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仔细看去的感觉。她发现儿子今天有点与众不同,似乎更好看了,也更有灵性了。
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干脆也不多想。
从小到大,秦风就没让她操过什么心,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懂事也很有主见的孩子。
如今孩子长大了,总要给他成长的空间才行!
饭后,是母子俩沟通聊天的时间,也是他们一天最放松的时候。
白兮萍盯着对面而坐的秦风,欲言又止,她想让秦风出去闯荡一番,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风看见母亲的样子,觉得有些怪异,于是开口问道:
“娘亲,是有什么话要和风儿说吗?”
眼见秦风开口,白兮萍这才说道:
“风儿,如今你修练有成,娘想让你去外面闯荡一番!只是……”
秦风开始沉默,没想到母亲说的是这事情!
“风儿,温室里的花朵,开的在好看也经不起风吹雨打,娘并不是要赶走你,你……”
白兮萍以为儿子生气了,连忙解释道。
娘!”
秦风拱了拱手道:
“孩儿并没有生气!”
他看了看母亲关切的脸色道:
“风儿其实很早就想和娘商量这件事情了。只是风儿一走,以后不知何时回来,那么以后谁来照顾母亲大人?”
“傻孩子!”
白兮萍很感动,感觉这么些年没有白辛苦一场。
她微微一笑,将秦风的手抓在手里满是慈爱地说道:
“娘虽然出生世家小姐,但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这么些年来,娘带着你东奔西走都熬过来了,如今,我儿已经长大成人,娘难道现在连照顾自己都做不到了吗?”
“娘,孩儿并无此意,只是……”
秦风双眼望着白兮萍,眼中满是担心地说道:
“只是孩儿这一走,若是哪天有点意外,或者歹人闯入,没人保护娘亲,让母亲受了伤害,风儿只怕会悔恨不已!”
“放心吧!”
白兮萍关爱的说道:
“好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为娘怎么拖累了我儿的前程!”
她的眼里满是不舍,但还是果断地说道:
“好叫我儿放心!你不在时,娘可以搬去的舅舅那儿住些时日,娘也不会白住他的,凭娘的本事,就算帮他管理一些生意上的琐事还是可以的。”
“可是……”
秦风还想说点什么。
被白兮萍抬手打断道:
“娘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
说完,她起身至屋子里拿出一个包裹还有一把剑道:
“咱们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讲究。这是娘给你准备的换洗衣物和银票,还有这把剑,是你父亲当年留下的东西,现在娘把它交给你了,剑乃是器中君子,希望你善待好它!”
“是,娘,风儿定不辱没了它。”
秦风连忙双膝跪地,双手接过佩剑和包裹!
他轻轻抽出半节剑身,顿时一道凌冽的寒光闪过!
好剑,秦风不由得暗道一声。
“来,给你父亲告个别吧!”
白兮萍让开身位,屋子的正堂中间供着一个牌位,上书“亡夫秦宗明之位”!
秦风走到近前,恭恭敬敬地点上三炷香,,三拜九叩!
这时白兮萍又拿来一封信件道:
“此去江湖险恶,风儿自当小心行事,如果到了中州,将这封信送给一个叫苏冬离的人,信上有地址,我儿明早就出发吧!”
白兮萍说完,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怕秦风看到她的不舍,怕多待一会儿就忍不住让秦风留下!
毕竟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含辛茹苦养大并教养成才的儿子!
只有她自己知道,连一般普通人都不如的她花费了多少心血,好在孩子终于长大,她终于对得起自己的丈夫了!
秦风面向母亲的房间,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眼泪不争气地从他眼角滑落。
“驾!”
“伊航航航……”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和一阵得得得的马蹄声自官道上传来!
那是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像雪一样白,浑身没有一根杂毛。
一个少年正懒洋洋的坐在上面,少年白衣胜雪,长的剑眉星目玉树临风。一头长发乌黑发高,随意地摆弄在身后。
马安上挂着个包裹,旁边是一把用布缠着的剑,看不清是什么剑!
“驾!”
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伊航航航……”
白马回应者,并不甩背上的主人!
“得得……得……得得……”
依然是不紧不慢地的马蹄声。
“懒!”
这是见他的第一眼的感觉。
“真懒!”
这是仔细看去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少年长得是真的好看,帅气,阳刚,阴柔,妩媚。
对,你没看错,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体!但你还真的就只能用一个帅来形容。
这白马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离开家的秦风!
他从家里出来后,又去镇上拜别了白冰洋。对于舅舅一家,他是真的有感情的。
自然少不得白冰洋给了他很多银辆和银票,白马正是白冰洋送给他的。
据说是一次白冰洋从关外贩货的时候得到的宝马。
对于这个外甥,他是疼的不得了,干脆连宝马也给了秦风!
只是对于这马,秦风真的有些苦笑,马是好马,脚程也快,按照秦风的估算,就不说日行千里吧,但是日行八百肯定是可以的。
就是,嗯,太懒了!
一开始,舅舅将马牵出来的时候,那是可劲的撒欢!
“好马!”
秦风第一眼看去就喜欢上了,还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小白”。
这可能是被关久了,驼着秦风一口气就跑出去一百多公里,那速度快的简直了!
可怜的秦风从小到大,马车倒是坐过很多次,这骑马,他可是第一次!
好在他功夫高强,平衡力上乘,这才勉强稳住。
好不容易总算是会骑了,但是屁股却是遭了老罪了!
趁着四下无人,他悄悄把手伸到裤子里一摸,顿时就不好了。
原来那两半屁股的丫丫里边已经被磨破皮了。
手指头刚好不小心碰到上面,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
“丝!”
秦风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真的是另一种别样的体验。
他只得跳下马背,步伐有些怪异地走着,就像那什么?洞房花烛过后的姑娘!
秦风无奈,只得把马拴在一边,跑到路边的小树林里面,悄悄咪咪地把裤子脱了查看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