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赚钱什么的,推迟一些时间吧,倒是这个伤势让我这几天休息过头了。
可惜刀也不在身旁,估计到晚上才能回来,再休息半天吧,明天之后要好好练练刀法了。
坐在椅子上抬着头,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安稳日子过多了都有点无聊。”
我余光瞥向躺在床上的满穗,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早已转过身来露出半个脑袋看着我。
“怎么了?”
“良爷...我想解手。”
“哦,去呗。”
“病了有点走不动,良爷把我带到一楼就好。”
“嗯。”
我起身来到床边,下意识的去抱她,这次满穗脸蛋有些微红表示了抗拒。
“良爷,扶我就好了...”
满穗小心翼翼的挪到床边,下床站了起来,我顺手扶着她。
满穗下了床之后就一直捂着肚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打开房门慢慢扶着她下了楼。
墨点尘视角……
我还在二楼走廊的护栏上看着一楼的热闹,无意间瞥见了良兄。
“穗姑娘也在,他俩不会....算了算了,说出来怕遭天谴。”
不过换了一身行头更像大侠了,就当我还在看着一楼的人群。
语嫣走出房门叫了我一声“点尘,干嘛呢,你说你来扬州考官,这几天你都是忙着打量你的衣物。”
我回过头看着她略微出了神,虽然每天都能见到她,但是每次见到她都让我心里掀起的涟漪。
语嫣见我只看着不搭理,歪着头,皱着眉“问你呢,在干嘛?还要不要考官?”
逐渐回过神的我连忙回应“才刚换上新衣服,让我玩几天嘛。”
“玩?你不是天天都在玩嘛?”
“哎呀,这不同之前是在管镖局,这才玩几天啊?”
“我东西都给你备好了,一天天吊儿郎当的,还在竹竿上系葫芦酒壶”
“偶尔放松心神嘛,来了,来了。”
……南阳内……
南阳内一其不起眼的小关府内,府邸最中央的屋内椅子上坐着一人。
那人身穿红色长袍,长袍上还缝有麒麟,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屋内的其余人。
屋内的管家、家丁、下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直至屋内那人抬起眼眸询问管家,一出口屋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我父亲死了数日,为何我今日才收到消息。”
跪在地上的管家被这一声,吓得浑身抖得更加厉害。
但又不得不从,浑身颤抖艰难的爬了过去,到了那人的脚旁,一头磕了下去。
“关少爷...老...老爷被贬去徐州,我们这几天都在你身旁,不晓得啊。”
“还是...还是老爷在徐州那边的人传来消息,今日才知道的。”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依旧是不为所动,静静的注视着这位管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耐不住性子的时候开口道“那杀了我父亲的人是谁查到了吗?”
“良,一个叫良的是主使!”管家激动了起来,仿佛抓到了立功的机会。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露出温怒“就一人?一人就能杀了我父亲,还是你压根没查到!”
“无...无...无能是属下无能了,其他人还没查到,但肯定的是有二十多号人。”管家颤抖的身躯更加冰冻,仿佛血液停止的循环流动。
“我说过不止一次,我关府不养闲人。”
只见原本坐在椅子上那人缓缓站起身,一脚把管家踹的人仰马翻。
“关少爷!饶.......”
管家话还没说完,屋内就传来了一道剑鸣声,随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再说一遍,我关府不养闲人,择日启程前往扬州!”
随着话音的落下,整个府中开始行动了起来,没人在乎,也没人收拾那具尸体。
估计就让他这么孤零零的待一辈子吧,毕竟他们的下一站是扬州。
直到屋内没有[活人]之后他则是自言自语。
“良,很好,在扬州等着我吧,我关余何不杀了你枉为关家人。”
“还有你王叶知。”关余何死死盯着屋内墙上的画像,恨不得把那人千刀万剐。
随后关余何的眼神从犀利变成了悲伤似乎在回忆不好的过往。
“要不是你,我的娘亲就不会...不会...”
关余何的眼角流出悲情的眼泪,手中的剑柄逐渐用力,手背青筋暴起手指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下一秒剑身出鞘墙上的画像分成两半,散落在地。
“来人!”
关余何的怒吼,让还在忙活的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跑了过来。
下人赶到屋内都跪了下来,关余何背对的所有人“不用择日启程了,今日就启程!”
“来人顺便把这[狗]的尸体给我扔出去。”
“是!”下人回应完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东西。
“爹娘,孩儿一定为你们报仇。”
回归正常视角……
我扶着满穗来到了镖局的一楼,她连忙摆手表示用扶了。
“满穗你咋了?看着挺难受的。”
“谢谢良爷关心了,没事我就解解手,良爷你先回房间等我吧。”
看着满穗捂着肚子难受的表情,我并没有回房间。
“我就在一楼等你吧,有事也方便叫我。”
“好。”
等满穗走后,我叫了还在记账的小二“过来一下。”
小二见到是我立马恭恭敬敬的赶了过来“良爷,有什么事?”
“你帮我搞一壶酒过来,顺便把我房间正午剩的菜收拾一下。”
“好嘞。”
小二先是帮我拿了一壶酒过来,就忙不迭的跑去我房间收拾东西了。
一壶酒到手,我急忙找到角落人不多的地方戴上斗笠,独自悄悄的喝着。
一壶酒倒也喝不醉,也不会碍事,希望对我左脚伤势没坏处。
镖局外,夕阳如血,将天际染成了一片金红。
我独自坐在角落,静静地看着这壮丽的景象,心中却无端升起一股苍凉之感。
我轻轻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受着酒精在体内的流淌,仿佛能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痛的往事,但它们却像幽灵一样挥之不去。
即使过上安稳的日子,但我从始至终没有忘记我必须赎罪。
可我该怎么赎罪?继续杀恶人吗?手中的刀再沾上鲜血吗?
我不知道,我仿佛在赎罪的这条道路上有无数的疑惑不解和迷茫。
可我内心的罪恶感又使我不得不去想,不能赎罪,心头难安。
[废话来了:后面尝试一下,不用第一人称写吧,如果写的习惯就不用第一人称了,但如果写的比较怪,写不习惯,那就还是第一人称,嗯,摆烂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