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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素洁战蔡冷一十五合,掩一剑败走。
蔡冷把七星鞭丢起空中,星光闪耀,往方素洁脑后打来。
方素洁回身将青焰骨环打去,被打落下来,忙抽身跑了。
范安琪提剑徐徐上前:“观澜岛不欢迎你这等吃人的妖邪。”
蔡冷道:“吃人的是妖,不吃的便不是了?你问问人身道人,可认同你说的?”
范安琪道:“我修道之人,只求问心无愧。”
蔡冷冷哼:“我也不与你论道,你能打赢我们,我们走便是,若打不赢我们,以后我纯凝洞的闲事就少管,否则,当心你冷翠山也成了我们的!”手起一剑。
范安琪手中剑相架隔,双剑并举,冲突周旋,有二十合。
蔡冷不能取胜,把七星鞭打来。
范安琪一拂袖,白云针飞去,白光一线,叮一声响,七星鞭便落了下来。
蔡冷张口扬眉:“哦?”将七星鞭收起败走。
沈启上前一礼:“纯凝洞沈启,请了。”
范安琪道:“安昌洞范安琪。”抡剑便砍。
两人杀至一处,战有三十合,范安琪终是不敌,手指一弹,白云针射向沈启眉心。
沈启见了,挺身仰面,把口一张,喷出一道白烟,化为一张网,白云针沾在网上,被收去了。
范安琪后撤一步,瞪目惊叹:“啊?”
蔡冷哼笑:“你等非是我道兄敌手!”
沈启道:“以后你我就是观澜岛同道,我今日放你一命,要是再敢来我纯凝洞,格杀勿论!”
范安琪盯着沈启看了一会,一招手:“我们走!”和方素洁等人返还冷翠山。
第二日上午范安琪、方素洁离了安昌洞,驾起云光,来到玉楼山。
林晓东出门相迎,拱手一礼:“范姑娘和方姑娘前来,莫非东桑国道人又生事?”
范安琪道:“非是东桑国道人,而是妖邪作乱。”
林晓东点头伸手:“快请来厅中说话。”三人去厅中落座,范安琪道:“观澜岛上新来了一窝妖怪,前天夜里捉去了一个石山县大荻村村民。昨夜我同他们斗法,那妖首有一张网,把我白云针收了去,我
没有办法,只好来求林道长。”
林晓东面色一冷:“吃人的妖怪,林某定当除之。”
范安琪起身一礼,和林晓东返还安昌洞。
晚上,范安琪来给林晓东送饭。
林晓东开门来迎,范安琪端着食盘轻笑:“我给林道长备了些晚饭,洞中吃的朴素,还请将就些。”
林晓东道:“林某粗茶淡饭惯了的。”请范安琪进来,隔桌对坐。
范安琪道:“林道长来我观澜岛几次,却还没有来我安昌洞做客,几次都是去了鲛人村里。”
林晓东低头道:“毕竟东桑国道人是冲着鲛人们来的,我住在村里,方便迎敌。”
范安琪一笑:“我还以为,林道长是觉得,我们姐妹,比不过那鲛人貌美。”
林晓东道:“鲛人确实貌美,胜在身形窈窕,可是范姑娘和几位姑娘也毫不逊色。”
范安琪扬眉:“林道长此话当真?”
林晓东转而道:“几位姑娘居此荒僻处,恪守戒律,护佑百姓,实为难得。”
范安琪低头抿嘴一笑:“我等若不如此,岂能苟活至今。”
林晓东道:“范姑娘放心,林某定能保得你们周全。”
范安琪点了点头,不觉失了神。
夜里,范安琪、方素洁、卢春芳、石珺娅、江秀曼、林晓东,一齐来至鲛人村码头。
林晓东四下看去,叹道:“鲛人才离去几日,村中就已经如此破败。”
范安琪道:“此地靠海,风吹日晒,什么都保存不久。”
方素洁怒喝:“妖怪,快出来!”
沈启、蔡冷、蒋闲、高念源、廖大远一齐杀出。
蔡冷叫道:“你等还敢来?真心想死?”
沈启道:“我早有言在先,你等既然一心寻死,那我便成全你们!”
范安琪道:“妖孽,休要嚣张,你看看谁来了!”
沈启看向林晓东,并不认得:“你是谁人?”
林晓东道:“历州陆浑县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
沈启不解:“历州道人?”
范安琪道:“先前来犯的东桑国道人,就是被林道长除去,你这妖魔又有何手段,能是林道长敌手?”
廖大远喝道:“我来试试看!”飞身来取。
林晓东慈深剑出鞘相迎,双剑并举,冲突周旋,有一十五合。
廖大远岂是敌手,拿过紫霄琉璃镜一照。
林晓东拂袖,顶上现出宝香云,祥云瑞霭,罩定周身,紫霄琉璃镜宝光怎照得进来。
廖大远见林晓东如此瑞相,张口瞪目,倒退回去了。
高念源道:“鸟道,弄些什么变化来唬人?”仗剑杀出。
林晓东再战高念源,双剑相交,步战腾挪,杀有二十回合。
高念源招架不住,手一甩,把青莲钉打来。
林晓东挺身而立,青莲钉飞来,落到宝香云里去了。
高念源后撤两步,惊愕片刻,旋即动怒:“还我宝物!”举剑劈来。
林晓东仍是不动,高念源手中剑也被收了去。
高念源两手空空,跳出战圈。
蒋闲仗剑来取:“纯凝洞蒋闲,要来会你!”
林晓东手中剑交还,战蒋闲十合,往后撤去。
蒋闲把紫云青银鞭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划,缥缈剑出鞘斩去,剑光一闪,紫云青银鞭被一斩两段。
蒋闲“啊”的惊叫一声,回身走了。
蔡冷抡剑杀来:“你这道人,大老远来烟州管闲事?”
林晓东道:“你等吃人的妖怪,天下道人,人人得而诛之。”杀蔡冷五合,调头便走。
蔡冷将七星鞭丢起,半空雷霆炸响,星光熠熠,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将身一抖,宝香云现出一丈高云光,伞盖宝幢,种种莲华,把七星鞭托住。
蔡冷见林晓东有如此变化,将七星鞭收起,未复再战。
沈启持剑上前:“你究竟何人,何来此等道法?”
林晓东不答,问道:“那村民可是你杀的?”
沈启道:“是又如何?”林晓东道:“是,待我杀了你,你就知道此是何等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