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听我的安排,好吗!之前你总是一个人逞强,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会等你。
车站白天人多,晚上冷,就算没有坏人,你也得赶紧离开,会把你冻感冒的。
那我多心疼,我不能看着你挨饿受冻吧!
许甜被亲昵的语气安抚,答应吴川芎到了后天,如果下午还没到就给他打电话。
两人聊天到深夜,困意袭来,许甜打着哈欠把火炉盖上,关了电视到床上躺下,明天要早点起床,客车在八点半就要走了。
到了最后吴川芎还不想挂电话,这是难得打一次电话,可以聊的这么开心,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顾忌着吵到别人。
老宅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房间隔的远。
许甜出声,睡觉吧!这么晚了你也早点睡,别影响到家里的爷爷奶奶,我是家里没人才能和你打电话。
吴川芎不想挂掉,他想就通着电话睡觉,没事的,爷爷奶奶已经睡下了,我在自己的房间。
许甜将手机放到枕头边上,好吧!可是我睡觉万一打呼噜说梦话,你可别嫌吵。
吴川芎笑的没心没肺,不怕,我会习惯的 ,就当在宿舍和室友一起睡,他们打呼噜才响,像动物园里的蛤蟆在叫。
许甜困的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回家待一个多月,自己的生物钟稳定了很多。
好吧!那都别说话了,我好困呀!晚安。
晚安!吴川芎将电话放到床上,自己在床边都坐了一个多小时,腿脚有些发麻。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活络经脉,想到后天,自己早上就去a大吧!
去车站找个地方等她,如果真的晚了 ,就自己安排一下让人等着。
等身体舒服了一些,他洗完澡出来,躺进被窝,电话还没挂。
吴川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满脑子都是许甜的身影,枕头边通着电话的手机,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小骗子!还说自己打呼噜,根本没有任何声音,吴川芎脑洞大开,想着要是许甜这会儿闪现到自己的床上,该是什么样子。
想到那天晚上,开始回味着那天的片段和细枝末节。
香香软软的一小个,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细腰,都怕使点力就折断了,她眼角晶莹的泪珠,被他吻去,她说着喜欢自己,浑身发软发热。
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致命吸引,他吻过的地方像野火烧过,留下一个个红痕,失控的手在不停探索,明明知道这是错的。
还是忍不住一错再错,她是喝多了不清醒,但自己是完全清醒又丧失了理智,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局面。
沦陷到后来,仅剩的理智也完全抛开,都说发乎情止乎礼,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和自己待在一起,他受不了这个诱惑。
像小孩子想吃的蛋糕,想了许久,害怕吃完就没了不敢吃,又忍不住尝尝,香味吸引着人犯错 。
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热气往下腹聚集,酝酿的睡意彻底消失不见,干脆翻身在床上做俯卧撑。
床太软了,他下床在地上开始做 ,标准的俯卧撑做到第六十个,身体力竭,躺在地上喘气。
脑子里的那些画面终于消失不见,自己也不燥热了。
反正这辈子不想错过她,那就开始纠缠在一起吧!她是自己看过了所有的弯弯绕绕,还是忘不掉的存在。
如果吴川芎愿意,他现在可以和很多女生发生关系,他们这个圈子从来不缺资源,只要不闹到家里让家族难堪。
家里是没人会阻止的,早点突破这一关,玩够了可以早点成家立业,不会迷于感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甚至有些家族从小就培养女人,专门供给自己的家族里,省下很多麻烦,到了年龄就让他们开荤,别人还在懵懂无知的时候,他们已经完成了从男孩变成男人的第一步。
到了年龄就结婚生子,继承家族财政大权,都说情种出现在大富大贵的家庭,有没有可能是早就看透了男女的本质,已经不图新鲜感了。
无情可以破全局,干什么事情理智永远胜过感性,所以做事情会成功。
要让富家子弟动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什么样的女人能将人的欲望重新勾起,就得下足功夫。
有钱人只是不计代价,不是傻子。
就连吴忧都免不了有很多女人,家里开始为他铺路,只要对方有价值,和谁结婚都一样。
自己不一样,没能力反抗的人才会随波逐流,让自己的一生得过且过,从小就一波三折的生活,让他懂的珍惜。
安及思危,自己能力不够的话,还是要被打回原来一无所有的时候,也许连命都要丢了,还谈什么人间理想,想来想去都是一场空,如果没有反抗的能力,自己一定不会碰许甜,连累她。
自己不狠,别人就要下手了。
不像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过的那么安心,他不需要提心吊胆,费尽心思,想要的自会有人给他。
我要全部,熊掌和鱼,都会是自己的。
我的婚姻绝不会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靠自己一样能站稳,只是时间问题。
吴川芎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五花八门的想法乱窜,重新回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到了凌晨四点半,许甜的闹钟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将手机摸过,眼睛眯着一条缝,将闹钟关了。
对面吴川芎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比白天的声音低沉嘶哑,闹钟响了!这么早就要起床了吗?
过了几分钟,许甜闭着眼睛,睁不开,她迷迷瞪瞪的开口,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像在撒娇,又像在说梦话。
绵软无力的气息,很诱人,我该起床了。
吴川芎脑袋清醒过来,许甜这样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每一天都和她一起起床的话,也挺美好的。
许甜试图从被窝里爬起来,翻身在被窝里像小婴儿一样趴在床上,又迷糊了几分钟。
吴川芎不想打扰她,到了五点叫她起床也行,不会睡过头的。
许甜脸有些疼,她坐起来,脸都麻了,在床上撒泼打滚的活动一番,脑子清醒不少,忘了还没挂电话。
拿过手机一看,脸爆红,将被子丢开,冷气扑面而来,她将衣服穿上,试探的问对面的人。
喂!你还在吗?声音带着鼻音,期待对面的人又睡着了。
吴川芎有些憋笑,刚睡醒的声线是最迷人的,他控制自己的声音,带着迷糊:\"那你是希望我在,还是不在。''
许甜倒是没多想,声音的细节都差不多,她不好意思的说,你没听见什么不好的声音 吧!
吴川芎''嗯''了一声:\"没有!就是梦到小猫在伸懒腰,。
'' 许甜……''
已经快五点了!我不能和你聊天了,我要收拾一下去县城了,学校见。
''好\"吴川芎让许甜挂了电话。
打开灯,她把被子裹好,将床上的被子收起来,装进收纳袋里,开始收拾自己的床,下一次回来就要过年了。
她走出房间,敲了敲许志刚的房间,里面的人正在呼呼大睡。
许志刚被吵醒,脾气不好的骂道:\"这么早敲门干嘛,魂掉了!喊魂呐!
许甜停下不敲了,站在门口说,爸我八点半的车票要到客车站,你能不能送我一下。
许志刚不搭理,将被子拉过脑袋,老子没空,自己走去县城吧!
我是你爹,不是你的工人,你想送就送啊!滚。
许甜看着房间,早就知道是这答案了,也不问了,反正上学一年也见不到两次。
等有一天自己也要把这些还给他,让他也感受一下别人难受的时候。
她将衣服找出来收拾好,背包是空的,把衣服鞋子穿上,带一套去学校,还拿了自己夏天的几件衣服。
开始洗漱,镜子里头发被压弯了翘起来,看着凌乱,许甜将翘起的头发梳顺,包里翻出高中的发夹。
是碎钻的小夹子,很精致漂亮,高中的那个女同学送她的,她都没戴过几次,钻还是那么闪亮,将耳边的头发往后打理,夹到耳后。
许甜照了照镜子,戴着去学校吧!放在家里也是落灰,十分满意。
打开屋子的两扇木门,将洗脸水倒掉,天还没亮,从鼻子里呼出的气变成白雾,冷风吹的鼻子难受。
外面的空气很好,不知道是不是猫头鹰在树上叫着,给家的周围增添一种恐怖的气氛,现在五点十五。
村里的邻居家大公鸡在打鸣,打破安静,不知道谁家狗叫起来,许甜站在门口,看着手机里的天气预报,等到六点天就亮了。
她打电话给送她回来的那个师傅,对面铃声响起,等了好一会才有人接通。
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谁啊!''许甜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今天八点半的车,要去s省。之前师傅说要打车的话可以打给他,麻烦了,能在六点半来接我吗?
女人笑着打圆场,喔!我马上叫醒我男人来接你,你在家等着吧!
好!我等着。许甜回到厨房,将火点燃,她得煮早餐吃再走,打火机点燃干柴,她生火做早餐。
电磁炉可以煮,更方便,她就是想吃柴火煮的,更好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