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曾云风隆重邀请的却是一些江湖同道,曾云风通过其中一个武馆馆主李舒扬的身份邀请整个河北地区的江湖同道前来食为天吃饭,这些人文化水平不足,但是有一点好就是懂江湖规矩。
曾云风在邀请之后请他们在食为天好好的吃了一顿,然后友好地分配了江湖势力的利益,除了一些人回去的时候有些胸口疼。
至此之后江湖中人整个京城都知道食为天的背景也就纷纷打点下去,不让人再去搅合食为天的生意。
这几天曾云风和史密斯之间的交流可以是频繁不断。
虽然史密斯惊奇喜来乐医术,但是和曾云风更谈得来,曾云风指点了一些他关于西医方面的一些东西,现在西医很不严谨的,包括给人开胸开腹,现在的药物根本达不到解决这种开胸开腹之后的术后并发症和感染问题,细菌真菌感染死的人数不胜数,基本上高达都能达到百分之八九十,也就是说开胸开腹之后,如果不小心的话,就有可能挂掉。
现在西医做外科手术,简直不能提,甚至连输血血型都搞不定,可是他们却敢给病人开胸开腹,病人能活下来纯粹就是靠老天爷赏光和自己硬抗。
可是这些西医对于这些还是乐此不疲,这也是为什么喜来乐上次被史密斯邀请过来特地看了一场开膛手术之后就已经扛不住的原因,其中一个当然是恶心。
另外一个就是因为喜来乐深深地知道,一旦肚子被开了很快就会感染死亡,这种事情喜来乐可不敢做,这也是中医一直不能突破的缘由,可能还要怪曹操。
这个时候,曾云风特别向这位西医史密斯先生推荐了几种中医药物来防止术后感染,这种药物都是曾云风特地配置的,而且量也很少,因为曾云风毕竟不是开药店。
这种药物曾云风也是说可以卖给史密斯,但是要出一定的价钱,在史密斯和西方的这些医生联系了之后,史密斯决定花大价钱买所谓的中医药开腹感染的药物,这个药物确实很有用。
当然这种药物是曾云风开染坊的时候从中得到的磺胺类药物,也逆向做成了中医的配方,有两种提取渠道,第一种就是中医的体系,渠道就是各种的熬煮,第二种就是西方的提取,不过是更加精密一些,只有这种区别而已。
曾云风将这种药物可谓是牢牢的握在手里,因为这种药物一旦放出去,在西方他们现今火器盛行的时代,这种药物可是救死扶伤的救命药,价比黄金。
这样在开业的时候,曾云风招待了曾云风认识的各国使节及使节夫人,他们来到这个地方一起吃饭,这些各国的使节和他们的夫人在这里很多吃到了非常优良的西方餐饮,而且比西方的那些西餐还要优秀。
这优秀当然因为曾云风根据西方后来包括法兰西国等国家优秀的餐饮典范改良过来的,这些人吃的过瘾,当然也在此流连忘返,挥金如土,也应该是因为整个京城就没几家外国人开的餐厅能够比得上这里。
而且食为天这里的风味更佳的独特,还有不同文化的分别,尤其是异域风味和中原美食,受到了这些老外的推崇。
各种王公大臣也在食为天纷纷流连这里,对这里的美食赞不绝口,对这里流连忘返。
“哎呀,曾掌柜,好久不见啊。”一位熟人打招呼说道。
“王大人,又来了,吃好喝好啊!六子,给王大人安排个上间好好招待。”曾云风朝着这位王大人拱拱手,然后对着小二说。
“来喽,王大人,葳蕤间您先请!”六子赶紧上前招呼。
食为天就此在京城扎下根基,在京城曾云风是不指望将食为天开分店的,第一赛西施忙不过来,第二没必要,曾云风开始每天就是为了结交各个地方势力和各个国家的势力以便于发展。
赛西施每天都能看见曾云风和这些洋人谈笑风生,曾云风的博学和武力折服了这些洋人,有些时候,少不得一些洋人喝多了为了这些贵妇人吃醋,跑来跟曾云风决斗,这些人纯粹就是找死。
不管是枪械和兵刃或者徒手,曾云风怕过谁来。
赛西施不吃醋是假的,嚷嚷着要跟曾云风学外语,曾云风拗不过她。
每天晚上在曾云风的院子里,赛西施和曾云风在卧室里,曾云风经常的教赛西施学一些外国语言,这一学就是一整夜。
赛西施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这点从她开始在沧州创立食为天,并让各方势力不干扰,曾云风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在京城这个地界,现在她只不过需要一点点的提高进步而已。
曾云风现在虽然不摆摊儿做郎中,但是还是在京城建立了一家诊所,但是不经常对外开放,仅仅是曾云风自己做研究和喜来乐以及史密斯相互之间探讨医学使用。
曾云风非常想搞清楚人体和思维的关系,重生之前思维存在,重生之后身体存在,两者的联系绝对是关键。
对于人体曾云风现在是能够完成的一些医术和手术的,史密斯是最喜欢和曾云风一起探讨这些手术的,因为他喜欢给人开膛,但是容易把人开死。
但自从见识了曾云风几次开腹成功的手术典范之后,史密斯就盲目地想要跟曾云风学习这些东西。
曾云风也告诫史密斯说:“这就跟中医现在的师傅教学生一样,不是我没办法一下子教会你,而是你的理解到底到了什么地步,还有手上的操作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即使我教给你,但是等到你自己做手术,手术的患者还是会在你开腹之后感染死去的。”。
“所以你要学的还有一个东西是非常重要的,就是做手术规范,这个要严格按照我说的东西来做,至于这为什么这么做,我已经告诉过你,但是具体这些东西要你自己去探究,我没有空跟你一一细说。”曾云风说着给了他一本书。
这是曾云风结合当前世界的医术进程写了一本外科手术典范,书籍不会太超前,也不会太滞后,这本书让史密斯抱着如获至宝,喜滋滋的跑回去研究。
曾云风拍了拍额头,得,又要死很多人了。
高傲的史密斯在曾云风的医术面前低下了头,医学界就是这样,谁的医术高,谁就会赢得尊重。
另一方面,喜来乐和曾云风经常交流关于穴位以及药材以及药理药性加上人体辩证的一些东西,曾云风也喜欢抽空来和喜来乐探讨这些东西。
喜来乐对于医术真是天赋异禀,他几乎是自学成才。
人体真是一个非常非常神奇的东西,很多东西即使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清楚儿。
从宋朝到清朝再到现代很多的中医的新发现,在现代记录典籍上都有缺失,包括很多医学典籍。
清朝的这些留下的医学典籍很多都非常有用的,最明显的一个就是清朝的皇帝的普遍寿命要远高于明朝,这个基本上是没有争议,这清朝太医在其中肯定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人们总说寿命的提高是因为西医,可是好笑的是,整个中原大陆在西医没有进来之前,寿命都在普遍提高,这是为什么呢!。
结果显而易见,绝对的否定中医毫无理由也毫无根据。
喜来乐的对于医术理解,总是给曾云风一些触类旁通的作用,让曾云风在这些方面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而曾云风给喜来乐带来的是另一种理念的整个的改观,不仅是对西方的西医学和自己原先对于中医的理解,甚至还有一些补充。
所以现在喜来乐而对于人体穴位以及经脉还有和史密斯他们探究得到的人体的肌肉骨骼神经这种东西越来越充满兴趣。
喜来乐而这个人最近显得却十分的奇怪,曾云风仔细的问了问,让喜来乐说说的时候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喜来乐,你最近什么事情啊,神思不属的?”曾云风问道
喜来乐说他的妻子可能怀孕,但是喜来乐一摸脉象后,发现只是胀气,这个就有点尴尬。
曾云风严肃地说道:“我从医学角度怀疑,可能就是你的媳妇儿可能有不孕不育的症状。”。
喜来乐早就怀疑了,可是不好跟她的老婆直说,喜来乐这个所谓的神医,现在他夫人的疾病都治不好,他也是有些无奈的。
喜来乐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如果还没有孩子,不太可能是喜来乐的情况,喜来乐曾云风自己已经给他搭过脉,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喜来乐也给自己的妻子诊过脉了,没发现自己的妻子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曾云风分析下来,觉得这种问题有可能是现在的医学和医术没有办法发现的症状。
因为人身体上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全部了解,现在的一些水准也只能看到和医治人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不排除这是不孕不育一种症状。
曾云风严肃的对喜来乐说道:“我建议最好是让我来嫂子诊个脉,然后呢,看看能不能通过身体穴位的刺激的方法激发人体的生机来治疗不孕不育的症状,喜先生,这不是脸面的问题,这些关系到子嗣,你考虑一下。”。
曾云风也怀疑是输卵管堵塞,但是这个东西曾云风怎么跟喜来乐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曾云风过得平淡而悠闲,在曾云风逛完了食为天和众多客人他们打过招呼之后,让他们吃好喝好,然后溜溜达达的带着赛西施去园子里听戏。
曾云风对着赛西施说道:“现在你要知道享受这些中华留下的一些文化,这些东西是一些外国人没有办法欣赏的,以后我有时间会带你去外国听一听他们的歌曲,可能还没有这些唱戏的唱的好听。”。
赛西施点点头,算是应了,但是脸上却是怀疑。
在梨园的场子里,曾云风包下一个包厢,今天演谭鑫培的李陵碑,曾云风点上一壶茶,弄几个果盘儿,带着赛西施咿咿呀呀的听了大半天,然后回家继续学国际语言,这种日子过得舒坦而无虑,难怪八旗子弟都被养废了,曾云风都有些扛不住。
对于曾云风来说,这个日子过得清闲而自在,如果大清国一直这么下去,估计这些人也不会去反抗,但是后面曾云风知道,事情总会改变。
当对外战争出现,尤其是国家权威丧失的时候,内部的反对声音会愈来愈加强烈,这个祸根在乾隆年间英国全权大使马嘎尔尼来中国的第一次就埋下了。
乾隆盛世却在英国全权大使马嘎尔尼的眼中却看到是大清国的江河日下,武器武备日渐衰落。
现在大清国首先是出来改革的声音,如果改革不成,那么就会变成另一种没有办法制止的局势,几乎每朝每代都是这样。
这一天曾云风又摇摇晃晃哼着定军山黄忠的唱词地来到一笑堂来找喜来乐,但这个时候却碰在门口碰到了鲁大人和田奎,这两人见到曾云风拱了一拱手,施了个礼。
原来鲁大人爷是来找喜来乐的,听着他们谈的这些进化论的一些理念,给喜来乐硬灌了下去,曾云风有些哭笑不得,实在忍不住插了嘴。
曾云风将自己对进化论的理解给田奎以及鲁大人鲁证明简单的说了一下,也让喜来乐学习一下对于这个新时代理论和理念。
曾云风详细跟他们说了一些,尤其对关于人是由猴子这个说法进行了驳斥,然后跟他们说了是为什么.
曾云风说道:“第一,对于进化,物种变异是有可能的,但是现在根本没有找到根本的证据证明人是由猴子直接变过来的,也就是说这种进化论是一种推论,没有办法用确实的方式来证明。”。
“即使一些化石中有类似的情况,但是也不能直接说明人就是由猴子变过来,因为时间的久远,这些东西只不过是达尔文通过游历世界各地得到的各个地方的物种化石,通过不同的物种的进化和差别模拟出来的一种推论而已。”曾云风侃侃而谈。
旁边的鲁大人田奎都听得愣了,喜来乐则是一头雾水。
“这种进化论说明的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用进退废这几个观点,但是不能说人是猴子变来的,这只是一个假设推论,现在流行的这个说法有些耸人听闻了。”曾云风下结论说道。
在一方简单的逻辑分析之后,鲁正明和田奎呆呆地看着曾云风,曾云风倒是觉得这个没什么。
只不过是现在人,尤其是现在的大清国的这些读书人可能刚刚接触到西方的一些文化被他们的这些张口夸大的惊世骇俗的言论所震撼而已,这些理论被囫囵个吸收了过来。
如果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特别厉害的地方,学习西方文化把这些好的坏的一股脑都学了过来,有些事情就会啼笑皆非。
好在现在的中原人并没有把这些东西当成是最厉害的学问,要不就麻烦了。中原人最厉害的学问还是做官,只有这个才是中原人追求,其他的都是末学,这就是中原人所说的,学而优则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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