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买了一台。”许大茂乐呵呵的。
    二大爷是交钱给他的合伙人，所以他也没隐瞒。
    “这就是咱们走私进来的货，质量没的说。”
    “我买是咱们的内部价，这个数儿。”
    他说着，用手在二大爷面前，比划了一下。
    这让二大爷顿时眼神一亮：“这么便宜？那岂不是说，咱们一台卖出去，能赚最少一两百？”
    他可是拿了两万块钱出来。这下发财了。
    许大茂点点头，强调说：“能赚一两百不假，可大头是磊爷的。”
    “他吃肉，咱们也就跟着喝口汤。”
    二大爷很知足：“那也行，能跟着喝汤，已经很不错了。”
    要不然，普通人上哪儿找走私的门路去？
    “大茂啊，既然电视机这么便宜，马上都要过年了，你也跟磊爷说说，卖给我一台吧。”
    “钱就从我交上去的钱里面扣。”
    好歹够便宜。
    买回来，那在四合院，在整个街道，也是挺露脸风光的事儿。
    二大爷一生，追求的就是露脸风光。
    所以怎么可能错过这次机会？
    “那行，那我这台先给您，我回头再去买一台就是了。”许大茂很大方。
    最重要的，是他在原有价格的基础上，加了五十块钱。
    转手就能赚的事儿，他自然乐意。
    二大爷更乐意。
    这下，他就成了四合院拥有电视的第一人，足够露脸风光了。
    “那好，那好。”
    “那我就搬走了。”
    他乐呵呵的搬着电视，直接回了自己家。
    有了电视的二大爷，在四合院一连得瑟了好几天。
    傻柱就有些坐不住了：“四合院现在最有身份的是我才对，不就是一台电视吗？有什么好得瑟的？”
    “我也买。”
    他没想到去找齐光磊，而是通过别人介绍，从鸽子市买了一台。
    这是四合院第二台电视机。
    许大茂转头买回来一台，是四合院的第三台电视机。
    接二连三的电视，引起了四合院众人买电视的念头。
    许大茂自告奋勇，开始低价销售电视机。
    说是低价，就比鸽子市便宜十块二十块的。
    可十块二十块也是钱，大家纷纷订购。
    许秀芬也动心了：“军子，你说咱们家，要不要也买一台电视回来？”
    “许大茂那边卖的，比市面上还的便宜。”
    “交了钱，过两天就给搬回来了，给送门上，省钱又省力。”
    主要家里现在也有那条件。
    一台电视，对现在的他家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边作军却并没有同意：“妈，咱们不找许大茂。”
    “他那边，肯定都是走私货，质量方面，后续根本没有保障。”
    “咱们要买，就买台好的。”
    “正好快过年了，我找人给捎带一台进口的。”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许秀芬一听，立刻就同意了：“行，军子，你办事儿妈放心，那我就不管了。”
    等到第二天，边作军去废品站上班，就直接给之前买他古画的香江人，打了一个电话。
    “你好，我是边作军，就是之前卖给你古画的人。”
    “对，是住南锣鼓巷四合院。”
    “这次我手里，有两件古董，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好，那记得来的时候，给我带一台进口的彩色电视机，我要原装正品，最好的那种。”
    “电视机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付给你们。”
    这是他的条件。
    对方显然很喜欢古董这些，听到有两件古董，立刻就答应了边作军要捎带彩电的条件。
    过了十天，两个香江人，轻车熟路，再次来了南锣鼓巷四合院。
    “是那两个香江人？”许大茂印象深刻。
    “看来，边作军也要趁着过年，走私赚一波大的。”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玻璃，落到两个香江人身后的几个人身上。
    这几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看上去很吃力。
    箱子上， 印着一台电视机的样子。
    不过，箱子上的各种符号字体，他却压根儿不认识。
    “嘶，这难道就是边作军走私电视的样品？这么大？”
    “难道他做的，是高档电视的走私？”
    许大茂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
    齐光磊让他多监视边作军，有什么动向，要及时汇报。
    这可不就是重要情报吗？
    两个香江人可不知道有人监视，他们把电视机，直接抬进了边作军家，引的四合院众人，跟在后面看热闹。
    “香江人给边作军送电视了。”
    “这么大，怕是要花不少钱吧？”
    “差不多，我猜应该有一两千块钱。”
    “一两千？边作军这么有钱吗？”
    “那是，你也不看看，一万多的解放车，说买就买了，电视算什么？”
    众人艳羡不已。
    有钱真好，汽车，电视，都是买最好的。
    看看这大电视，再看看他们的小电视，瞬间索然无味了。
    电视被抬进屋里，直接插上，把天线抽出来竖起，打开看看，果然不错，不愧是花了大价钱的。
    “这么大的彩色电视，要花很多钱吧？”许秀芬高兴之余，又有些心疼。
    “没多少钱。”边作军笑着安慰：“妈，这电视花的钱，还没我废品站一天赚的多。”
    他的废品站，现在可说是日进斗金。
    许秀芬听完儿子的话，笑着点点头。
    不过还是说：“那也要节省着点儿花。”
    话是这么说，那看电视稀罕的眼神，却证明她对这台大彩电，有多么满意。
    那个香江人陆桥，终于忍不住了：“边先生，你的条件，我们做到了，不知道你说的那两件货——”
    剩下的他没说。
    边作军知道他要说什么，就笑着说：“陆先生，东西在我公司，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他今天是在家，专门接收电视机的。
    至于废品站淘回来的古董，则是放在专门的仓库，有保卫科人员巡逻看守，更稳妥方便。
    两个香江人为古董而来，自然没有异议，跟着边作军离开四合院，直奔废品站。
    等到他们走了。看热闹的人，立刻就围拢到边作军家门口，探着脑袋，不停的往屋里看。
    “是大彩电。”
    “边作军家买的，是特别大的彩色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