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晓东一招手,将沈谦、廖程坚、曹崇珍、项云、杨朝灵魂摄去。
吃人妖邪,免不得一死。
这日夜深,范运良生前好友,东兰山志行洞石公震,同道友常武、杨展、许聪祥、汪竟祁杀上泉陵山来。
石公震切齿:“林晓东,袁清秋?还我道兄命来!”
林晓东、袁清秋出门。
袁清秋道:“范运良若不害人,岂会死?”
石公震怒目:“吾道兄同你横云山庄有何恩怨?”
袁清秋道:“祸害百姓,便是同我和公子有恩怨!”
石公震怒喝:“杀!”
汪竟祁当即向二人杀来:“东兰山志行洞汪竟祁是也!”
林晓东腾蛟剑来迎,双剑交架,战有十一二合。
林晓东一剑贯穿汪竟祁前心。
汪竟祁低头看一眼,不可思议,往后撤去,一招手,背上红月杖腾空而起,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一弹指,摧山石飞去,打中红月杖,一声响,打落下来。
汪竟祁倒地死了。
袁清秋道:“你等明知范运良害人,还敢来寻仇,便是如此下场!”
许聪祥大叫,来取林晓东。
林晓东便战许聪祥,双剑相交,斗到十四五合。
林晓东刺中许聪祥咽喉。
许聪祥捂住剑创,另一手将青光钵祭起。
青光钵飞起半空,放青光向林晓东扫去。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毫发无伤。
许聪祥一挥手,青光钵向林晓东面上飞来。
林晓东肩膀一抖,素缕剑出鞘,一线金光,响一声,青光钵裂开两半,落在尘埃。
许聪祥一个踉跄,死于地上。
杨展怒呼:“林晓东!”杀上前来。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交锋,有十七八合。
杨展力不能及,将天钧索抡起。
天钧索放着金光,往林晓东身上缠来。
林晓东将素缕剑一斩,把天钧索斩断了。
杨展失色,调头便走。
林晓东轻哼,一拂袖,摧山石飞来,打中杨展后心,命丧当场。
常武吼一声,径直来取。
袁清秋一声轻叱,拦住常武。
常武转战袁清秋,双剑并起,战至二十回合。
袁清秋斩去常武一臂。
常武大叫不止,把太虚钟一拍,金光掠来。
袁清秋把身一挺,髻中放光,现出惊云鼎,响一声,金光随之不见。
常武将太虚钟丢起半空,往袁清秋面上落去。
袁清秋一招手,冰火杵飞起,打中太虚钟,打落下来。
常武掩一剑撤去。
袁清秋将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贯穿常武胸膛,死了。
石公震跺脚大喝,直取袁清秋。
袁清秋拎剑相迎,双剑并举,杀至二十三四合。
袁清秋刺了石公震一剑。
石公震将腾云索劈面打来。
袁清秋跺脚挺身,惊云鼎响一声,腾云索便落了地。
石公震“啊”的一声惊呼,调头便走。
袁清秋将冰火杵祭起,打中石公震顶上,脑浆飞溅,亡命当场。
林晓东轻拂袖,将石公震、常武、杨展、许聪祥、汪竟祁灵魂,送去宝焰光明世界。
且言济山县下塘村,有一老汉徐荣,独居,年五十有余。
这日清晨,徐荣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躺在草地上,不知身在何处。
他愣住了,回想起来,自己昨晚明明睡在家中。
徐荣起身,沿着山路往下走,走到一处村子,一打听,才知自己已经身在临县丹水县丁家沟村,距家五十多里。
徐荣摸不着头脑,便是梦游了,一晚能走五十里?
他一路搭乘,下午才返还家中,逢人便说此事,却没人信。
此后,隔三差五,徐荣早上醒来,便发觉自己在外面,且越来越远,五十里,七十里,直至近百里。
这日,徐荣终于无法忍受,清早便上了泉陵山来。
林晓东、袁清秋出门来见。
徐荣问道:“敢问可是林公子和袁小姐?”
袁清秋点头:“是我们。”
徐荣道:“我身上发生了怪事,还请公子和小姐相助。”
袁清秋问道:“什么怪事?”
徐荣道:“我经常梦游,早上醒来,不在家中,身在外地,离家近百里。”
袁清秋费解:“百里?”
徐荣点头:“第一次的时候,醒来一打听,自己就已经在丹水县了,之后越来越远。”
袁清秋望向林晓东:“一宿能走一百里么?”
徐荣道:“而且早上起来,一点都不累,就是回家要走一天。”
袁清秋叹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奇事。”
徐荣道:“我隔三差五醒来便不在家中,耽误干活不说,夜里睡在野外,万一被豺狼野狗吃了去可如何是好,还请林公子和袁小姐想想办法。”
袁清秋问林晓东:“公子以为?”
林晓东道:“你今晚来此山中睡,看看你是否真是梦游。”
徐荣答应,先下山去了。
袁清秋匪夷所思:“梦游便能夜行百里么?”
林晓东目视远山:“我看是妖邪作怪。”
晚间,徐荣又上了山来,当晚在山中住下,一夜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连三日平安无事,第四日夜里,一道红光贴地疾行,快如闪电,上了泉陵山来,直奔徐荣住处。
林晓东在房中打坐,睁开眼来,将手一指,那红光便消散,现出一个人来,在地上滚了许久,方才停下。
林晓东、袁清秋身影一闪,在此人身前现出。
那人起身,轻哼一声:“林公子道法,果然名不虚传。”
林晓东问道:“你为何作弄于他?”
那人道:“修习遁术而已。”
袁清秋道:“你抱块石头便是,为何偏要驼他?”
那人道:“石头终究是死物。”
林晓东道:“你不许再作怪,否则,你既知我名,便知该如何下场。”
那人轻哼:“早想领教。”
袁清秋一喝:“放肆!报上名来!”
那人道:“南岭山罗原洞张时洛是也!”便与袁清秋交战。
冲突腾挪,战有二十余合,张时洛渐渐不支,往后撤去,哼一声,化红光疾驰而去。
徐荣惊醒,出门问道:“方才是谁?”
袁清秋一笑:“你非是梦游,是那人每天夜里驮着你到处走。”徐荣闻言,大为不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