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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东笑眯眯问道:“胡老板最近生意如何?”
胡丰心虚地擦了擦汗:“林道长,还真让你给说中了,我这新楼盖起来之后,反而还不如以前了。”
江培源道:“看来那谭知年确实没安什么好心。”
胡丰道:“林道长,今日前来,是想请林道长来给我改改风水。”
林晓东道:“谭知年带地基里埋了一个葫芦,夺走了你酒楼风水,所以生意不好,拿出来就完了。”
胡丰一咧嘴:“可是,这楼已经盖好了,还能再拆了不成?”
林晓东道:“不必,林某略施手段便是。”
胡丰拱手一礼:“多谢多谢,快请快请。”
林晓东上了车,同胡丰来到澄瑞楼,立在大门外。
胡丰问道:“林道长使什么手段,能把埋在地基里的东西取出来?”
林晓东轻笑:“胡老板看好了。”身形化作半透明,身子沉到土里去了,不多时,又从土里钻出来,手上拿着一个葫芦。
胡丰、江培源皆张口瞪目,哑口无言。
林晓东拿着那葫芦端详一番,道:“谭知年是想借你酒楼的风水,把这葫芦祭炼成一件法宝。”
胡丰伸出大拇指:“林道长真乃神人!”
林晓东道:“你酒楼的生意很快就会好起来。不过,比起找人看风水,行善积德,多做善事,才是最有用的。”
胡丰一拱手:“道长教诲,胡某谨记在心。”
林晓东便欲告辞,胡丰忙拦住:“林道长,怎能就让你这样走了,中午我安排一桌,好好答谢。”
林晓东摆手:“不必了,林某修道之人,喜好清静,先行告辞。”拂袖走了。
胡丰、江培源看着林晓东背影,江培源叹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数日后,谭知年来到济城,上了一辆人力车。
拉车师傅问道:“先生去哪?”
谭知年道:“去澄瑞楼。”
走到距澄瑞楼还有一个街口,谭知年远远望去,道:“师傅,不去澄瑞楼了,回城东门。”
拉车师傅又把谭知年拉到东门,谭知年回头望一眼,找马车回平宁县了。
第二日上午,谭知年来到了平宁县广阴山净茂派。
守门弟子出来,认得谭知年,拱手一礼:“谭先生来了。”
谭知年道:“有事情见你家老师,还请通报。”
守门弟子通报进去,不一会,净茂派大弟子江凤出来,行礼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谭知年摇头:“正是为了此事前来。”
江凤点头,把谭知年带去了厅中。
净茂派掌门冯先来见,谭知年起身一礼:“见过冯道长。”
冯先问道:“事情办成了?”
谭知年摇头。
冯先眨眼:“遇上麻烦了?”
谭知年道:“被济城的道人发现了。”
冯先听了皱眉:“此事如此隐蔽,怎么会被发现?”
谭知年摇头:“我也不知,而且,那道人还找上了门来。”
冯先侧目:“你是说来了平宁县?”
谭知年点头:“找到了我家里来。”
冯先问道:“什么人?”
谭知年道:“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
冯先转头看向江凤:“琼昌山?俞向清?”
江凤摇头:“俞向清哪有这样的本事?”
谭知年道:“我昨天刚去澄瑞楼看了,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应该就是此人干的。”
冯先面现怒容:“混账,敢坏我的好事?”
江凤狞笑:“正好给济城的门派看看咱们平宁县的本事!”
冯先对谭知年道:“你先回去吧,此事交给我。”
谭知年下山回家。
当日半夜,一束白光从天而降,净茂派冯先、江凤、毕全、何贞、卢荣理齐齐现出。
江凤喝道:“林晓东?出来!”
林晓东在大门外隐隐浮现。
一看林晓东此等手段,江凤等人纷纷扬眉,交换了一下眼神。
林晓东扫一眼几人,一个也不认识,问道:“你们是哪路道人,来我琼昌山,是寻仇还是恩怨?”
江凤问道:“是你把澄瑞楼的葫芦拿走了?”
林晓东一笑,点头道:“正是林某。”
江凤质问道:“为何要多管闲事?”
林晓东蔑哼:“胡老板新盖了楼之后生意不好,找我给看看风水,我不可以管?”
冯先道:“我不过祭炼一件法宝,你为何要阻我?”
林晓东眼色愈冷:“你要祭炼法宝,在你自己山门祭炼,来我济城中夺取百姓风水气运,林某不答应。”
江凤不屑:“你清融派有多大法力,管得此事?”
林晓东道:“林某非是清融派弟子,此事是某一人所为,和俞道长无关。”
冯先问道:“你既不是清融派弟子,又为何住在此琼昌山?”
林晓东答言:“借住。”
卢荣理按捺不住,对冯先道:“老师,何必同此人多言,我先来看看他法力如何!”抽出参奇剑,飞身杀来。
林晓东举慈深剑招架,同卢荣理杀至一处,双剑并举,往来冲突,有十余回合。
卢荣理怎是对手,招架不住,收身撤去,面色不妙,将林晓东上下看去,道:“此非清融派道法。”
林晓东道:“林某早说过,吾非清融派弟子。”
卢荣理侧目问道:“那你是哪门哪派?”
林晓东道:“林某游方道人,没门没派。”
卢荣理听闻不屑:“原来是师出无门的旁门左道,这就给你看看我净茂派法术!”怀中拿来戮魂尺,丢起空中,向林晓东放来炽目红光。
林晓东祭开天印,悬于顶上,垂下一片金光护身。
红光照来,开天印掩了光华,掉下头顶。
林晓东怒目:“果非正道。”
卢立荣咧嘴嘲笑道:“你这点法力,敢管我净茂派闲事?”
林晓东反讥道:“让我睁眼看看到底谁是左道旁门,使些邪术还沾沾自喜,真是无可救药。”
卢荣理被骂得面上发烧,切齿咧嘴,戮魂尺再向林晓东放去红光。
林晓东道:“林某敢多管闲事,必然有几分保命的手段。”两手一摊,红光将胸膛贯穿,却未有效用。
卢荣理探头瞪目,疑惑道:“嗯?”江凤眨眼:“这是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