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鸡鸣响彻四周,天亮了起来。太阳从天边升起,鸟鸣四周叽喳不停。
封度迷迷糊糊地醒来,爬起了身。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门咚咚响起。
洛洛焦急地赶来。一副慌慌张张心急如焚的样子。
“洛洛有事吗?”
洛洛直接说道。
“老兵今早上回来了。”
封度一听到这里,一下精神百倍。立刻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跟着洛洛走出房间。
洛洛边走边接着说道。
“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回到了家里。”
一边回想着自己当时看见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向他汇报。
“我看见他好像受伤了,一拐一拐地赶回到了家里。”
一时说不出来,又开始猜测起来。
“手里好像拿着东西。”
封度一听便怀疑和猜测。心里也是有了底,证明自己的推断是对的。边走边问道。
“你没有看错?”
洛洛肯定地点着头。
“没有错。”
封度紧跟着洛洛往老兵家里赶去,路过一栋破旧的屋子。眼看着那屋子已经破烂不堪,房屋已经坍塌。
封度瞄了一眼里面,瞧着那样子。已经被废弃年久失修。
封度没有在意和观察它。继续跟着洛洛往前赶去。
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问道。
“你们这是去哪里?”
封度回头看见祥子站在废弃的屋子门口,接着走了过来。
洛洛走到他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番。眼看着他的样子,浑身脏乱不堪。满身污渍臭气熏天。
洛洛拉住封度退后,连忙捂住鼻子避而远之。好奇地问道。
“你去了哪里?怎么会在这栋屋子里?”
祥子一副不以为然,刻意地整理了衣服。眼看着他们俩匆匆忙忙,一时怀揣着心思。开始详细地说道。
“燕舞被成兮看守着。被怀疑是害了青蜂的那个人。老屋被升文把守着。因为老屋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疯子。凤林、苼笙、青蜂、李鱼、武禀、谭皿都被人害死了。”
开始怀疑起来。质疑起来。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所发生的事情。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当然也是在追查整个事件的真凶。”
洛洛眼看着他脸色多变,怀揣着别有用心。意识地护住封度,紧握着拳头拦住他。不让他上前,靠近过来。
祥子继续问道。
“你们有什么发现?”
封度撇开洛洛,大胆地靠近他。微微一笑地蔑视他。不轻不重地说道。
“到现在看来,整个事件还是一团乱麻。许多疑问还在调查之中。”
洛洛紧皱着眉头,扯了一下封度衣服。
祥子看在眼里。心里认为是在告诉他很危险,不要靠近自己。听着封度的回答,还真是不痛不痒。也看着他们俩要去方向,便猜测到。
“现在你们是去老兵的家里。去核实一下昨晚的情况。”
封度一听便明白他的意图。这是在试探自己,赶紧甩开洛洛的手。接着面带微笑一脸和气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
洛洛发觉自己被封度甩开。
祥子也是一团和睦的样子。
封度一脸祥和的笑容。
洛洛一时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们俩为何如此。
祥子挥出一只手,想要握手言好。开始建议地说道。
“封度警,官。我也身为警,官。我们一起也算是同事,不如现在一起找到那个人,找出事件的答案。”
封度刻缓了一下,瞄了一眼祥子嫌弃了起来。
祥子连忙把手在身上擦洗了一遍。再伸出手来。自认为自己刚才擦洗了手要比刚才要干净的多了。应该会……。
封度还是隐隐约约望而却步。面对着祥子的不折不饶,一时尴尬起来。还是敷衍地伸出手畏畏缩缩。
祥子见着封度伸手过来,立马甩手过去。
“啪”一声响起,两手相握。
祥子才不管那么多,也没有注意自己一身脏兮兮的样子。一脸无所谓毫不顾忌。
封度还是隐约地嫌弃他。看着他的手紧紧相握。根本没有撒手的样子。接着敷衍了句。
“当然可以。”
祥子听到这句话,这才罢休。赶紧松开封度的手,刻意地用“ok”的手势言明。证明自己和他已经握手言好一致向外。接着转身往走了。
封度赶紧收回了手。还嫌弃自己的手,都不敢直视。连忙抓起一把草擦了一下。
封度前后左右找了一下,见到一个水坑。连忙把手洗了一下,还闻了闻。发现没有异味这才放心。继续跟着洛洛继续往老兵的家里赶。
洛洛接着一回头瞄了一眼封度。好奇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封度边走边就行说道。
“是他主动与我们搭话,一定是在试探我们。”。
接着推了他一下,让他快点走。
“先到老兵的家里再说。”
说完继续往前走去。
//
封度与洛洛急忙地往老兵的家里赶,停也未停地赶到老兵的家门口。看见房门上没有锁,但窗户紧闭。看似家里没有人在家,也没有一点动静。
封度吩咐洛洛上前去敲着门,便观察四周。
“咚咚”几声响起。
老兵在家里一声喊道。
“请进。”
洛洛即刻推开门,走进了卧室里。看见老兵卧在榻上,生病了的样子。
封度又担心又关心地问道。
“老兵你怎么哪?”
老兵慢慢爬起身,扯着洛洛去搀扶起他坐起来。
“我昨天在山里不小心受伤了。”
礼貌又鞠躬地说道。
“麻烦你们来看我。”
洛洛一听着他的话就是在撒谎。一门心思地想拆穿他。发现封度一个眼色,顿时便闭上了嘴。
封度假装着不知情。刻意地问道。
“你去山里做什么?”
老兵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家里没有柴火了,我就去了山里砍柴。没想到一不小心砍到了自己的脚。”
接着将自己的受伤的右脚挪出被子外让他们俩看。
封度看着老兵受伤的脚,一截裤脚只剩下半条,伤口已经被粗布包扎好了。粗布上掺着血液已经干结。
洛洛想伸手去探他的伤,连忙被老兵拦住。赶紧放进了被子,不敢再在露出来。
老兵一句自嘲感慨万千。可怜兮兮地说道。
“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封度拿着一把凳子坐在老兵的面前。
老兵一下露出一点害怕的脸色。担心又忧虑的样子。
封度好奇地问道。
“你相信山里有狼吗?”
老兵顿时吓了一跳,害怕起来。
老兵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看见了。山里真有狼。”
接着还比划出狼的样子。
“我当时看见了那匹狼。至少和狼狗不相上下。”
开始劝阻封度。
“你们千万不要进山。它就躲在深山里面。”
封度眼看着他比划的有模有样。听着他说的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接着假装出一副很纳闷的样子。开始担忧和忧虑。
老兵开始相信起来,点着头肯定的样子。
封度便又开始质疑,又猜测起来。
“冯三昨天傍晚看见一头狼。但我打中它却让它跑掉了。当时我看见的不是一头狼。”
接着直盯着老兵。
吓得他浑身一震。
“而是一个人。披着狼皮的一个人。我开呛打中了他的右脚。”
惊得老兵顿时慌张起来,害怕起来。赶紧捂住被子,不让他们靠近。
“封度警,官。难道你不相信我?”
抬头盯着他势在必行,看着洛洛已经蓄势待发。接着开始妥协和坦白。
“我可以解开伤口给你看。”
立即伸手解开绳子,将粗布拿开。放在脚放在被子上,让他们检查。
伤口已经足足有五公分长。中间的地方已经被刀割破了几道口子。
洛洛一看不明白,便怀疑自己的眼神。
“怎么会这样?”
老兵接着问道。
“你现在相信了吗?”
封度站起身,开始可怜起他。
“老兵你为何要做到这个程度?”
痛心疾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惋惜起他,怜悯他。回头对着他问道。
“这到底是为什么?”
老兵赶紧将伤口包扎起来。放进被子里。一副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接着不明所以地说道。
“不明白你的意思。”
封度眼看着他还在掩饰。
老兵假装着不知情。
封度眼见着他也听不懂自己的话,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接着一五一十地说道。
“昨天我与老屋在宗祠里。发现一个黑衣人要害老屋,幸好我以身挡住。保住了老屋的性命。经过对比和怀疑。我们在你的家里发现了一把猎呛,一件黑色衣服。一个帽子,一副墨镜。这四样东西与我们当时害老屋的时候。与黑衣人的穿着一模一样。猎呛里的弹也与我中弹的弹一模一样。老兵你又作何解释?”
老兵顿时不言不语哑口无言。
“据老屋交代,你与老屋,还有老御。你们三人住在这村里。就是为了旋凯县令留下的宝藏。宝藏就藏在宗祠的茅草房的地下。我们已经找到开关。开关分两道。一道开关就在茅草房的右上角的那块石头。打开石头里的开关,就可以启动石板。就看见里面的二道开关,开关分八十一个根铁柱子、其中有九跟铁柱子是正确。”
老兵一时安耐不住惊得慢慢坐起身。听着封度的话确实是有理有据。而且他的推断确实是准确无误。直戳着自己的心里,被他一语道明,说的一清二楚。
“其实你早知道我们留在村子里的缘由。”
封度点着头,一脸肯定回答。
老兵接着还是一副鬼迷心窍执迷不悟的样子。
“请你告诉我怎么打开开关,躲过屋顶上的暗器?”
封度接着摇着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至今还住在这村子里?是因为你已经知道开关在哪里?也想好了很多办法躲开屋顶上暗器。但是二道开关。如果按错一个,地下的开关暗器就会发出。无论如何那个人一定是必死无疑。”
封度接着又坐了下来,把凳子移到老兵的眼前。
“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里面根本就没有宝藏。”
老兵直瞪着双眼望着封度不敢相信。
“为什么?”
封度直言不讳地说道。
“是因为那个‘亡之囚’被害的时候。押送囚人的那几位官差就已经窃走了宝藏。”
老兵紧捏着被子含恨在心。挥手指着封度一声吼道。
“不可能的?他们是怎么躲开暗器的?”
封度轻轻撩开他的手,让他放心。
老兵一时接受不了捶胸顿足。
封度还是老实地说道。
“他们首先让那个囚人去开开关。拿着那个囚人做挡箭牌。如果他死掉了,他们就用他的身体作为盾牌挡住暗器。就这样开启了那道大门。所以那个囚人就是被人称之为‘亡之囚’。旋凯县令也被他们陷害含冤而去。”
老兵一时气不过,根本不接受封度说的话。挥手揪住封度衣服,拉着封度在眼前。
“你在撒谎。是你在胡编。”
洛洛立即扑上前,将老兵拉扯住。
“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手。”
老兵的脚慢慢流出了血,染上了被子。
封度一声喝止。
“洛洛还不放手。”
洛洛即刻松开了手,站在一旁。
封度客客气气地拿起被子,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张狼皮。
惊得老兵赶紧藏起来,用被子包裹住。直瞪着封度,紧捂住被子不敢松手。开始心虚和害怕起来。缓缓低下头刹时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