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逃跑
作者:lulu君   原来我才是弱鸡最新章节     
    天边彻底暗下时陆铃华才回了小院,她忍满怀怒意谁也不搭理,虽然也没人找她说话。
    陆迟惊本想去给姜秋禾送些今日新买的果子,结果开门的是陆铃华,他还未来得及说句话对方就啪的关上了门。
    陆迟惊轻轻踹了下门板泄愤,而后走到屋外的窗台边将果子连着陶碗一起放在窗台上。
    刚想借着木窗缝隙看看姜秋禾在做什么,一只手便搭在了他肩上。
    “死变态,被我抓现行了吧”
    李肆煊扬着下巴得意的睨视着他,仿佛抓住了对方一个天大的把柄。
    陆迟惊见没惊动屋里的人赶紧拉着李肆煊回了屋子。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给她送些果子”
    “哟,我都还没问你偷看的是谁呢?”
    “废话,我难不成会去偷看陆铃华不成?”
    “哼,承认自己偷窥了吧”
    “……”
    陆迟惊被他套了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又不是浪荡之徒,不过是想看看她在干嘛罢了。
    李肆煊拿起桌上的果子啃了一口,上下扫视了一番陆迟惊。
    陆迟惊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不悦的皱起眉头。
    “你看什么?”
    “看你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她消得人憔悴”
    听着李肆煊满是戏谑的话语,陆迟惊只想一把掐死他,这人嘴怎么这么贱?!
    他深吸了口气才忍住冲动,走到自己的木柜旁找衣物去沐浴。
    翻来翻去,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亵裤不见了!
    不可能呀,这种贴身衣服自己怎么会弄丢。
    左右思索他片刻他回头凝眉看着李肆煊。
    今夜的月光十分亮堂,方鸿江与裴净祁在院子里堆柴,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一阵动静。
    “什么声音?”
    裴净祁站直了身子,往那屋看去。
    “该不会打起来了吧?”
    方鸿江也放下了手中的柴,两人对视一眼,兴致冲冲地跑去看热闹。
    两人侧耳贴着门板上,只听得里面一阵翻来覆去的声音。
    “你裤子丢了关我什么事!真不是我”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我为什么要让你看!”
    “心虚了吧?”
    “你有病吧?哎别脱我裤子呀!”
    !!!
    门外两人瞪大了双眼,脱裤子?
    裴净祁给方鸿江使了个眼色,方鸿江搓了搓手,一把推开了门。
    朝里面看去,门外的两人和屋子里的两人都惊的呆住了。
    方鸿江眨了眨眼睛,看着被陆迟惊压在床上的李肆煊。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地上,只有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姜秋禾知道吗?”
    裴净祁难以言尽的看着床上的二人,这场面太过震撼,他感觉自己眼睛有点疼。
    “不准告诉她!”
    陆迟惊顿时从李肆煊身上爬了起来,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不是,你俩真是呀?”
    方鸿江捂住了嘴,虽然早也听说过这种,可今天倒是第一次见着了。
    “是个屁,他裤子丢了非说是我穿错了”
    李肆煊穿好自己的裤子,拿起枕头砸到了陆迟惊身上。
    陆迟惊本也只是想找借口搞搞他出气,没想到被这两个爱看热闹的男婆子看到了。
    陆迟惊将两人赶走,才故作无事的坐回自己床边,将枕头扔了回去。
    陈忆典拿着枕头用力拍了拍,而后枕在脑袋下美美的就要入睡了。
    “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贺宜嘉手里还拿着新看的话本,不解的看着已经躺好的陈忆典。
    陈忆典乐呵呵的咧嘴笑着,把长发抬起放到枕头上面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些。
    “我明天有要事要办,今夜得养精蓄锐”
    贺宜嘉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大事,只把油灯熄了借着窗边的月光看起话本来。
    油灯熄了后,姜秋禾靠在床边,从怀中取出那块玉佩细细抚摸着。
    玉佩下坠着的穗子上的两颗水光色玉珠碰撞着发出岩洞里的滴水声。
    陆铃华隔着帘子也知道她又拿出那块玉佩了。
    有次白日里她偷偷看到过姜秋禾拿出一块玉佩,对那玉佩很是珍惜的模样。
    当年姜秋禾生母去世的内情自己是知道一些的,看来姨母说的没错,她还真的得了生母的真传。
    伸手摸了摸枕头边的包袱,陆铃华才安心下来。
    刚才她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发,就算是走,自己也要走回皇宫里去。
    她再也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自己明明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凭什么要受这些苦楚。
    即便父皇不悦,有母妃在自己也不怕。
    回忆着和母妃的温存,陆铃华渐渐入了睡。
    次日清晨,陈忆典在天刚刚泛白的时候就收拾好出了门。今天是师父给自己解毒的日子,陈忆典走路都特别有劲。
    看着高空上渐渐显现的几缕白色阳光,陈忆典觉得自己全身都暖哄哄的。
    待毒彻底清除干净了,自己就算是自由了,今后的日子,一定要自己把握才行。
    一路小跑,陈忆典在晨露消失前赶到了师父的小院。
    “来这么早?”
    伊述看着发丝上还带着水汽的陈忆典,小脸也是红扑扑的。
    “师父您不也是一大早就忙活了吗”
    陈忆典看着伊述正拿着小扇扇着药炉子,只看罐子里的浓浓的汤汁便知道至少煎了大半个时辰了。
    陈忆典在院子里转悠着,橘子树上的果子已经有小半个拳头大了,生绿的橘皮看着就酸的牙疼。
    陈忆典咽了咽口水,这橘子个个都圆溜溜的,师父应该是精心培育的,等熟透了一定很好吃。
    “别看了,进来扎针吧?”
    “啊……怎么还要扎针呀……”
    “放心吧,最后一次了,不会疼的”
    “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
    天已经大亮,陆铃华默不作声的洗漱好,拿起床上的包袱就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
    姜秋禾蹙眉看着陆铃华,她这是要离家出走?
    “关你什么事!”
    陆铃华瞪了姜秋禾一眼,将肩上的包裹握得更紧。
    “是跟我没关系,不过若是你想跑的话,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你什么意思?”
    陆铃华眼中看着她那副了然的嘴脸就觉得厌恶,真不知道整天在那里装什么高深。
    “这周围也不知道哪里就有暗卫,你就觉得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得了吗?即便你出去了,你身着素衣没有腰牌证身,保不齐就会被谁掳走,所以要不要走,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
    姜秋禾从竹筒里抽出一根竹筷,竹筷上的小刺扎尽了她手指,不悦的低头看了眼手指,随后竹筷断成了两节。
    陆铃华的心也跟着竹筷断裂的清脆声咯吱一下,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思索片刻后有些恼怒的将包袱扔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