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啊一声,下一秒想尖叫又叫不出,这孩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要不是她手上有绳子把她给绑住,她都要怀疑是她自己把他给绑架了。
“那这孩子为啥哭了?”
“被我凶了。”
“啊,这年头绑匪都这么好欺负的吗?”姜沅有些疑惑,这孩子瞧着也就二十左右,怎就当起绑匪。
“孩子你是没钱了吗,姐姐有钱,姐姐可以给你啊。”姜沅心想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能够帮点就帮点,尤其还是这么帅的孩子。
要是将来成为比她还要牛逼的人物,她公司恰好出问题,这孩子来帮扶她一把也是好的。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她和陆明朗掰了,这孩子也是很不错的,她也不是不可以吃点小细糠啥的。
阿文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发生变化,内心害怕到缩在江时幼的另一边,“这姐是精神有问题吗,怎么跟天气似的,说变就变。”
江时幼噗嗤一笑。
根据她俩多年的友谊以及默契,她此时呢心在想什么,她十分的清楚以及知道,她语重心长地道,“姐能够有什么错,只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阿文一脸地惊恐。
不是,这姐怎么跟着又病起来了。
“姐,你发烧了吗,我去给你拿点药好吗?”这孩子说干就干,完全不等江时幼说话。
他跑开后。
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姜沅挪到她的身边把手给她,示意她把手解开,“不是,咱这是咋回事啊,他绑架咱俩的目的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
江时幼到现在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原本想通过游戏试探这孩子,没想到这孩子嘴巴很严实,一点都不带说出来。
瞧着笨笨的,实则聪明得很。
“那你半天在干嘛?”她翻个白眼。
“那孩子打游戏,你都不知道有多菜,我闭眼玩都玩不出这个效果。”
姜沅坐在凳子上,又闲不下来到处走一圈,发现他们根本无法知道这是哪里,整个房子都还在移动,像房车又不像的。
“咱俩把这孩子绑了?”
江时幼啊一声之后,觉得这也不是不可以。
随即两个人就把人家好大孩给绑架,甚至还贴心地给他堵住嘴,用啥堵上的,自然是他的衣服粗鲁地给他塞进去。
小孩哥一脸地不敢相信,在看看掉到地上的热水和药,心如同那破碎的玻璃杯一起碎掉,他代她们如情同手足。
她俩.......
“小孩哥,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绑架我们,我们就把你给放了如何?”江时幼温柔地说着话。
阿文摇摇头。、
姜沅却是个急性子,和这小孩哥也没啥接触,刚好看到墙上有个蜘蛛,一把走上前抓住放到小孩子的身上。
小孩哥瞪大眼睛,使劲地抖着身子,想要跳开。
“呜呜呜呜。”
他急切地想要表达着什么。
“想要我拿走可以,老实一点的说。”姜沅冷笑,拿着刚刚抓蜘蛛的手触摸他的脸颊,见他往一旁缩动,就知道这孩子害怕。
“答不答应?”
见他还是不松口,姜沅把蜘蛛往他的脸上就要放下去。
小孩哥立马点头。
“我松开你的嘴,你要是敢喊人,我立马就把这蜘蛛塞你嘴里,让你尝尝人间险恶。”姜沅还低头抚摸了下蜘蛛,“乖宝贝。”
看得阿文一阵后怕。
江时幼把他嘴里的衣服拿掉,小孩子哇一下哭出来,“你们都欺负我。”
“快点说,以为自己还是穿纸尿裤做哑巴,不会说话的时候吗?人穿纸尿裤的不会说话都不知道有多着急,一直啊啊啊啊的,你倒好装哑巴。”
姜沅不耐烦地看着他,她最讨厌就是叽叽喳喳的男孩子,“赶紧说,磨磨唧唧的。”
阿文眼含泪水,哭泣地道,“我知道错了。”
“我金主喊我来的,说让你们在这里待着,不欺负你们,也不打你们,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说。”他也没撒谎,一直都是喊他爸爸为金主。
给他提供钱可不就是他的金主嘛。
“金主爸爸?”
姜沅不确定地喊了一下之后还是再问一遍,再确定她说的就是金主爸爸的时候,傻眼了,“你小子搞通?”
“你这走上人生捷径的道路有所不一样啊。”
江时幼也没想到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走的人生捷径会这么的不一样,“你的金主爸爸多大了,年轻的还是老的,他有老婆和孩子吗?”
阿文被她,们一人一句根本没时间解释。
最后无奈地妥协。
觉得这个话题是讲不明白的,只会越来越模糊,“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姜沅眯着眼睛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天亮,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你金主要轰炸我们吗?”她总觉得这孩子在撒谎又没撒谎。
“我都说不知道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从王网吧里被捞回来的,他哪里能够知道,好好地游戏一局没打完,就被保镖给带回来了。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姜沅手指头在椅子上敲打着,肚子咕噜一声,“姐要上洗手间。”
“我让人带你去。”
姜沅没反驳,她走到走廊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给吓死,一堆凶神恶煞,手里全部都持枪的,和里头的小家伙完全不一样。
阿文看着江时幼一脸地委屈,“她为什么那么凶啊?”
江时幼摸了摸鼻子,心虚地道,“其实她很温柔的。”
“我就没见过哪个温柔的女生徒手抓蜘蛛的,力气还贼大。”阿文内心想,以后他指定不找这样的女孩子。
江时幼站累了,用脚踢他一下,“没大没小,不知道让姐姐坐。”
阿文让位置的时候看到打碎的玻璃杯,泪珠子又要留下来,“你把我的爱都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