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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泉道人骂道:“你说他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看是你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大徒弟和小徒弟背叛师门,分明就是被你蛊惑的!”
林晓东打断道:“乔师姐护妹心切,一刀刺死了胡志锋,此事我在场,乔师姐和乔楚馨都可以作证,胡志锋,是死有余辜!”
张向绮死鸭子嘴硬,指着林晓东道:“你们灵泉派和掩月派沆瀣一气,早就串好了供,合起来编瞎话!”
林晓东抿嘴点头:“好,你不承认是吧?不承认没关系,那咱们不说这件事,咱们先说谢温纶的事情!”
谢温纶眼珠转来转去,闭着嘴不说话。
张向绮指着谢温纶叫嚣:“我谢师弟怎么了?”
林晓东问道:“我问你,你谢师弟给我山门下的一气散,是从哪来的?”
张向绮挺胸:“我怎么知道?”林晓东转头对吴冰洁道:“吴师姐,谢温纶原本是我家掌门的五弟子,有一天却突然使火云派的一气散下毒,把我灵泉派上下都给绑了,非要逼问一件宝物的下落
。”
“此事你们怎么解释?谢温纶手里为什么会有你们火云派的一气散?是你们火云派的谁,蛊惑了谢温纶?”
张向绮概不承认:“我不知道!此事,和我们火云派无关!”
林晓东点头,对张向绮脸皮的厚度有了全新的认知,道:“你还不承认?那没关系,那咱们再说林滨海的事情!”“吴师姐,林滨海是我掌门的大徒弟,却引着我山门上下,陷入了火云派的包围圈,害死了我二师叔,此事,你火云派今天在场的人,当时都在场,我看你还怎么
抵赖!”
吴冰洁眼神渐冷,对火云派上下无比厌恶,回头冷冷问道:“确有此事?”
揽霞道人板着脸道:“我只是想和灵泉派切磋一下。”临泉道人怒吼:“放屁!切磋?切磋我二徒弟怎么死了?你火云派几次三番为难灵泉派和掩月派,现在还要反咬一口,说我们两派联合起来?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
颜无耻之人!”
揽霞道人和张向绮都词穷理亏,无言以对。
吴冰洁满目怒火,掐腰呵斥道:“你火云派,竟敢如此颠倒是非,还敢来恶人先告状?你搬弄是非,混淆视听,催促我和灵泉派动手?”
“你就不怕此举又引起水火两派的纷争?好大的胆子!我要回去禀告掌门,你火云派要是再敢找掩月派和灵泉派的麻烦,别怪我云阳派翻脸不认人!”
揽霞道人百岁有余,竟被吓得肩膀一抖,张向绮和谢温纶也像是斗败的公鸡低头耷拉脑袋。吴冰洁回头看向林晓东和临泉道人,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回去向掌门禀告,要是再有人敢肆意欺凌别家门派不择手段,尽管来找我,我和我家掌门,绝
不会因为同为火行门派就纵容作恶!”
临泉道人拱手:“吴姑娘深明大义是非分明,也算替我灵泉派洗清冤屈,不胜感激!”
吴冰洁点头还礼,回头扫了一眼火云派众人,视线停留在了谢温纶身上,道:“都听见没有?哪来的给我回哪去,但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得留下!”
谢温纶神色惊慌,侧头看向揽霞道人。
揽霞道人猛吸一口气,按捺住了火气,不敢得罪云阳派,瞪眼点头,拿出试心如意放了一道光,把弟子都带走,只留下了谢温纶。
“掌门?”谢温纶惊慌失措,望向高处消散的红云惊呼一声,然后满眼惊恐地回过了头来。
临泉道人、曾俊民、武高远、潘小星、段逸阳、高义锦都围了上来。
谢温纶环视众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拱手求绕:“掌门!我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见谢温纶像是一条狗一样求饶,临泉道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指了指山下道:“你我师徒情分早就没了,我不杀你,你下山去吧。”
谢温纶痛哭流涕,抹了抹眼睛,站了起来连连鞠躬:“多谢掌门,多谢掌门!”转了身就走。
吴冰洁叫住了他:“慢着!”
“大师姐?”谢温纶吓了一激灵,回头来问道。
吴冰洁吓唬道:“你要是再敢回火云派,我饶不了你!”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温纶下了山去,临泉道人冲吴冰洁一拱手:“吴姑娘初临寒山,天色将晚,不如就留宿一晚吧。”
吴冰洁摆了摆手:“不了,我还要回山复命。”
林晓东道:“吴师姐今日帮了我灵泉派大忙,就是不在山上留宿,也该设宴答谢,还请吴师姐赏光。”
林晓东这么一说,吴冰洁一笑:“好,上次见面匆忙,正好和恩人叙旧。”
众人把吴冰洁请到了山上,在临泉道人所在的东后院中设了宴,除了掌门和林晓东,还有潘小星、曾俊民、武高远作陪。
临泉道人提了一杯,道:“火云派揽霞道人仗着自己修为高,屡次为难我灵泉派,我跟他们,有着三十几年的积怨,今日多亏吴姑娘为我山门解围。”吴冰洁道:“于公,揽霞道人做事不择手段,势强凌弱,我云阳派自然不会袖手不管,于私,林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云阳派考虑到同为火行门派不会插手,
我个人,也绝对不会允许火云派胡作非为。”
林晓东提了一杯,道:“那我就替灵泉派和掩月派,谢过吴师姐。”
把掩月派也给带上了。
吴冰洁转而问林晓东:“我上次见你,你才有三年道行,就算吃了我给你的丹药,也不过十三年的修为,怎么如今,又涨了二十年的法力?”
林晓东道:“我之前偶遇了掩月派大师姐,帮忙寻找续心兰,云居道人为表答谢,给了我两颗丹药,因此修为猛增。”
吴冰洁一笑:“云居道人倒大方!”
林晓东问道:“不知道吴师姐的玄功练得如何了,最近可有下到寒潭中去练功?”吴冰洁惆怅一叹:“自从上次溺水,我就再也没有到水下去练功了,下了水就想起那日的情况,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