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说了自然算数
作者:狼人请睁眼   从农家子到权倾朝野最新章节     
    张迁率先摇头晃脑地吟诗一首,其词句华丽,音韵和谐,引得众人纷纷出声称赞。
    他随后将目光转向叶峰。
    “不知太子殿下可有惊世之作,能让我等大开眼界?”
    叶峰缓吟道:“春风拂柳绿,夏雨润花红,秋霜染枫叶,冬雪映梅容。”
    此诗一出,众人皆惊叹不已。
    然而,张迁脸色微变说。
    “不过如此罢了,平平无奇,毫无新奇之处。”
    秦秽说道。
    “张公子此言差矣!太子殿下此诗意境优美,对仗工整,韵律和谐,岂容你如此随意贬低?”
    张迁冷哼一声。
    “你又是何人?竟敢在这诗会之上多嘴多舌,大放厥词?”
    秦秽回应道。
    “在下秦秽,不过是一介普普通通的书生,但我虽人微言轻,却也懂得是非曲直,懂得尊重他人的才情与佳作,张公子如此肆意贬低太子殿下的诗作,实在有失风度。”
    张迁面露嘲讽之色。
    “无名之辈,也敢与本公子争论?你有何资格?”
    秦秽回击道。
    “名声大小并非衡量才华的唯一标准,张公子如此以名取人,仅凭身份地位来评判他人,未免太过狭隘,太过短视,真正的才华与品德,不应被身份所束缚。”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道。
    “这位秦公子所言在理。诗词之妙,在于才情,在于意境,在于作者内心的真情实感,而非仅仅取决于身份地位,张公子,你应当虚心一些。”
    张迁一时语塞,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只得愤愤地瞪着秦秽。
    诗会结束后,叶峰与秦秽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今日多亏有你仗义执言,否则那张迁还不知要如何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秦秽笑道。
    “叶兄过奖了,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那张迁实在是太过张狂,目中无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叶峰说道。
    “那张迁向来心胸狭隘,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
    秦秽说道。
    “叶兄放心,我不怕他张迁使什么阴谋诡计。”
    然而,正如叶峰所料,那张迁果然怀恨在心,决定伺机报复。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秦秽独自一人走在归家的小巷中。突然,一群黑影从暗处窜出,将秦秽团团围住。
    为首的正是张迁的家仆。
    “秦秽,你得罪了我们家公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秦秽冷冷地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那家仆冷笑一声。
    “王法?在这京城,我们公子就是王法!给我上!”
    说罢,一群人挥舞着棍棒,向秦秽扑来。
    秦秽身形一闪,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一击,顺势一脚踢翻了一个打手。
    但对方人多势众,秦秽渐渐陷入了困境,就在这时,叶峰带着侍卫及时赶到。
    叶峰怒喝道。
    “大胆狂徒,竟敢在京城行凶!给我拿下!”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那群打手制服。
    张迁的家仆见状,吓得跪地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叶峰冷哼一声。
    “回去告诉张迁,若再敢胡作非为,我定不轻饶!”
    秦秽感激地说道:。
    叶兄,又一次多亏了你。”
    叶峰拍了拍秦秽的肩膀:“咱们之间,不必言谢。”
    张迁来到了巡城兵马司指挥使刘惠文的府邸,开口说道。
    “刘大人,此次前来,张某有一事相求,还望刘大人能够帮衬一二。”
    刘惠文拱手行礼道。
    “张公子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只是不知是何事,竟让张公子如此郑重其事?”
    张迁压低声音,凑近刘惠文的耳边说道。
    “我要你将正在查办的一桩南城窃案的真凶安在秦秽身上。”
    刘惠文连连摆手,惊叫道。
    “张公子,这可使不得啊!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儿!此事万万不可,张公子莫要为难下官。”
    张迁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道。
    “这是五百两,刘大人,只要你应下此事,这些银子便是你的。有了这笔钱,你后半辈子便可高枕无忧,享尽荣华富贵。”
    刘惠文的目光落在那叠银票上,他仍尚存一丝理智道。
    “张公子,此事风险实在太大,一旦东窗事发,下官不仅乌纱难保,甚至会株连九族,还请张公子另寻他人帮忙吧,我实在不敢啊!”
    张迁见状,二话不说,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毫不犹豫地加了上去,将银票堆得更高。
    “刘大人,现在呢?钱给多了,你总该答应了吧!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刘惠文望着那几乎晃眼的银票,心中的天平开始剧烈倾斜。
    吞了吞口水,最终一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般说道。
    “好,张公子,此事我应下了。但你可要保证此事不会败露,否则下官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张迁满意地点点头。
    “刘大人放心,只要你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没过几日,秦秽正在街上走着,突然一群巡城兵马司的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他五花大绑。
    秦秽一脸茫然喊道。
    “你们为何抓我?我犯了何事?”
    带队的士兵冷笑一声。
    “少废话,到了衙门你就知道了。你这贼子,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秦秽怒吼道。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抓人,还有没有王法!”
    然而,士兵们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喊,粗暴地拖拽着他往衙门走去。
    到了衙门,刘惠文高坐在大堂之上,大声喝道。
    “大胆秦秽,你竟敢在南城行窃,还不从实招来!”
    秦秽直视着刘惠文,大声辩驳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从未行过窃,定是有人诬陷我!”
    刘惠文冷笑一声。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随着刘惠文的一声令下,几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手持棍棒,朝着秦秽身上狠狠打去。
    板子一下下落在秦秽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