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后妈和继子搞在一起
作者:水村小江南   离婚而已,林小姐追求者已经排到法国最新章节     
    林舒眼眶通红,狠狠的瞪着朱瑾。“军旅之家,却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给我等着。”
    “少说大话,你一个半路被张家捡回去的,还能把我如何…啊!”
    朱瑾话说一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抓住她腕骨,干净有力的长指,好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她疼的松了手。
    “朱大小姐一直抓着我未婚妻,不礼貌吧。”顾淮铭走到林舒身旁,“没事吧?”
    林舒摇头,红着眼睛,拉住他。
    她真怕他被算计。
    “你,你怎么在这儿?”朱瑾看着顾淮铭,好像见鬼了一样。
    “朱大小姐觉得我应该在哪里?”顾淮铭轻笑,目光冷冷的看了眼被人堵住的卧室。
    朱瑾也看向卧室的方向,脑子里嗡嗡作响。
    顾淮铭在这里,那屋子里的人又是谁?!
    “玲玲!”朱瑾突然惊叫一声,挤过人群,挤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昏暗,混乱。
    空气中的味道很重,香味夹杂着麝腥的味儿。
    朱玲玲长发散乱,脸色惨白,满脸的泪痕,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堪,蜷缩着身体躲在床角。
    她的脖子和胸口裸露在外,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迹。
    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站在床边,胡乱的套上裤子,但上身还赤裸着,背上胸口都是抓痕,可见刚刚房间里有多激烈。
    “你们在干什么,干什么?!”朱夫人气的脸色铁青,从未有过的愤怒,震怒。
    朱家的脸面,简直是丢尽了。
    她可以想象,从此以后朱家会如何成为圈子里的笑柄。
    “朱二小姐怎么在她父亲的寿宴上乱来,失心疯了么。”
    “那男的是谁?看着年纪很小,成年了么?这是老牛啃嫩草?”
    “我认识,是郑家的小少爷。听说朱二小姐马上要嫁给郑董,后妈和继子搞在一起,这算乱伦么?”
    不用等到以后,现在的朱家已经是笑柄了。
    朱瑾站在门口,脸上滴血,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些人都是她让佣人带过来的,本想把顾淮铭捉奸在床,让他赖不掉。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失控成这样。
    郑国伟的脸色比朱瑾还要难看。还没结婚,他就被戴了绿帽,这绿帽还是亲儿子帮他戴的。
    郑国伟走到床边,抓住儿子,发泄似的一顿拳打脚踢。
    “这个畜生,活腻味了是不是!”
    郑公子被亲爹大的不停惨叫,大声的辩解。
    “爸,我是被算计了,朱家的人合伙算计我!”
    “爸,你信我。我就算缺女人,也不可能睡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
    郑国伟把儿子打了一顿,就住了手。不可能真打死。
    他生的儿子,他了解。不说多成材,但还算有分寸。今天显然是被算计了。
    “朱夫人,在您家里出了这种事,您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郑国伟看向朱夫人。他儿子刚成年,在朱家的地盘强上朱家的小姐,说出去谁信。朱家人自己都不会信。
    朱夫人眼前发黑,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
    “朱玲玲,究竟怎么回事?”朱夫人质问,恨不得打死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朱玲玲放声痛哭。
    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还做着成为顾太太的美梦。
    “混账东西。朱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朱夫人愤怒至极,扯着朱玲玲的头发,甩了几巴掌。
    “妈。你别打玲玲,她也是受害者。”朱瑾想要维护妹妹,却被朱夫人一把推开。
    “滚开,我稍后再找你算账。”朱夫人心里明镜似的,这事长女肯定跟着掺和了。
    朱瑾被训的不敢说话,朱玲玲脸都被打肿了,突然尖叫了一声,向窗口的方向跑去。
    朱家的卧室都有小阳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朱玲玲已经翻过阳台,跳了下去。
    “呀,朱二小姐自杀啦!”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场面一时间更乱了。
    朱家的人急匆匆的跑到楼下去查看,还有人拨打120急救电话。
    而家里的宾客,都被请了出去。
    林舒被顾淮铭牵着,离开朱家的时候,恰好看到朱玲玲被抬上担架,人清醒着,看不出哪里受伤了。
    她又看了眼朱家的别墅小楼,阳台下方搭着遮阳棚,此时已经被压塌了。
    “看什么呢?”顾淮铭捏了捏她的手,问。
    “谁说朱二小姐戏演的不好了,这演的多真。”
    二楼的阳台距离地面只有两米多高的距离,还有遮阳棚遮挡着,跳下去皮都破不了一点儿。朱二小姐一跃而下,硬演出了决绝赴死的场面。
    “今天的事,不是她从楼上跳下去就能解决的。”顾淮铭冷嗤了声。
    “究竟怎么回事?”林舒拉住他。
    “先上车。”顾淮铭拉开宾利的车门。车子缓缓驶离朱家的地界。
    车行途中,顾淮铭大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他跟着朱家的佣人走进书房。
    朱旅长正和郑国伟坐在一起说话,陪同的还有朱家的亲友。
    “淮铭来了,快坐。”朱旅长招收,顾淮铭在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佣人端了茶过来,顾淮铭喝了一口,就尝出味道不对。
    朱旅长和郑国伟似乎都不知情,还在谈市里最近的项目和政策。
    今年市里最大的项目就是北城区的拆扒。郑家从事零售业,和拆扒不搭边,但也想分一杯羹。
    “北城区这么大的项目,顾氏一家也未必吞的下吧。”郑国伟试探道。
    “我胃口好。不劳郑董操心了。”顾淮铭把茶盏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没再碰一下。
    郑国伟有些意兴阑珊,偶尔和朱旅长和朱公子说上几句。
    顾淮铭不怎么搭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
    朱家的一个老佣人,一直在书房门口转来转去,视线没离开顾淮铭。
    顾淮铭不知道他们算计着什么,手搭上太阳穴,做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顾叔,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么?”郑国伟的儿子突然凑过来,问道。
    顾淮铭没想到他会突然窜出来,便将计就计的点头。
    “我扶您去客房休息一下吧。”郑公子很热情,扶着顾淮铭出了书房。
    那个老佣人已经离开了,显然是去通风报信了。
    郑公子扶着顾淮铭,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前。
    “这是客房?”顾淮铭皱眉问。
    “是,是啊。”郑公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并顺手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