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许大茂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色更是变得毫无血色,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从王毅口中传了出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到时候别说在这轧钢厂里无颜面对众人了,恐怕就连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都是一种奢望。
毕竟黄大姐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像她这样的大嘴巴,只要稍微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传遍整个工厂。
而一旦那些风言风语传到领导耳朵里,自己好不容易才保住的这份工作怕是也要保不住啦!
于是,等到王毅转身离开之后,许大茂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不安,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黄大姐面前,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道:“黄……黄大姐,您千万别误会呀!千万不要听信王毅那家伙胡言乱语,其实我和傻柱之间真的啥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说完这番话,许大茂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眼巴巴地望着黄大姐,满心期待着对方能够相信自己的说辞。
只见黄大姐满脸狐疑地看着许大茂,皱起眉头追问道:“没发生什么?许大茂,你倒是给我说清楚点儿啊!”
黄大姐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脑子坏掉啦!竟然说出这种没头没脑、不着边际的胡话来。”
只见许大茂一脸窘迫地解释道:“哎呀,黄大姐您不知道,我昨儿个晚上喝酒喝太多了,结果直接断片儿了。等今天早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和傻柱两个人光着屁股躺在一块儿呢!但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呀,您可千万别听那王毅胡说八道,我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癖好!”
许大茂咬咬牙,心一横,索性把事情一股脑儿全给抖搂了出来。
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期盼便是黄大姐能够守口如瓶,别到处去宣扬这件事儿。
然而,当听到“断片”“光屁股”以及“一觉睡醒”这三个关键的词汇时,黄大姐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颗小灯泡一般。
她的脑海里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速运转,自行脑补出了无数个极为火爆刺激的场景。
或许是许大茂昨晚喝得酩酊大醉之后,突然间兽性大发,然后不由分说地就对傻柱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将其生扑在地……
一想到这里,黄大姐不禁打了个寒颤,再联想到如今的傻柱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坚守贞操的刚烈男子,她的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了一阵深深的同情之意。
“黄大姐,这件事您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啦,千万别听那王毅瞎忽悠呀!现在这事儿根本就还没调查清楚呢,连个定论都没有,您要是把这消息给传出去了,那咱俩以后可真就没脸见人咯!”许大茂满脸焦急地再次劝说着黄大姐,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示意她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然而,黄大姐却是一脸诧异地回应道:“哎呀!许大茂,你这话可真是奇怪哟!这不都是你自个儿跟我说的嘛,怎么又扯上人家王毅了?”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连忙解释道:“刚才明明就是王毅在这儿跟你说这事儿的呀!”
黄大姐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对不对!小王刚才跟我讲的是厂里打算招个新大厨,问问我认不认识合适的人,可以给他推荐推荐。可我哪里认识什么厨子呀?所以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不知道喽。”
听完黄大姐这番话,许大茂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瞬间浮现出绝望和崩溃的神情。
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地盘旋着:“该死的王毅,这家伙居然敢耍阴招,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逼我自己把这事儿给抖搂出来!这下可好,全厂恐怕都已经知道我喝多了酒,然后稀里糊涂地睡了傻柱。就算我有一百张嘴,这回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许大茂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
在四合院的傻柱家中,此刻的气氛异常沉闷压抑,赔了钱不说,还丢尽了脸面的傻柱正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地沉思着。
就在刚刚,棒梗那么一闹腾,整个四合院里的人们纷纷认定傻柱就是那个喜好偷窃女人裤衩的变态狂,大家群情激奋,一致要求将傻柱逐出这个院子。
若不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及时站出来安抚众人的情绪,恐怕傻柱真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到底昨晚是谁趁我不备,从背后给了我一记闷棍呢?还有那些该死的裤衩,究竟又是哪个挨千刀的扔进我的房间里面来的啊!”傻柱满心郁闷地暗自思忖着。
他原本精心策划好了一切,先是诬陷王毅,然后再顺带着好好收拾一下平日里就与他不对付的许大茂。
然而,天不遂人愿,竟有人暗中给他下黑手,让他不仅计划全盘落空,还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怒火中烧。他猛地站起身来,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桌腿,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恨。
可谁知这一踹用力过猛,导致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狼狈不堪的平地摔。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傻柱重重地摔倒在地,而地上刚好有个以前没收拾的酒瓶,傻柱顿时觉得屁股传来一阵刺痛。
他“哎哟”一声跳了起来,伸手一摸,只觉得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竟然满手都是鲜血!
傻柱心里一惊,顿时慌了神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用双手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屁股,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朝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此时四合院中的一群大妈正围坐在一起摘菜呢,听到傻柱那杀猪般的嚎叫声纷纷抬起头来,只见傻柱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一扭一扭地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