去推销了。
美嘉不见踪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曾小贤不想在公寓里乱晃,所以他去了公园发掘新项目——钓鱼去了。
而胡一菲,和秦羽墨去约会了。
秦羽墨早就做好了约会前的准备攻略,只等着对象到手,说走就走了。
这下,公寓里只剩下陆嘉佳一个人了。
不,或许是两个人。
——
昨晚的雨下的太大,街道低洼区被淹了,根本出不去,陆嘉佳就只能把诺澜留下来过夜了呜呜。
说起来,这不是诺澜第一次过夜。
不过上一次,还是陆嘉佳感冒了。
上上次,是陆嘉佳喝醉了。
这么想来,竟然没有一次是如此清醒的时候。
所以当陆嘉佳看见诺澜这么自然的等着她拿睡衣还一时有些不习惯。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陆嘉佳才跳起来将折好的睡衣拿出来。
别看她嘴上说的孟浪,其实她还是很单纯的。
偏偏诺澜还要开始打趣她,“怎么了?乖宝宝?拿个睡衣都会脸红吗,抱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熟透了?”
“胡说!刚才淋了雨,快去洗澡吧,等会儿感冒了,你本来就看起来体弱,倒下了我可照顾不仔细的。”她嘴上嘟囔着,眉头皱着好像已经能觉得棘手了。
但语气里满满都是关心,而且,“谁说我瘦了就没力气的?”
陆嘉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诺澜一直是给人一种柔弱的、大家闺秀的名媛感觉。
“emmm你,有力气?”陆嘉佳努力想要相信她的力量,可是,她实在很难控制自己表现出相信的样子。
对此,诺澜诡异地上扬了一下嘴角,毫不客气地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啊?”陆嘉佳脑海里想到了上次洗澡的微妙画面,连忙将头摇的飞快,“不了,你快去洗吧,我等下洗。”
“真的,我可以给你搓澡——”
在陆嘉佳开始想歪的想法开始之前,她来了个大拐弯:“然后你就能知道我的力气有多大了,我可是有在保持运动减压的!”
“哈哈,不用了,我还想要我的表皮的!”陆嘉佳尬笑了一下,赶紧半推着她进了卫生间。
回到房间后才松了口气,天知道刚才说要搓澡的时候,她的脑海已经在努力回想诺澜的后背是怎么样的了。
可事实上,她就只记得诺澜的皮肤白皙滑嫩,手感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然后就被她打断了回忆。
她赶紧拍拍脸颊,不能再想象下去了,再想下去,她的鼻血估计就要出来了。
这实在是太犯规了。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诺澜并没有整出什么意外来,只是当她的头发还滴落着水珠,将陆嘉佳挑出来的那件丝绸睡衣给打湿时,仔细点的话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皮肤和薄薄的丝绸互相衬托着。
她皱眉,快速拿起一边的毛巾擦拭她的头发,牵引着来到了梳妆台前。
语气责怪:“怎么不把头发拿毛巾盘起来,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衣服上,很难受的。”
被她有点凶的语气埋怨的诺澜只是轻轻笑了笑,俏皮地说:“因为我想到出来了有你可以帮我吹头发啊!”
“那也不行,现在夏天还好,冬天了寒风容易吹进去,你小心老了得偏头疼!”陆嘉佳在那吓唬着。
“啊,那我头疼犯了你会不会给我揉一揉?”
陆嘉佳看着明知故问的诺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实在是无奈的叹口气,“抽屉里那个吹风机帮我插上。”
然后和镜子里正看着她诺澜对上了眼,“你老了我也不会让被偏头疼折磨的!现在,我就陪着你改掉这种习惯。”
“澜澜,”她认真的对上了诺澜那双清浅的眼眸。
“等下个月淑珍订婚,我爸妈要来沪市,我带你去见面好不好?”
诺澜原本抱着试探的心思,这下实实在在的安心了。
这一次的陆嘉佳很清醒,没有醉倒,也没有意外发生。
可诺澜的心安下了,嘴上却要拒绝掉,“不行,我爸妈那里还没同意呢,如果我见了你爸妈万一我爸妈不同意,那你要是没成功不就让你爸妈失望了吗,不行!”
绕来绕去一大堆,陆嘉佳就知道两个字,心疼。
她哼哼唧唧了两句,不接话,可面上却是满满的不服气。
她的眼镜已经摘下,此刻更容易看出她的想法。
诺澜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呀,准没好的想法!
她娇呵道:“听到没啊~陆嘉佳!二佳~真的不可以!”
谁知道陆嘉佳只是低下头凑近她的耳畔,“谁让你喊我二佳的?看样子,好像某人也很想早点认识我妈嘛~”
诺澜总不能说是第一次睡酒店那天惦记上的吧!这不就是显得她早就心怀不轨了嘛~
于是她只能躲闪着眼神,底气不足:“我才没有呢,你好讨厌!快点吹头发啦!”
陆嘉佳长长地噢~了一声,坏笑的吹起了头发。
纤长的手指灵活的穿插在头发之间,不时按摩又扬起发丝,让热风与头皮之间亲密接触又一触即分。
一番操作下来,反而让诺澜被按摩的舒服了不少。
“你的吹发技术怎么这么好,是不是给别的人吹过?”诺澜趁着她放下吹风机的空隙笑着问她。
然后就被陆嘉佳如小鸡一般啄了一下嘴角,“没有,只给你吹过——再说了我妈也不是别人啊?你说呢,醋包嗷、宝宝?”
她脸上挂着一抹痞笑,调侃她是个醋包。
成功遭到诺澜的一个白眼,“你才是大醋包!酸死了,快去洗澡。”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