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等是前往学院亦或是前往京都别院?”王通策马上前,开口问道。
“先去京都别院,过几日再前往学院!”
这所谓的京都别院不是别处,乃是京都之中的镇东将军府。
王羽倒是觉得,反正他是特招生,也用不着测试,又何必这么着急前往学院!
对于那些平民人才,前来大苍学院真的乃是为了学本事,取功名。但朝廷将他们这样的世家豪族子弟聚集书院,其中一个目的便是进行忠君主义教育。至于学习,那反而无足轻重了。
莫不是以为各家族集中资源教导后辈还比不上一所学院吗?
也正是基于此,他们这样人到了年龄之后只需要向朝廷报备一声,之后各自前往学院便是了,并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经过报名、测试等程序之后方可获得资格。
京都的镇东将军府位于京都东城,距离大苍学院倒也不算太远。能在这块地方住着的,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
因此,这里倒是显得比较安静,并没有刚刚入城时看到的那份喧闹。
行了一阵,一行人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方悬着“镇东将军府”的匾额,大门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狮子,而这便是他们这一次的目的地了。
王羽翻身下马,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易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
咯吱一声,大门被推开了,里面的下人们迎了出来。为首者,乃是一位身穿儒袍的中年之人,他便是王羽的三叔,王远。同时,也是负责处理镇东将军府在京都一应事务之人。
王通早已书信通知了王远今日王羽便已抵达京都,因而,这里显然是已经早有准备了。
“侄儿见过三叔!”王远与王通不同,王通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旁系罢了,也就那点宗师实力尚还过眼。但王远却是王羽的嫡亲三叔,这礼节上却是得做得周周到到的。
况且,他的这位三叔在京都盘踞多年,很多事情,王羽还离不了他的这位三叔。
“侄儿莫要多礼,你我叔侄已有一年多未见,三叔甚是想念呀!”王远拖起王羽的双臂,这表面上倒是亲近十足。
“想必这位便是令先生了吧!”说着,王远望着王羽身后的令东来,说着,还不忘向令东来行了一礼。
王羽在王远面前只是一个小辈,若仅仅是王羽,今日王远又岂会亲自出来相迎,只需交由下人便是了。甚至,他应该安安静静地坐在府内等着王羽前去请礼。
今日,王远亲自出府相迎,为的可不是一个王羽,而是天人级的高手令东来。
而令东则来微微点头,就当是打过招呼了,随后便又开始神游天外了。
“看我这记性,既然侄儿和令先生一直站在这府外,先入府、先入府……”对于令东来,王远也是见怪不怪,天人级的高手,别说是对他了,就算是对皇室子弟也可以不行礼的。
京都之中的镇东将军府,自然是比不上武安郡的镇东将军府那般豪华的。不过,京都之中的镇东将军府却多了一丝淡雅。
先是给王羽找了一处庭院,又是命人将赵云与那些黑骑给安排到了旁边的偏院休息,众人这才开始安顿了下来。
“侄儿,请看!”待得众人离开,庭院之中仅剩下王远、王羽以及令东来三人之时,王远这才取出一张书信,递给王羽。
书信上的内容并不多,也就寥寥几个字罢了,王羽一眼便已经安了个遍。
运转内力,将纸条震成一堆碎屑,王羽这才出声道,“三叔的意思是太子所为?”
王远望向王羽,见他看到这则消息之后依然面色如故,不知喜悲,也不由得暗中点了点头。
刚刚他传给王羽的纸条虽只有寥寥几个字,但这其中蕴含的信息可不小,当朝太子心仪于礼部尚书之女白若兰。
换句话说,王羽这一次前来京都和太子抢女人来了。
“起码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太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说到此处,王远的脸色也有些凝重了起来,“无论是禁军,亦或是供奉堂,能够同时调动这两个地方的人,也只可能是皇室子弟了!”
所谓的供奉堂,便是大苍皇朝为其所招揽的高手所设立的一个机构。而能够进入供奉堂里的人,实力最次也得进入宗师境界才行。
当天刺杀王羽的陈子书、陈子礼、陈子义三位宗师,便是大苍皇朝供奉堂里之人。当初,王通发现的那三枚令牌,正是那供奉堂之人特有的令牌,代表着他们供奉堂供奉的身份。
“三叔,那三人可曾确定是供奉堂之人?”王羽稍一思索便开口问道。
毕竟,拥有着那三枚令牌的也不一定是他们自己本人!而且,有的时候,那些令牌也不一定是绝对是真的,若是技术足够高超的话未免不可以做到以假乱真。
“我已经命人调查过了,一月前,供奉堂有三位陈姓宗师言称有所领悟,三人共同闭关,至今未曾出关。且王通命人传来的那三幅画像,正是此三人无疑!”王远自然清楚王羽话中的意思,暗叹一声想地周密便随即答道。
“那其后出现的那两人呢?可曾查到!”王羽再次问道。
后来出现的那两人可是更加不简单,一个是宗期后期的修为,另一个甚至已经达到了半步天人。
甚至根据令东来所描述,这二人之间竟然还擅长合击之法。两人联手之后,即便是面对天人初期,也可以在短时间之内与之抗衡。
仅从这一点来看,这两个人修习的功法绝对不简单。这种级别的功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来的。
听到王羽问起剩下两人之后,王远也不由得微微蹙眉,“吾命人百般查探,但却丝毫得不到此二人一丝一毫的消息。按理来说,以这二人的修为境界不应该是默默无闻之辈才是。吾思来想去,也就只剩下那唯一一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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