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蓟县。
刘备坐于幽州牧府大堂之上,昔日公孙瓒的帅案,如今已换成了他的。
堂下,关羽、张飞、薛仁贵、尉迟恭等将领肃然而立,气氛庄严肃穆。
“诸位,此番能击败公孙瓒,全赖众将士用命,以及百姓拥戴。”刘备环视众人,朗声道,“然,幽州初定,百废待兴,仍有诸多事宜需我等处置。”
关羽抱拳道:“大哥所言极是,如今公孙瓒虽败,然其残余势力仍在,不可不防。此外,幽州境内黄巾余孽未平,亦是隐患。”
张飞瓮声瓮气道:“大哥,俺老张愿领兵扫平那些残兵败将和黄巾贼,还幽州一个朗朗乾坤!”
刘备微微颔首,看向薛仁贵和尉迟恭:“仁贵、敬德,你二人以为如何?”
薛仁贵沉声道:“末将以为,当务之急,乃是安抚百姓,整顿军纪,同时清剿残敌,稳定局势。待幽州稳定后,再徐图发展。”
尉迟恭亦道:“薛将军所言甚是,末将愿为先锋,扫清一切障碍!”
刘备满意地点点头,道:“诸位所言,皆切中要害。如此,我便分派任务。”
“云长,你率本部兵马,负责清剿公孙瓒残余势力,务必斩草除根,绝不姑息!”
“翼德,你率本部兵马,前往各县清剿黄巾余孽,安抚百姓,恢复生产。”
“仁贵,你负责整顿军纪,训练新兵,提升我军战力。”
“敬德,你率本部兵马,巡视幽州各处关隘要道,防止外敌入侵。”
“至于我,则坐镇蓟县,处理政务,协调各方,确保幽州稳定。”
“诺!”众将齐声应道,声震屋瓦。
刘备又道:“此外,还需派人前往涿郡,将公孙瓒押解至刘虞大人处,听候发落。”
“此事,便由简雍前去办理。”
“诺!”简雍出列应道。
安排妥当后,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刘备独自一人坐在大堂之上,心中思绪万千。
他必须尽快整合幽州的力量,发展壮大,方能在乱世中立足。
唤来亲卫,吩咐道:“去请田豫先生前来。”
田豫,字国让,幽州渔阳人,少有才智,精通兵法,乃是幽州难得的人才。刘备在担任幽州别部司马时,便与田豫相识,对其才华颇为赏识,如今幽州初定,正是用人之际。
不多时,田豫来到府中。刘备亲自起身相迎,执其手笑道:“国让先生,备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田豫谦逊道:“刘将军过誉了,豫不过一介书生,何足挂齿。”
刘备引田豫入座,屏退左右,诚恳道:“国让先生不必过谦,备深知先生乃当世大才,今幽州初定,百废待兴,备欲委以重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田豫闻言,心中颇为感动。
他久居幽州,深知刘备仁义爱民,乃是可托付之人,遂拱手道:“将军若不弃,豫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大喜,道:“得先生相助,如鱼得水!备欲任命先生为幽州从事,主管政务,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田豫欣然应允:“豫定当竭尽所能,辅佐将军治理幽州。”
刘备又道:“如今幽州初定,人心不稳,还需先生多多费心。首要之事,便是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其次,要整顿吏治,选贤任能,使幽州政通人和。此外,还要加强边防,防备异族入侵。”
田豫点头道:“将军所言甚是,豫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将军厚望。”
二人又商议了一些具体事宜,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送走田豫后,刘备并未休息,而是来到书房,摊开地图,仔细研究起来。
数日后,清晨的蓟县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简雍风尘仆仆,押解着囚车缓缓驶入城门。
囚车内,昔日威风凛凛的幽州牧公孙瓒,此刻却形容枯槁,披头散发,眼神空洞,身上的囚衣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与昔日白马将军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囚车一路驶向州牧府,沿途百姓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有的面露恐惧,有的则暗自叹息。
刘备站在州牧府大堂外,望着缓缓驶来的囚车,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公孙瓒虽败,然其昔日亦是镇守边疆,抵抗异族的功臣。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
囚车停稳,简雍上前禀报道:“主公,末将已将公孙瓒押解至此,请主公发落。”
刘备点点头,沉声道:“带上来。”
公孙瓒被押入大堂,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正襟危坐的刘虞身上。
刘虞面色凝重,沉声道:“公孙瓒,你可知罪?”
公孙瓒惨笑一声,声音嘶哑:“成王败寇,何罪之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虞怒道:“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反而拥兵自重,残害百姓,致使幽州生灵涂炭,此乃滔天大罪!”
公孙瓒冷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虞见状,叹息一声,道:“念你昔日有功于社稷,本官给你留个体面,来人,将公孙瓒拖出去,斩首示众!”
公孙瓒被拖出大堂,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午时三刻,蓟县城外刑场。
公孙瓒被绑缚在木桩上,刽子手高举钢刀,阳光照射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监斩官一声令下。
“时辰已到,行刑!”
......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一月。
历经战火洗礼的幽州,如今终现祥和景象。
田野间,微风拂过,麦浪翻滚如金色的海洋。
农人们挽起袖子,挥汗如雨,辛勤耕作,黝黑的脸上却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不时有孩童嬉戏追逐于田埂之间,清脆的笑声在田野上空回荡,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老李头,你家今年这麦子长势可真不错啊!”一个扛着锄头的农妇,朝着邻近田地里劳作的老农喊道。
老农直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乐呵呵地答道:“托玄德公的福,今年官府免了三年赋税,这日子啊,总算是有了盼头!”
城郭内,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贾云集,人声鼎沸。
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来自各地的商队络绎不绝,运来了各种货物,也带走了幽州的特产,一派繁荣景象。
一家酒楼内,几位商人围坐一桌,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谈论着幽州的变化。
“自从玄德公来了之后,这幽州的治安可是好了不少,咱们做生意也安心多了。”一个身穿绸缎的商人感慨道。
“是啊,听说玄德公还减免了赋税,鼓励农桑,这幽州啊,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富庶!”另一个商人附和道。
校场上,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士兵们身披锃亮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正在进行着紧张的训练。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喊杀声震天动地,军容严整,士气高昂。
薛仁贵和尉迟恭两位将军身先士卒,亲自指导士兵们的训练,一丝不苟。
刘备身着便服,站在校场边的高台上,望着眼前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我们的大耳贼,不对!现在应该叫玄德公了!
这一切,当然归功于刘备推行了新政。
他深知民生乃立足之本,在一次与刘虞议事时,郑重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使君,幽州初定,百废待兴,当务之急乃是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备以为,可减免幽州全境三年赋税,以减轻百姓负担。”刘备语气诚恳,目光坚定。
刘虞闻言,略一沉吟,道:“玄德所言甚是,只是这赋税乃朝廷收入之源,若减免三年,只怕……”
刘备继续说道:“使君勿忧,备以为,可将大批无主荒地分发给百姓耕种,并由官府提供耕牛、种子和农具,收成后官府与百姓按比例分成。如此一来,既可安置流民,又能增加官府收入,岂不两全其美?”
刘虞听后,双眼一亮,抚掌大笑道:“玄德此策甚妙!既能安抚百姓,又能充实府库,真乃利国利民之举!就依玄德之言,立刻命人将命令传达下去!”
随后整个幽州像重新焕发了青春一般,处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