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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散开!散开!杀死这伙可恶的黄皮猴子!“鲁德斯基中尉浓眉倒竖,一双三角眼杀气弥漫。
在损失了将近百人之后,苏军士兵立即将队形散开,由原来的每人间隔两步变成了间隔四步。
不得不承认,这伙担任克里姆林宫警卫的苏军,战斗素质还是可圈可点的,在出现了一系列伤亡,经历了短暂的恐慌之后,立即有条不紊地散开队形,寻找最佳机会歼敌。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张学良,这个来自后世,杀人无数,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抱过死人睡觉,有着天文作战数字经验的特战精英,是这些才步入现代化门槛的早期苏联红军无法相比的。
张学良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时而趴下,时而突然跳起,时而将身子缩成球状,在地上飞快地滚动起来。
这些只能打单发的手动步枪射出来的子弹根本就上不了他,而他手中的两把驳壳枪却是弹无虚发,枪口的火花每闪动一下,就会有至少一个苏军士兵倒在地上。
中弹的地方,不是一击致命的眉心,就是维持着呼吸和供血功能的心脏。
更要命的是,他的子弹仿佛流淌的莫斯科河的水一样,无穷无尽。
他当然不是像后世天朝拍的狗血战争片那样里的主角那样,一把手枪的子弹就没有穷尽。
只不过,他在临行之前,就知道这一路上凶险难耐,所以,就在自己身上藏了不下十个弹匣。
另外就是,他换弹匣的速度极快,几乎要肉眼无法看到,所以,他打出的子弹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穷尽那样。
嗖嗖!两声空气被划破的尖啸声由远而近传来,又有两个苏军士兵被飞刀贯穿了喉咙。
风影月冷峭的脸上闪过一抹讥嘲,身子纵身跃起,稳稳地站在了围墙上的一座塔楼上。
他不是没有枪,相反,他的身上藏着一把驳壳枪,外加九个装满了子弹的弹匣。
只是,他觉得对付这些个垃圾加脑残,没必要用枪。
野狼静静地站在一棵落叶松下,百无聊赖地抽着烟,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毫无关系,他,只不过是个看客罢了。
慢慢地,他轻轻掐灭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然后身形一闪,倏地消失在了原地。
那样子,就像后世恐怖片里的鬼突然消失一样。
鲁德斯基中尉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自身畔袭来,深入肌骨,那感觉,就像是被北冰洋的海水彻头彻尾地浇了一身。
一个一袭黑衣,满脸杀气的人陡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到危险的他,本能地抬起手枪,作势就要扣动扳机。
可就在那一瞬间,一把黑刀带着力劈华山之势,自上而下劈落。
澎!一阵血雾暴起,鲁德斯基中尉那小山般魁梧的身体竟然就这么像纸片一样,被劈成了两半。
啊!”几个眼尖的苏军士兵不由得发出一阵尖叫,然后像发了疯一样,用枪瞄准野狼开火。
可是,别说是这种手动单发的莫辛纳甘步枪,就算是*沙冲锋枪也奈何不了野狼。
野狼轻轻跳跃几下便闪了开去,然后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野狼的黑刀已狠狠地挥出。
黝黑的刀身划过一道优雅到极点的弧线,紧接着几道血柱冲天而起。
几颗带着布琼尼尖顶军帽,面无血色的脑袋毫无预兆地飞出,没了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野狼一脸冰霜,看都没再多看一眼,提着滴血的黑刀,大步向前苏军人数最多的地方走去。
杀了他!“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然后二十多个苏军齐刷刷地用枪瞄准野狼,不约而同地开了火。
野狼深邃的铜铃眼里流露出一抹讥嘲,黑色的战刀在身前不紧不慢地画出了一个圆弧。
当当当!迎面袭来的子弹竟然像遭到了土地爷的召唤一样,争先恐后地落在了地上。
那些向他开枪的苏军士兵都愣住了,五一不睁大眼睛,像活见鬼了一样。
在这么近的距离,竟然有人能用刀拨挡开子弹,这明显超出了他们常识所认知的范围。
一眨眼功夫,野狼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黑色的战刀,像一条黑色的毒蛇一样,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苏军士兵的胸膛。
野狼迅速拔出战刀,顺势将另一个苏军士兵的脑门劈开。
啊!几个苏军士兵惊声尖叫,挺起四棱形的刺刀,疯狂地向野狼的身体扎去。
野狼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将手中的黑刀悠然地挥了出去。
噗哧噗哧!那几个苏军士兵的身子登时被拦腰斩断,没有死透的上半身还在雪地里打着滚,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
白茫茫的雪地,登时被猩红的血染成了红色。
嗅着空气中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野狼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肆无忌惮地砍杀着苏军士兵。
近身格斗,手动单发的莫辛纳甘步枪还不如一根木棍管用,面对野狼凶悍诡异的刀法,苏军士兵只得暗暗叫苦。
在野狼和一些苏军士兵缠斗的时候,马上就有一些人悄悄地溜走,想拉开距离给野狼施放冷枪。
可是,那些只训练过基本的格斗和刺杀的苏军士兵如何能缠得住野狼?
不到半分钟,野狼就将试图缠住他的二十多个苏军士兵砍杀殆尽,然后一个瞬移就追了去,把那些试图给他放冷枪的家伙的脑袋削掉。
他神色之平静,出刀之自然优雅,仿佛他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削冬瓜切萝卜。
不要杀我!”一个年轻的苏军士兵被野狼的凶悍霸道吓得彻底崩溃,扔掉手中枪,大叫着朝克里姆林宫大门的方向跑去。
野狼狡黠地一笑,脚下步子微动,身子几个起落就来到了那个苏军士兵的身后。
不过,他没有立刻出刀,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后伸出脚,把那个狼狈逃窜的苏军士兵绊了个狗吃屎。
站在塔楼上的风影月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这个兄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野狼双眸掠过一抹杀意,厚重的牛皮军靴狠狠地踩了下去。
啪!那个苏军士兵的脑袋登时像被踩碎的西瓜一样,鲜血横飞,脑浆迸出!
震撼!足够的震撼!
还活着的三十多个群龙无首的苏军士兵彻底傻眼了。
他们打过仗,杀过人,但是这么残忍,这么霸道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恐怕那些白匪特务,都没有眼前这个东方人这么残暴吧?
就在他们愣神的工夫,张学良和朴天义不失时机地开了枪。
枪声响起,火龙涌出,立即将这伙灵魂几乎被掏空的苏军士兵吞没。
该死的老毛子,总算死绝了!“朴天义饶有兴趣地吹了吹枪口,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哗哗哗,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自克里姆林宫内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克里姆林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