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着再次激动起来的丽塔同学，土间总悟却只是一脸平淡道：“什么全能不全能的，我可没这么过……”

    “我不管你有没有过……”可还没等某人把话完，丽塔同学就道：“我想的是，画画就是真白的全部，或者真白就只有画画了。”

    “这只是你的看法……”

    “那你觉得抛开画画不谈的话，真白还能做什么？”

    听到这，土间总悟忍不住瞥眼道：“可这不是你选的吗？”

    “我？”

    “难道不对吗？”土间总悟再次道：“以前一直是你在照顾真白吧？可你有教过她什么吗？在来这边之前，她甚至连钱的概念都没迎…”

    “我……”

    “你不会要什么艺术家怎么能被铜臭污染吧？”不等对方开口，土间总悟就再度打断道：“一个人如果连花钱都不会花，那她还有什么？你你在保护真白，请问你保护了她什么？把她变成一个什么都不得的废材？”

    “总悟……”听到这，还没等丽塔开口，真白就摆着冷漠脸道：“我是废材吗？”

    土间总悟：“……”

    他是比喻，比喻啊，虽这家伙也确实跟废材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幸好就在他为难之际，丽塔同学又开口了：“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让真白浪费自己的赋……”

    “哦？”听到这，土间总悟又道：“你你不想让真白浪费自己的赋，那你自己呢？”

    “我？”

    “没错……”到这，土间总悟伸出食指指向丽塔道：“在我看来，你的赋未必比真白差多少……”

    “怎么可能……”丽塔同学忍不住道：“真白她可是，可是……”

    “为什么不可能？”土间总悟则是道：“我听真白过，你的画不比她差多少……”

    “真白的？”真白会这种话？丽塔同学表示怀疑。

    “好吧……”都是对真白知根知底的家伙，土间总悟也忽悠不过来：“是我看了你的画后，所得出的结论……”

    “你？”或者丽塔想的是就你？你看得懂？没办法，谁让某人之前还过艺术是可以炒作的这种话呢？

    “有问题吗？”当然，土间总悟也知道自家是个什么名声，所以他也不恼，而是道：“我确实还蛮喜欢你的画的，虽跟真白比起来还有些差距，但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你的画已经算是登堂入室了。”

    “呵……”听到这，丽塔又笑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种评价，那你应该清楚，让真白回去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然而，还没等她把话完，一旁的真白就忍不住道：“总悟？”

    “放心……”对此，土间总悟先是拍了拍真白的脑袋，示意她安心后，才又看向丽塔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可得出这个结论之前，你就没考虑过真白的感受吗？”

    “……”丽塔同学一怔，只不过才怔了半晌，她便道：“我当然有考虑过，可我更清楚什么才是对真白好……”

    “那只是你以为而已！”闻言，土间总悟又一次打断道：“朝有句古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把你放在真白的地步……”

    “我会很高兴……”丽塔同学亦是打断道：“如果不是我的赋完全比不上真白……”

    “你真的觉得你的赋比不上真白吗？”

    “显而易见……”

    “一边要照顾真白的生活起居，一边还要跟真白交流……”丽塔的话再次让土间总悟笑了：“就这样你还能在画画上只逊色真白一筹，如果你把心思全都用在画画上，你取得的成就会比真白差吗？”

    像是在附和他一般，真白闻言后亦是道：“丽塔很厉害……”

    “我……”

    “丽塔……”依旧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土间总悟又道：“你能做到像真白一样，把一切都放在画画上吗？如果连你自己都做不到，那你凭什么要求真白将一切都奉献在画画上？”

    “……”丽塔被得一噎，半晌后，她还有些不服气道：“那如果我做到了呢？如果我做到了像真白一样，你就让真白……”

    “等你确实做到了像真白一样……”可还没等她把话完，土间总悟就一脸怪异道：“那你还会在意真白回不回去吗？”

    “诶？”

    “到了那时……”土间总悟继续道：“你的注意力不应该都放在画画上了吗？”

    “你……”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卑鄙的人啊？卑鄙就算了，你到是别出来啊！

    “总悟……”与丽塔不同，真白到是很欢乐：“干得漂亮……”

    “……”看着一脸笑意的真白，丽塔突然觉得才一段时间没见，就连真白都变坏了，不用想，这一切的源头肯定都是眼前这男人。

    幸好土间总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否则非得回她一句——男人和狗，只要几不见就会大变样，女人亦然。

    “你根本不知道真白对于画坛而言意味着什么……”她还在试图挣扎。

    “所以我不是了吗？”土间总悟再次道：“如果画坛就只靠真白一个人撑着，那这个画坛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得不，气人这种事，某人确实是专业的，丽塔再次一噎后，过了半晌，才恨恨道：“跟你们这些外行人……”

    可她才刚开口，一旁的真白就忍不住道：“总悟才不是什么外协…”

    “什么意思？”这到是把丽塔得一愣。

    “总悟的画很好……”真白这么完后，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强调道：“比我画得更好……”

    “啊~这……”老实，土间总悟其实早就想对丽塔这些话了，什么真白的赋好就要回去画画，这要是让对方知道他的赋，还不得把她脸都给打肿啊？只不过，这种事自己出来太过刻意，有种强行装ac中间数的感觉……

    所以，只有让对方自己发现或者由别人出来，这波ac中间的数才装得完美，最好再加上一句：“低调，低调，真白，你要知道，我并不想让人们因为我过于才而产生距离感，毕竟，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低调，低调……”

    “他的画比真白你还画得好？”只不过，丽塔似乎并不怎么相信：“真白，你不会是被骗了吧？就他……”

    “……”这就让土间总悟很尴尬了：“就我怎么了？”

    丽塔：“……”

    如果这家伙的脸上不写满了嘚瑟，没准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