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授勋(一)
作者:雪花神剑   铁血东北军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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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天影”特工在日本的租界旅顺、大连浴血奋战的时候,东北军的授勋仪式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马占山、王树常、深鸿烈、皇甫天、慕容天、卫风、秦飞虎等在与苏联作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在一曲慷慨激昂的东北军军歌中,缓缓地走到台前。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国贼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呼伦一载复外蒙,东北国境次第平!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东北军军歌(剽窃远征军军歌)在大厅里响起之时,所有人都像笔挺的标枪一样站了起来,听着那凄凉悲壮、慷慨激昂的乐曲,所有人都为之肃穆,心神,都仿佛回到了那枪林弹雨,炮火连天的战场。

    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各国列强对我中华虎视眈眈,都欲瓜分我中华而后快,满清覆亡,民国建立之后,帝国主义列强仍是亡我之心不死,英国占据着香港,日本占据着旅顺大连和山东胶州湾,北方强邻俄国人更是强占了那条用我中国劳工的鲜血和生命修筑的中东铁路近半个世纪,在这风雨飘摇之际,我东北军将士不顾个人生命安危,在茫茫的蒙古草原上与苏联红色帝国主义浴血奋战,终于收回铁路,东北军将士的功绩是功不可没的。任何一场战争的胜利,离不开士兵的浴血奋战,更离不开将领的殚精竭虑,运筹帷幄,现在站在台上的这些将军,都是在我军与苏联的战斗中立下不朽功勋的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张学良像一杆笔挺的标枪一样站在台上,目光灼灼地说着,灯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战甲。

    台下登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下面,由本人亲自为这些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授勋,希望我东北军各级官兵力争上游,他们,都是众位的榜样。”张学良说着,缓步走了上去。

    一面青天白日旗和东北军的东北虎军旗同时在大厅上升起,在慷慨激昂的乐曲中猎猎飘扬着。

    台上的将军们心中都无比地激动,虽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戎马一生的军人,但就是大帅在位时,也没有这样褒奖过他们。

    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一次的战功是通过抵御外敌得来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靠打内战,杀自己的同胞。

    所有的将军的肩章上都多了一颗金星,负责东线的将军,如马占山,沈鸿烈,王树常等,都被授予了象征着东北军最高荣誉的冰龙勋章,至于负责西线,和张学良在一起的那些将军,如慕容天,皇甫天等,因为打过败仗,所以只得到了东北虎勋章。

    不过他们都是些铁血男儿,不怎么在乎这些虚名,心中自然也十分地坦然。

    面对着台下众人艳羡的目光,台上只有两个人感到心里不是滋味,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对于这个勋章,心中似乎有些惭愧。、这两个人,一个是马占山,一个是沈鸿烈。

    因为,当东线战场僵持不下的时候,是风影月提出了先袭击机场,掌控制空权的战术,才彻底地打破了僵局,击溃苏军,全歼阿穆尔河舰队。

    所以,对于这枚象征着东北军最高荣誉的冰龙勋章,他们觉得受之有愧。

    给将军授完勋之后,张学良又开始给表现突出的中低层军官授勋。

    负责偷袭苏军机场的叶尔马钦科夫等人和在战争初期立了战功的阿廖沙等白俄特战队队员都被授予了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冰龙勋章。

    站在台上,阿廖沙心里乐开了花,他原本还以为,张学良当时只是一时高兴,随口说说的而已,这枚象征着东北军最高荣誉的勋章是不会颁发给他们这些外国人的。

    这些来自冰雪高原上的俄罗斯兄弟,为我们赢得这场战场做了不少贡献,下面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张学良豪气冲天,用赞许的目光望着台上的一头头俄罗斯黑熊。

    热烈的响声再一次响起,宛若雷鸣。

    看着英武挺拔的张少帅,一众白俄特战队的队员感动莫名,阿廖沙和叶尔马钦科夫更是下定了为张学良效死的决心。

    看着这些俄罗斯黑熊害羞得像女人一样的样子,张学良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但他还是作出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走上去给这些俄罗斯黑熊一一颁发冰龙勋章。

    看着灯光下一张张俄罗斯黑熊惬意的笑脸,一个人的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难受。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一年,他的家乡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无辜居民惨遭屠戮,甚至连刚满月的婴儿都难于幸免。

    罪魁祸首,就是一群壮得像黑熊一样的沙皇俄军。

    少帅,不能给这些老毛子颁发勋章!”一个粗暴、悲伤的声音在这庄严的时刻及其不和谐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