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炎冷哼:“绕了一大圈,还不是为了敛财?”
董珍声道:“我等利益百姓,积功累德,问心无愧。”
姜景拔剑出鞘:“你等不肯罢手,便别怪我参启派不客气。”
乔青听闻,当即杀出:“到丘安山来叫嚣?”
李怀章来迎:“吾来会你!”
冲突周旋,战十七八合,乔青不敌,一抬手,将天罗刺打去。
李怀章伸手一指,摧山轮从脑后飞出。
一声响,摧山轮把天罗刺打落下来。
乔青掩身败走。
傅扬鸣仗剑上前:“云知洞傅扬鸣是也!”
谭行圭喝道:“吾来了!”举剑便砍。
周旋腾挪,斗到二十二三合,傅扬鸣落入下风,一招手,将赤虹石打去。
谭行圭祭碎骨轮,当一声响,把赤虹石挡下了。
傅扬鸣伤不得谭行圭,往后退去。
何瀚骐杀上前来:“吾云知洞何瀚骐!”
石华晨掣剑来取,腾挪往来,有二十六七合。
何瀚骐落入下风,袖底拿来金龙瓶,举过头顶,瓶口对准石华晨,发来一道金光,昂然一声龙吟。
石华晨一招手,背上鹤唳剑出鞘,把金龙瓶所放金光刺破了。
何瀚骐跳出战圈。
邓炎拎剑出阵:“哪个来会我?”
方休举剑来迎:“参启派首徒方休是也!”
两人杀作一处,往来周旋,战有三十余合。
邓炎不能敌,一招手,背上腾云剑出鞘,悬于头顶,向方休放去一道剑光。
方休手摊开,断空石从袖底飞去,把剑光冲散了。
邓炎伸手一指,腾云剑嗡的一声,向方休前心刺去。
方休拂袖,断空石复飞来,正中腾云剑剑尖,震落地上。
邓炎收剑败走。
董珍声上前:“若为了钱财,你等怎不去做郎中,修道何用?”
姜景不语,抡剑便砍。
周旋冲突,斗到三十七八合,董珍声略有不支,将青华幡招展,向姜景放去一片青光。
姜景祭疾雷镜于顶上,发一个雷声,将青光冲散了。
董珍声忙将青华幡收起。
姜景亦罢手,冷哼一声:“你等再敢给村民看病,就不是今日了。”
董珍声不敢多言。
姜景一拂袖,师徒返还兴阳山。
邓炎怒骂:“狗贼!俺们道兄,何时受过这等气?”
何瀚骐问董珍声:“我等以后难道当真不给村里人看病了?”
董珍声一哼:“众贤弟稍安,吾自有计较。”
第二日早,董珍声、邓炎来到了安阳山。
林晓东、方锦婷、王彬早立在门外。
林晓东问道:“兴阳山参启派,何事打去你云知洞?”
董珍声一愣:“你怎知道?”
方锦婷拉起林晓东胳膊:“此是吾师兄,顺安县林晓东,昨晚的事,吾师兄已于定中知晓。”
董珍声闻言,忙行一礼:“原来是林道兄。”
林晓东还礼:“林某见过两位前辈。”
方锦婷伸手道:“请随我来。”
几人来到厅中,董珍声道:“我等近百年来,一直在丘安山中,给周围村民看病。”
方锦婷点头:“几位前辈治病救人,利益众生,功德不小。”
邓炎冷哼:“可惜我等给人看病,分文不取,有人不高兴。”
方锦婷当即想到:“参启派不想让你等给人看病。”
董珍声点头:“我等断了他财路。”
方锦婷掐腰挺胸怒目:“混账!修道之人,怎能只知敛财?”
董珍声道:“姜景威胁我等,我等没有办法,只好来找方姑娘和林贤弟主持公道。”
林晓东蔑哼:“参启派不许你等看病不要钱?林某看病,不光不收钱,还要倒给病人钱!”
董珍声、邓炎面面相觑。
林晓东道:“二位且先回去,容林某先同参启派会上一会!”
董珍声起身道谢,便告辞了。
第二日上午,林晓东来到了兴阳山下,支上一张桌子,挂起招牌,写“看病一次,赏银十两。”
参启派弟子很快看见,通报给姜景。
姜景闻言大怒,率众弟子下山,把林晓东围了起来。
方休厉喝:“你是谁人,在吾兴阳山下?”
林晓东凶笑:“鄙人,顺安县林晓东。”
方休望一眼姜景,微微变色,侧目警惕道:“是你?”
姜景道:“此是吾兴阳山下,你速速退去。”
林晓东歪头瞪目:“吾又未在你兴阳山上,你凭何赶我?”
方休指着林晓东切齿:“我看你是存心来找茬!不想死就快滚!”
林晓东白眼:“我在大路上给人看病,关你兴阳山什么事?”
姜景醒悟:“董珍声让你来的?”
一旁林中传来声音:“正是!”
姜景等回头看去,就见董珍声、邓炎、何瀚骐、傅扬鸣、乔青、方锦婷、王彬、乔望南、王明旭一齐出来。
姜景呵呵一笑,捋捋胡子:“原来是方姑娘,我听闻此顺安县林晓东在你安阳山,可要管好了,莫在小重山胡为。”
方锦婷挺身道:“在小重山胡为的,怕是你参启派。”
方休切齿瞪眼:“你说什么?”
方锦婷手指向董珍声:“几位前辈在丘安山给百姓看病已经快一百年了,你凭什么来管?”
方休高声喝道:“我参启派如何,你诚方派凭什么来管?”
林晓东道:“那林某在此给人看病,你参启派也别管。”
姜景沉面道:“你要看病,去别处看!”
林晓东哼笑:“你参启派好生霸道,我在路边看病也不许?”
李怀章拔剑出鞘,往林晓东面上劈去:“找死!”
林晓东仰面坐着,不闪不躲,身体好似水面倒影不停摇晃。
李怀章一剑劈了个空,大为不解:“嗯?”
王明旭向李怀章杀来:“恶道,利益百姓的善事,你也阻拦?”
两人厮杀一处,双剑并起,战近二十合。
李怀章力不能敌,祭摧山轮,往王明旭面上打去。
王明旭袖底拿来量天钵举起,放一道金色光柱,一声钟响,把摧山轮打落下来。
李怀章调头就走。
谭行圭跃身上前:“你老师死了,还敢如此嚣张?”
乔望南举剑来迎:“吾恩师在时,你参启派可敢行此事?”双剑并举,斗到二十三四合,谭行圭渐感吃力,将碎骨轮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