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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两招杀人
魏峰毫发无损,蒋战袍则是身受重伤,披头散发,连起都起不来了。
众人都是一阵抽冷气的声音。
魏峰,实在太强大了。
一招,差点将蒋战袍轰飞出去,而又一招,就将蒋战袍打个半死。
仅仅是两招,解决了蒋战袍,要知道那可是国士啊。
洪美波眼中弥漫着浓烈的不可置信。
大脑都是一片空白,连思考能力都丧失了。
她想过无数的可能,可是每一种可能,都是魏峰重伤,或者死亡。
绝对想不到事情竟然是反过来的。
魏峰就算再怎么逆天,也而不可能强大到这种程度吧。
要知道,这家伙现在才多大啊。
此人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妖孽中的妖孽。
洪美波的父亲,也亲自到场了,看到这一幕,却是摇头叹息了一声。
“美波,我当初不该不听信你的话啊。”
“此人的确有被栽培的资格,是我看走眼了。”
此时的生死擂台上,魏峰已经缓步朝着蒋战袍走去了。
此人要杀自己,那自己杀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手中凝聚真气,化作利剑,就要洞穿蒋战袍的喉咙。
然而,就在这时,樊日熏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可以了,胜负已分,不要妄造杀孽。”
樊日熏当初答应了蒋战袍,关键时刻要施以援手,现在蒋战袍马上就要死了。
他自然是要出面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这点江湖道义还是讲的。
不然那精魄人参和五个女大学生,岂不是白要了吗。
魏峰并没有转身,可是却能感觉得到,背后的樊日熏,竟然露出了实质性的杀机,这家伙要动手!
阻止自己杀人!
这一刻,魏峰真的出离了愤怒。
要知道,这里可是生死擂台,比的就是个生死。
可现在这家伙竟然说特么的什么,胜负已分,不要妄造杀孽。
你确定不是在搞笑?
而那背后的实质杀意,分明就是给自己的威胁,一旦自己动手,对方一定会出手阻止,甚至会杀了自己。
麻的,说好的公平公正呢。
如果自己落败了,那会有人跳出来帮自己说话吗?
这几个裁判自然不会这么做。
既然沆瀣一气,蛇鼠一窝,魏峰自然更不能就此放手了。
蒋战袍必须杀,如果有人敢阻拦,那就一起杀!
蒋战袍此时已经傻眼了,他竟然败了,一败涂地,没有半点转圜的可能。
看着魏峰那充满死寂的眼眸,他知道,魏峰一定会杀了自己。
一定会!
幸亏他提前和樊日熏搞好了关系,不然的话,樊日熏怎么可能现在替自己说话。
而他想要活命,整个生死擂,也就只能靠樊日熏一个人了。
“樊老,救我啊,我不想死,救救我!你可答应我了,不会让别人杀我的啊。”
为了保命,他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竟然直接将这句话都说了出来。
樊老眉头一皱,这家伙难不成脑子进水了吗,他刚才都已经说话了,魏峰一定不会再敢下手。
可是你这么一说,岂不是证明两人之间私下里有什么内幕交易,这样一来,让他怎么做人。
但是,就在樊老以为魏峰会就此收手的时候,一发真气利剑,竟然贯穿了蒋战袍的喉管。
顿时蒋战袍脑袋一歪,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魏峰,竟然真的动手杀了蒋战袍!
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蒋战袍,也是死不瞑目,眼睛依旧看着萧阳的方向。
那是不甘心,那是恐惧!
这一刻,全场一片死寂。
而樊日熏的脸色,已经比锅底还要难看了。
这叫什么?
身为裁判,他已经说了不要制造杀孽。
可是魏峰竟然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把他当成什么了,空气吗?
当着这么多武者的面,扫了他的面子,这是打脸啊。
樊日熏的眼角抽了抽,也许之前,他对魏峰的印象只停留在嚣张的程度,那么现在,他已经觉得魏峰此人无所顾忌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武道界,一定要替武道界清除这个毒瘤。
场下众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魏峰不顾樊日熏的话,而将蒋战袍杀死了,直接导致了蒋家从此在燕京除名。
现在就要看看樊日熏要怎么做了。
身为裁判,貌似不太公正啊。
可是不公正也就罢了,大家还都能表示当没看见。
但关键是,魏峰扫了樊日熏的面子,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啊。
这就尴尬了。
“爸,看来你说的不错,魏峰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如果不是你及时提醒我,恐怕咱们就漏掉了这么牛的一个人了。”
朱永虎沉默良久才说道。
朱正国却是目光凝重,“不错,魏峰也同时让我感到震惊,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才是一场大戏啊。”
“樊日熏的名望和辈分摆在那里,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是最重要的。”
“虽说魏峰能杀了蒋战袍,可是那樊日熏,乃是半步修士,此人的能耐,绝对可以称得上用恐怖来形容了。”
生死擂台上,樊日熏的怒火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脚步朝前一步踏出,顿时石头上出现了寸寸的裂缝,蔓延开去。
就是简单的一个踏步,竟然比很多武者全力一击都威力都要强大。
而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煞气,铺天盖地的朝着魏峰席卷而去。
“小子,你已经赢了,在我明令禁止的情况下,你却依旧杀人,好狠辣的心,好歹毒的手段,身为武者,当是锄强扶弱,为我华夏做出贡献。”
“你可知道我华夏培养出一个国士来多么的不容易,你说杀就杀了,你把我的话当成了什么,放屁不成?”
魏峰对他的话却是视若无睹。
他难道就没有给华夏做贡献吗,他在龙魂的时候,执行了多少危机重重的任务,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可是,这些事情,他有必要说吗,他又何须说自己做过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